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提了徐昱,卫衡浑身一震,竟然又应了几分。
阮清禾感受到了,就缓缓勾起了嘴角,开始越发肆无忌惮。
她用手指划过卫衡的衬衣,掠过那衣服上的皱褶,最后搭在了卫衡的皮带上。
“你猜他有没有想过自己的老婆会在他待过的沙发上…被其他男人…嗯?”
阮清禾尾音上挑,话只说一半,却留下了足够的空间,引着卫衡往那种突破禁忌的事情上面想。
卫衡的脸色变了又变,他原本以为没了徐昱,自己会渐渐对这个女人失去兴趣。
没想到,阮清禾不过勾了勾手指,说了两句暧昧的话,就把他拉进了欲望的深渊。
卫衡一把抓住了阮清禾肆虐的手指,把她推倒在沙发上,冷着脸,咬牙切齿的道:
“你知道这是在哪里吗?”
阮清禾就笑着看着卫衡的眼,不说话,眼睛里全是挑衅。
卫衡不想再忍了,一把掀开她的衣服。
但他也没直接下手,而是用深邃幽暗的眼神看着被他压在沙发上的女人。
然后不急不缓,享受着掌控的快乐。
直到阮清禾受不了了,眼神开始渐渐失去焦虑,他才毫不留情的出手。
换来阮清禾的一声尖叫。
不过卫衡也没有放过阮清禾,他低着头,在女人的耳边冷笑道:“别叫那么大声,你的小保镖看着呢…”
卫衡提了苗辉,阮清禾心里一震,身体也跟着一缩。
她身边的男人就直接忍不住了,用了浑身解数,在明山别墅大厅的沙发上,当着苗辉的面,又一次把阮清禾弄哭。
做完之后卫衡也没忘记自己的目的,他把浑身无力的女人扛上肩,就上了三楼,去了书房。
又在书房里折腾了两次,直到卫衡疏解的差不多了,他才放过阮清禾,把裤子一套,兀自坐在沙发上抽烟。
“为什么想去动暗线的生意?”卫衡抽着烟,一边看阮清禾收拾自己,一边冷着声问。
虽然脸上还是有着被人动了蛋糕的不悦,但阮清禾知道,这个男人已经没有一开始那么生气了。
阮清禾看了一眼卫衡留在自己衣服上的东西,微微皱了眉。
她从柜子里拿出备用的睡衣穿在身上,松松垮垮的系了一个结,这才不急不慢的道。
“我前段时间梳理了一下徐氏集团,发现问题很大。”
阮清禾的话让卫衡眯了眯眼,那个男人夹着烟的手指一抖,并没有说话,他在等阮清禾继续往下说。
虽然眼角还带着欢爱之后的媚意,但阮清禾的表情已经凝重了起来。
“我看了一下徐氏集团前两年的账,那段时间应该是徐昱亲自管的,每年的流水大概是在三百亿,利润也有十二三亿,无论是洗白暗线来的收入,还是覆盖上下打点的支出,都绰绰有余。”
“但这两年徐昱把重心放到暗线上之后,集团那边的业务就开始一路下滑。”
“虽然表面上看利润还可以,但真正可以用的钱却少了很多。”
“我让喻笑整理了一下,发现徐氏集团这两年干的最多的一件事就是囤地。囤的还不是沪城的地,而是几千公里之外,根本无法转手的地。”
听到这里,卫衡也意识到了不对,他坐直了身体,掐灭了手上的烟。
他是不怎么管集团那边的事,但并不代表他什么都不懂,这种虚增资产增加支出的事无非就是一个目的,那就是转移集团资金。
十几亿的钱花出去了,结果换回来一批动都不能动的地??
这中间肯定不是一个人的问题,而是一群人的问题。
至于制造了这个问题的人……
卫衡的脸黑的可以滴出水来。
“谁干的?!”
阮清禾就拢了拢睡衣,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
卫衡会意,眉头皱了皱,吐出一个意外却又不那么意外的名字:“徐昭??”
阮清禾笑了笑,没说是还是不是,但卫衡知道,除了徐昭没人能在徐氏集团有那么大的权力。
只不过,以徐昭那个家伙的脑子,能做出这种偷梁换柱、瞒天过海的事情??
卫衡直觉这件事情的背后没那么简单。
徐昭是要好好去查一查,但阮清禾这个不听话的女人也不能就这么放过。
卫衡又点了一根烟,抽完的时候他平复了心情,又把话题给绕了回来。
“所以,这跟你动暗线的资源,去做军火生意有什么关系?!”
阮清禾就垂了垂眼,幽幽的在心中叹了一口气。
她心想,卫衡果然就是卫衡,能跟着徐昱十几年,一手把控住徐家暗线,这个男人根本就不是一个能被随便忽悠的人!
但阮清禾也不虚,她早就给自己想好了退路。
阮清禾抿了抿唇,她简单的整理了一下思路,就一本正经的道:
“徐氏集团账上没有可动用的钱,对徐家上下来说都是致命的打击。眼下明面上的生意不可能一下子起来,如果我们不想办法拓展暗线的生意,那整个徐家最多撑两年。”
“两年之后,但凡有个风吹草动,都会演变成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徐家一夜之间分崩离析。”
“卫衡,你想看到那样的局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