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郭大撇子扣了三天工资,不甘心的贾张氏刚回四合院,直奔易中海家。
“易中海你王八蛋,你居然敢坑我,你真是个畜生啊,呜呜...”
贾张氏愤怒的声音,在整个四合院传荡开。
这个点,刚好到了吃饭的时间,各院的住户端着碗,纷纷聚集过来瞧起了热闹。
易中海老俩口正在陪着棒梗吃饭呢,门外贾张氏的叫骂,让他俩脸色刹那间由晴转阴。
“翠花,你先跟棒梗俩人先吃,我出去打发了她...”
易中海一出房门,众人全都将视线放到他的身上。
易中海没有受到什么影响,不过为了自己的名声着想,还是将这件事情解释清楚为好。
“哼!贾张氏你别在这瞎叫唤,我什么时候坑你了?你去轧钢厂上班,到了车间倒头就睡,前段时间我看在你是棒梗亲奶奶的份上,这才帮了你。”
“你难道还指望我能帮你一辈子不成?”
“你!”贾张氏指着易中海,满腔怒火无处发泄,绞尽脑汁,开始找理由。
“不对,你明明到厂里就可以提醒我,结果你愣是什么都不说,你害我损失了三天的工资,这个你要给我赔偿。”
易中海没再看贾张氏那张肥脸,他面向众人解释。
“大家都不知道吧,贾张氏上了半个多月的班,一共就加工了两个工件,其他的活全都是我帮忙干的,她现在居然让我赔他工资!”
“这合理吗?这像话吗?”
“不合理,不像话!”
人群中也不知是谁带头喊出了声,众人开始邻居开始对贾张氏口诛笔伐。
“贾张氏,你白白拿了十几天的工资,你就偷着乐吧,做人要懂得知足。”
“对啊,要是我能有这好事,我巴不得把对方给供起来了呢!”
“啊呸!贾张氏你脸皮呢?掉哪去啦?赶紧去找找。”
两人就不是一个段位的选手,再加上易中海占理,贾张氏更加讨不到好,没多久她也吃不住了。
贾张氏眼底闪过狠辣之色,推开易中海,走入易家,拽过正吃着饭的棒梗就往面走去。
易大妈焦急要去拦,但被赶回来的易中海给挡住了。
贾张氏害怕易中海听不见,故意大声道:“棒梗,记住咯,以后易中海就不是你干爷爷咯,你以后就不要到他家吃饭了,知道不?”
棒梗一脸茫然,但贾张氏没给他说话的机会,拉着他就走。
贾张氏的话如同一把榔头,重重的敲击在易大妈的胸口上。
最近这段时间,她天天听棒梗亲昵的叫自己奶奶,甭提有多高兴了,可现在...
易大妈捂着胸口,感觉自己要喘不过来气,易中海见状,赶忙拍着她的后背帮忙顺气。
易中海在她耳边轻声说道:“翠花,你也别着急,就贾张氏那好吃懒做的性子,自己都养不过活。
你放心,总有一天她还会来求我的,到那时候棒梗还是我们的孙子。”
人群中央的有几人兴奋起来了。
首当其冲的就是闫解成,他都放弃贾张氏的工作了,没想到现在柳暗花明又一村。
其次,就是许大茂。
他正愁没机会报复贾张氏,要是贾张氏跟易中海闹掰了,那算计她的机会不就多起来了嘛!
两人不由分说,将消息带了回去。
新一轮的算计又要开始了。
第二天,贾张氏刚到一车间,郭大撇子给她分配了一个新师傅。
王大妞。
她在一车间干了十几年了,现在是三级钳工,教导贾张氏这个学徒工,绰绰有余。
贾张氏到一车间的所作所为,王大妞可看不上,但组长的安排不能不听。
她帮贾张氏领了学徒工的工件后,教导贾张氏如何加工后,返回自己的工位,开始忙活。
就这样,贾张氏正式在车间上班。
可,没到半小时,贾张氏就不耐烦了,开始东张西望起来。
“别瞎看,赶紧干活。”身旁的王大妞看不下去,训斥了一句。
贾张氏暗自撇嘴,丢下手上的工件,找上郭大撇子。
“郭组长,我头疼,我要请假!”
“懒驴上磨屎尿多”郭大撇子暗骂一句,给她开了张假条,就将人放走了。
回到家的贾张氏躺在熟悉的躺椅上,决定以后都不去轧钢厂上班,可现在不去上班又不行,家中没钱呀!
忽然,一个想法冒了出来。
贾张氏在家煎熬了半天,好不容易熬到下班点,她迈着小短腿来到了前院。
“老闫,老闫在家吗?”
闫埠贵可刚到家呢,水都还没得急喝上一口,听到是贾张氏声音,满眼诧异,他还以为贾张氏过几天才上门,没想到这才不到一天,人就过来了。
“哎哟,是老嫂子啊,快里面请。”
有好处上门,闫埠贵热情招待起来。
他给其他人打了个眼色,一大妈带着孩子就出门去了。
闫家就他们两人,贾张氏心态放松了些,喝了口水,笑着道:“老闫,我今天可是专门来给你们家送好处的。”
“嗯,老嫂子,有什么好处啊?”闫埠贵假装惊喜的问道。
“我准备把我轧钢厂的工作让给你们家!”
闫埠贵暗道果然如此,蹙眉关心,“老嫂子,你是有什么困难吗?你说出来,咱们一起合计合计。”
“唉!”贾张氏叹了口气,脸上表情变得愁苦起来,“老闫啊,你也知道,轧钢厂的工作是东旭他爸留下的,要不是我这身体不好,我还真不舍得把这工作让出去。”
闫埠贵不想跟她打哑谜,直截了当的询问,“哦,老嫂子,你后面可是有什么条件吧?不妨说出来听听。”
贾张氏看了眼闫埠贵,伸出两根手指,“第一,我把工作让给你家,但每个月工资,我要三分之二,毕竟我家有两个人要养活。
第二天,等棒梗长大以后,这个工作名额,你们还要还回来。”
闫埠贵一哆嗦,水都撒到裤子上了。
没想到贾张氏会这么贪婪,她这哪是让人帮忙的养家糊口啊,这分明是来找冤大头的。
闫埠贵不悦道:“老嫂子,轧钢厂学徒工资才多少?给你三分之二,还剩不到八块钱,我家解成现在打零工,一个月都十五六块钱。
你这个条件不论放到谁的身上,都不会有人同意。”
贾张氏皱眉思索,随即反驳道:“老闫,话可不能这么说,易中海他现在一个月工资可都100块钱了,临时工哪能比啊?
要不这样,咱们两家一人一半。”
“不成,这不成”闫埠贵赶忙摆手拒绝。
他可是闫埠贵,怎么可能做亏本的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