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寻无果的贾张氏,返回了贾家。
关上门,麻利的将铁盒子里的钱倒了出来。
数了好几遍,还是二百五十块。
“怎么现在只有这么点啦,我的养老钱啊,呜呜...”,她不禁泪湿了眼眶。
这可是她的养老钱,没想到自己这短短的一段时间就花了那么多...
“不行,这钱不能再花下去了。”,贾张氏暗暗想到。
贾张氏将钱票收好,开始琢磨起了歪门邪道。
傍晚。
四合院的人陆陆续续下班,在床上呼呼大睡的贾张氏,被门外的动静吵醒了,第一时间去前院找上了闫埠贵。
“老闫老闫,我找你说点事儿。”
闫埠贵正浇着花呢,他一见贾张氏这谄媚的样子,心里恶心的不行,后退一小步拉开两人的距离。
“你有什么事儿?”,闫埠贵不咸不淡的开口问道。
贾张氏开始表演,用袖子抹起了眼泪,“老闫啊!我家日子过不下去了,你看,能不能组织一下,让院子里的人给我们家捐点钱?我们家老的老,小的小,日子过得不容易啊!”
嘶~
吧嗒~
前一声是倒抽凉气的声音,后面的是水壶掉在地上的声音。
如果闫埠贵看过后世的三国演义电视剧的话,一定会报出那句经典名言‘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滚滚滚!你家不容易?我家还更不容易呐!哪凉快哪待着去。”
闫埠贵像苍蝇一般,将贾张氏驱赶出了自家门口,贾张氏狠狠的瞪了闫埠贵一眼,愤愤的离开前院。
不死心的她,转头去后院找二大爷刘海中。
她还没进刘家大门,就闻到刘家厨房里面传出一股浓浓的炒鸡蛋的味道。
贾张氏呆愣在门口,贪婪的呼吸着。
她的胖嘟嘟的身影,刚好挡住从外面射进来的光,刘海中放下手中的报纸走了出来。
“贾张氏,你来我家里干嘛?”,刘海中蹙眉问道。
贾张氏偷偷瞄了眼厨房的方向,强忍着渴望,转头对着刘海中扮起了可怜。
“老刘,我家现在日子过不下去了,你能不能给我们家组织一次捐款啊?还有那个炒鸡蛋...”
“滚!”
一声咆哮从刘海中嘴里发出,声音惊天动地,整个院子里的人都听到了。
“老刘,怎么了?”
许富贵在门口正擦鞋呢,听到声音,第一时间从家里跑了出来。
刘海中气愤的指着,正揉搓着嗡嗡响耳朵的贾张氏。
“这死肥婆居然想让我们大家给她家捐款,你说这事儿我能干的出来?啊呸!太不要脸了。”
许富贵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贾张氏。
“啧啧,贾张氏你这脸皮也太厚了吧?你家这么多存款,居然还想我们大家给你捐钱,这可真有你的...”
赶过来的众人听罢,对贾张氏的无耻,无下限,算是有了重新的认识。
“贾张氏,你可稍稍吧,我给谁捐款都不会给你家的,跟你住一个院子,算我家晦气。”
“对,贾张氏你不是喜欢睡大觉吗?继续回去做梦吧,梦里啥都有。”
“你就算是饿死,我家也不会接济你一粒米。”
贾张氏听着众人的骂声,脸色逐渐难看起来,对着众人大吼,“滚滚滚,谁稀罕你们这群穷鬼的臭钱,老娘就是来开个玩笑不行吗?”
“滚,滚出我们后院。”
也不知道人群中谁喊了一声,后院的人纷纷起哄,大骂着让贾张氏离开。
贾张氏见状不妙,意识到自己引起公愤了,灰溜溜的逃离了后院。
许富贵见这架势,顿时心里冒起了坏水。
许富贵等人群散的差不多了,凑到刘海中的耳边,悄悄的说道:“老刘啊,这个贾张氏就是院子里的祸害,咱们要不要联起手将她赶出院子?”
许家的媳妇秦淮茹以前可是贾家的,他们家跟贾张氏住在一个院子,总觉得不是那么一回事。
许富贵的这个提议让刘海中有些意动,他还记得,三年前,就是贾张氏逼得自己,把家里的锅碗瓢盆全给砸了,害的自己家生生吃了一个多月半生不熟的东西。
把这个四合院的祸害赶出去,好像也没什么毛病!
但,刘海中可还是个积极上进的好工人,这种事情可不能带头。
刘海中脸上很是为难,“老许,把贾张氏赶出去这事儿,我心里是赞同的,但我可是厂里的小组长,大小是个领导,这种出头的事情我干不了。”
许富贵一听有戏,连忙加码,“老刘,你要是把贾张氏赶出大院,等以后竞选大爷的时候,我家一定帮忙,让你当咱们四合院的一大爷。”
“哼!说了不行就是不行,你去找老闫吧。”,刘海中一甩衣袖,进了房间。
真当他刘海中稀罕这个院子的一大爷?
以前那是被易中海用一大爷的身份压着,现在闫埠贵当这个一大爷跟他又没有冲突,自己这个二大爷当的也舒心,要争这个一大爷干嘛?
...
这事吧,也是许富贵临时起意的,关键他看到贾张氏在院子里不受待见。
许富贵皱着眉头回了家,许大茂凑了过来,小声问道:“爸,你怎么了?我刚才我就瞧见你跟二大爷在那里嘀嘀咕咕的,说啥呢?”
“嗨,我这不是跟老刘说说,想把贾张氏赶出咱们大院吗,结果那老小子不愿意出头...”
“什么!?”
意识到自己说话声音有些大了,许大茂赶紧拉着许父走到角落。
“爸,这可是好事儿,我天天路过贾家,心里那叫一个膈应呐!
二大爷这边要是不愿意,咱们就找一大爷,他那边好沟通。”
“唉,这老闫就是墙头草,靠不住的。”许父连忙否定了许大茂的想法。
许大茂打架不行脑子还是好使的,“爸,你说把贾张氏赶出四合院,这贾家的房子不就空了嘛,老闫家可是那么多口人,住的地方不宽敞,你说这事儿,他能不能同意?”
两个人加起来一千六百个心眼子,商量了一会儿,就有说辞。
许父也不含糊,从家里拿了一瓶酒就去了前院找闫埠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