轧钢厂半道的小树林旁,许富贵拉住了要找傻柱拼命的许大茂。
他城府要更深一些,现在只有娄家知道许大茂不孕不育的事情,要是许大茂跑到厂里一嚷嚷,这事儿不就全厂都知道了吗?那许大茂以后还要不要活了?
“大茂,你冷静一点,现在这事儿不能闹大,传出去对你的名声不好,咱们得从长计议。”
许大茂血红着眼,不忿道:“爸,你还要我怎么冷静?我以后该怎么办?我这辈子都被傻柱给毁了,我一定好好报复回来!!!”
许富贵好说歹说劝住了上头的许大茂。
许母在一旁不乐意,“老许,咱不能就这么算了吧,大茂以后怎么办?这事儿傻柱得给个说法吧,他把我们家大茂打成这样,我也要他断子绝孙...”
许富贵现在一个头两个大,只好给两人好好分析分析。
“你们糊涂啊,报复的事情之后咱们可以慢慢算计,现在最重要的是得问傻柱要点赔偿出来,咱儿子受了这么大伤害,难道他不该赔钱吗?
在说现在就报复,能拿到什么好处?”
这话虽然有些市侩到也符合逻辑,最终三人意见达成统一,这事态一定不能扩大,先要点赔偿,最后在说报复的事情。
...
今天对于梁卫国来说,是个重要的日子,新家装修完毕,可以入住。
他和丁秋楠下午请了半天假期,早早来到新家打扫一下卫生。
梁卫国使出浑身解数,弄了一大桌的美食,两人分开行动,梁卫国去找王主任,这是之前说好的,丁秋楠则回家接丁父丁母。
今天是乔迁宴,两人也没打算大操大办,而且他也没有通知四合院的人的意思。
傍晚,梁卫国去轧钢厂门口接人,半道上小树林旁,遇到了许大茂一家子,几人擦身而过,梁卫国发现他一家愁云惨淡,不道德的偷笑起来。
等他接到梁母,赶回新家时,就见到许大茂一家子将傻柱拉进了小树林。
傻柱茫然不知所措,被许家一家子强行拉进了小树林。
“许叔,你们这是干嘛?咱们小辈打打闹闹,您一个长辈来掺和不合适吧?在说我最近几年都没跟大茂动过手了啊!”
许大茂在一旁仇恨的看着他,许父掏出了许大茂的检查报告,塞到了傻柱的手里。
傻柱皱眉,摊开检查报告,仔细阅读,随即心里咯噔一下,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
当然,他又不是真傻子,承认是不可能承认的。
他憨憨一笑道:“那个,许叔,你这检查报告肯定是假的吧?
再说大茂这事儿可跟我没关系啊,我跟大茂从小玩闹不假,但动手之前都是有分寸的!”
“假的?”许父暴怒,抢回了单子,“你觉得我会拿我儿子的名声,用跟你开玩笑?
大茂从小被你打到大,你敢说这事儿不是你做的???”
许家一家子步步紧逼,傻柱见状不妙拔腿就往外面跑去。
许父阴沉着脸道,叹气道:“这事儿回去开大会,让大院给解决,大院解决不了,咱们直接把他送进去。”
...
傻柱先一步跑回了大院,现在大院只剩下他一个人,现在连个能商量事情的人都没有,只好他自己关上门,思索起之后的事情该怎么处理。
许父回大院找到了闫埠贵和刘海中,商量起开全院大会的事情。
当两人看了许大茂的检查报告时,也是咂舌不已,谁能想到两个孩子的打闹会造成这么严重的后果。
再许父的再三恳求下,他们两人答应了公开许大茂不孕不育的事情。
夜幕降临。
各家各户刚吃完晚饭,就被闫解成,刘光天通知来到中院开会。
坐在台下的易中海,左顾右盼,始终没有见到梁家人的身影,询问起了身旁的闫解成。
“解成啊,梁卫国他们家怎么没来人?”
“我刚去喊了,他们一家子都不在家。”
易中海内心惴惴不安,总感觉即将有大事儿要发生。
四方桌前,一大爷闫埠贵见两家正主都到了,敲了敲桌子,让大院的人安静了下来。
这个事情吧,他不好开口,眼神示意,让许富贵自己跟大院子里的人说。
许富贵狠狠的瞪了眼坐在对面的傻柱,走到人前,对着台下的人拱手作揖。
“各位相亲父老,大家也知道,大茂从小在院子里被傻柱欺负,今天我们带大茂到医院检查了,傻柱将我们家大茂打成了很严重的内伤。
现在我希望大家给我家大茂做主,必须让傻柱对我们家大茂负责。”
众人开始热议,傻柱打大茂这事儿吧,在场人就没人没见过的,大家或多或少都对许大茂有些同情。
“傻柱确实过分,以前都看到好几次他把大茂打得头破血流的。”
“谁说不是呢,傻柱以前可是在大院里无法无天。”
“傻柱以前不就是个混不吝,二愣子嘛,不过现在好了些,他把大茂打伤了应该要赔偿。”
傻柱自知理亏,但这事儿他可接不住,极力辩解道:“许叔,我跟大茂以前可都是闹着玩的,再说,就大茂那张嘴,不知道得罪多少人呢,也可能是别人打的啊。
说不定,还是他下乡偷别人媳妇的时候,被人家丈夫给打的呢...”
傻柱的话引起底下人的好奇心,纷纷小声猜测起许大茂是怎么了。
“闭嘴,傻柱,你看看你这都说了什么话?你在大院打许大茂又不是一次两次了,他现在被你打坏了,你难道就不打算负责了吗?”
这话是闫埠贵说的,之前他是答应过许富贵的,这事儿吧,可不能明着说出来,在说他也收了对方的好处。
傻柱不屑的撇了眼闫埠贵,抱着膀子道:“反正这事儿吧,我可不承认,都多少年的老账了,谁知道是不是我打的。”
他这混不吝的做派,成功惹恼了许家三人,他们拿着板凳就向傻柱冲了过来。
台下的人一哄而散,害怕殃及池鱼,远远地退到了一旁。
傻柱见势头不对,赶紧就往院子外面跑去,三人紧追不舍,但傻柱体质好,一会儿就跑没影了。
等三人回到大院,闫埠贵走了过来道:“富贵,这事情吧,我看还是让何大清回来处理吧,他年龄大,知道事情严重性,傻柱就是个混不吝,找他算账他也不顶事儿啊!”
许富贵无奈只好点头,赞成了这一想法。
当晚,他就找到易中海,要来了何大清的地址,第二天一早就给对方去了一封电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