“老易,你不说话,算是默认了吧?”
刘海中又转头对着何大清问道:“老何,你看这事儿你想怎么处理?”
何大清有些犹豫了,按道理来说,他是想直接把易中海送进去的。
但他转头看向身边的傻柱有些迟疑,傻柱毕竟还要在院子里面生活,傻柱可不像他一样,拍拍屁股可以走人。
把易中海送进去,对傻柱的名声不好,毕竟,易中海有句话说的是没错的,他平时对傻柱还是不错的。
闫埠贵见状立马打起了圆场,“老何,要不,你问老易把钱要回来,在问他要点赔偿。
毕竟,咱们都在一个大院生活这么多年,你发发善心,放过他这次吧...”
闫埠贵可不想将事态扩大,毕竟,王主任可是警告过他,以后要是他们院出了事情,第一个就把他给撤了。
何大清顺坡下驴,点点头道:“行,易中海看在你这么多年照顾傻柱和雨水的面子上,咱们就私下解决...”
易中海听完,长吁了口气,只要事情不闹大就好。
“柱子,去把家里的账单拿过来,咱们先把之前的账给要回来。”
“好!”
傻柱立马跑回了家里,拿上桌上的一摞单子就走了过来,放到了四方桌上。
闫埠贵拿起笔,一笔一笔的记着。
从五四年的五月开始到到现在的五九年二月,一共五年零九个月。
除开前九个月,每个月何大清寄回来15块钱以外,后来他都是寄回来十块钱的。
何大清望着疑惑的闫埠贵解释道:“前九个月是因为柱子还没满18岁,所以五块钱是给柱子的补贴,十块钱算是给雨水的生活费。”
众人恍然。
何雨水听罢,更是扑在何大清的怀里,哭了起来。
果然她爸爸还是关心她的。
闫埠贵停下笔,对着何大清道:“老何,一共是735块钱,你要不要算算?”
“哈哈,不用了,你闫算盘可不会算错账!”
“咳咳!那不能够!不能够!”
闫埠贵转头对着易中海道:“老易,这账你要不过来对对?”
“不用了,我自己心中有数。”易中海转身阴鸷的目光看向何大清道:“老何,我多出点,给1000块,这事儿,就到这如何?”
何大清无奈点头,易中海被易大妈搀扶着向着家里走去。
很快,易中海就拿着一叠叠大黑十走了出来。
易中海很是不舍,闭上眼,当着众人的面交给了何大清。
台下众人羡慕的看着这一幕,就当大家以为事情结束时...
“警察同志,就是那家伙,私藏了别人的钱,并且数额不小。”
这时,许大茂带着两个警察走了过来,来的人还是小张和小吴两人。
易中海猛地抬起头来,他眼神危险的看着许大茂。
前段时间,自己可是到邮局拿信件的,那时候前台的人可是有提过许大茂的名字。
果然算计自己的人是他,那这一切都说的通了。
小张小吴快速上前将易中海给控制住。
易中海急忙道:“同志,这都是误会,不信你问问何大清...”,说着他回头看着何大清。
何大清也被这一变故给惊讶到了,正打算要不要顺水推舟把易中海给送进去得了。
易中海看出了他的想法,暗骂一句混蛋,果断的给聋老太太眨眼睛。
对方秒懂,拄着拐杖走到何大清身边,低声说道:“大清啊!你可别忘了,老易当年可是给你家做的成分登记的...”
说完,她不在开口,返回了原位。
何大清身子一凉,赶忙跑上前去跟两位同志解释道:“同志,您先放开易中海吧,我们两家人有点误会,现在误会已经解开了。”
“对对对!我们两家误会都已经解开了。”,易中海也连忙搭腔道。
“真的?”
两人疯狂点头。
再三跟两人确定后,小张小吴松开了易中海。
他们也不太想管大院的事情,毕竟,真要管起来,大院的人情纠葛太过复杂。
身后的许大茂傻眼了,见着事情不妙,飞速的逃离了中院。
人群中的吃瓜群众梁卫国,暗自欣喜,果然还是当老硬币舒服。
瞅瞅,易中海看向许大茂那眼神,恨意都要浓成水,滴下来了。
啧啧...这就很巴适。
...
全院大会结束,何大清几人回了家。
“爸,刚才老太太跟您说了啥?您当时好像很紧张的样子。”,傻柱好奇的问道。
何大清想了想,自己这马上都要走了,应该得将事情给说清楚,省得自己这个傻儿子拎不清。
“柱子,当年.....”
何大清将自己家成分让易中海篡改的事情,以及自己怀疑,他被逼去保城的事情,一并跟自家的傻儿子给说清楚。
傻柱不可置信的道:“不是,爸,老太太人挺好的啊,你是不是弄错了?”
何大清又气又好笑,自家这傻儿子到现在还犯糊涂。
老太太可是跟易中海穿一条裤子的人,易中海人品都这么差,老太太能是好人?
旁边的何雨水不服道:“爸,你别听傻哥胡说,他们可坏了,我好几次肚子饿,去找他们,明明我都看到桌上有吃的东西,结果还是被他们给赶出来了。”
何大清听完何雨水的话,脸色一黑,信上可没说这些。
自己儿子可是厨师,在怎么样,也不会饿着自家妹妹吧?
何大清抱着何雨水放在腿上问道:“来,雨水,爸听着,你好好把事情讲给我听!”
紧接着,何雨水一五一十的将这些年受到的委屈说了出来,还曝光了,傻柱跟贾家的事情。
傻柱在旁边的听得额头冒出了冷汗,有种当场社死的感觉。
等何雨水说完,何大清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已做安抚。
过了会儿,何雨水心绪平静了下来,何大清把她放回了地上。
“闺女,天色不早了,你先回屋休息吧!”
等何雨水走后,大厅里的气氛降到了冰点。
“柱子,你可是真是个好哥哥啊!
而且,你也长大了,有喜欢的人我不管,但是你千不该万不该,喜欢上一个有夫之妇吧!”
看着缩着脖子的傻柱,何大清默默抽出了皮带。
父见之未亡,抽出七匹狼。
这一夜,中院何家不时有鬼哭狼嚎的声音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