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萨的人穷追不舍,阮清禾只好开着车带着三个大男人慌不择路的逃跑。
“左边左边,小宝贝,我们得往左边开。”
阮清禾带着三个人穿过一条窄巷,不出意外的撞掉了两个后视镜。眼见就要跟伊萨包抄过来的人撞个正着,弗恩实在忍不住,开口提醒她。
阮清禾就一脸忿忿的表示抗议:“你不把那些人解决掉,就是叫我大宝贝也没有用!!我们迟早要被他们抓到!!”
弗恩闻言在阮清禾的耳朵边扣了几下扳机,给她听了听空弹的声音。
这位世界排名第三的雇佣兵扔了手中的枪,瘫在后座上,一副摆烂的样子:“巧妇难为无米之炊,阮,我们现在可都指望你了哦~”
也不知道弗恩的中文是跟谁学的,说起成语来还真像那么一回事,只不过如果这成语不是用在自己的身上,阮清禾相信她会更高兴一些。
阮清禾猛的打了一下方向盘,避开一辆撞向他们的车,然后回头看了一眼沈律言。
沈律言这会儿正把手搭在车窗上抽烟,一副“你加油”的模样,把阮清禾气的差点冒了烟。
打不过弗恩,惹不起沈律言,阮清禾只好拿穆成开刀。
她恶狠狠的瞪了一眼穆成,然后恨铁不成钢的骂道:“看什么看,座位底下有武器,不会拿出来用啊!”
“你难不成指望我又开车又杀人?!我才二十几,生不出你这么大的儿子!!”
小野猫发了飙,所有人都不敢吱声。
虽然这话是对穆成说的,可指桑骂槐的意味太重,就连弗恩都“啧啧”了两声,下意识的伸出手,去摸座位底下。
可当他接连从座位底下摸出冲锋枪、火箭筒、手榴弹等大大小小的武器时,忍不住“哇哦”了一声,表达出了自己的惊叹。
这女人,有点东西啊!
沈律言挑了挑眉,接过弗恩手中的武器,深深的看了开车的阮清禾一眼。
忽的,他的嘴角就勾起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有了武器加成,四个人的逃跑之路就顺利了许多。
出了库利有人接应,也不用阮清禾继续开车,一行人在库利南边八十公里的地方停了下来,没多大一会儿就有四五辆车前前后后的跟了上来。
是沈律言的人。
沈律言下车抽了一根烟,做了一下接下来的行动部署,再次上车的时候就看见阮清禾缩在后座上发呆。
一双眼睛瞪的圆溜溜的,没有情绪也没有焦距,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沈律言上车之后扔了一张毯子在阮清禾的身上,阮清禾被他的动作一惊,不由自主的就往车门的方向缩了缩。
薄薄的毯子顺势落在了阮清禾的头上,遮住了她所有的视线。
阮清禾下意识的想要抬手去掀,可她的手正在止不住的颤抖,抬了半天愣是没抬起来半分。
沈律言眼尖的发现了。
他眯了眯眼,一把抓住了阮清禾的手腕,稍稍一用力就把人从后座的角落里给拉了起来。
蒙在头上的毯子滑落,阮清禾咬着嘴唇抬起头,一颗豆大的泪珠瞬间就从她的眼角滚了下来,落在了沈律言的手背上。
沈律言的眉头皱了皱,他破天荒的没有开口,而是抖了抖嘴角,忍住了滚到嘴边的话。
阮清禾看他这副想说什么又不说的样子,也是来了气。
她用空着的那只手背狠狠地抹了一把脸,一边颤抖着一边嘴硬的道。
“你要笑就笑!!我又没经历过这些,怎么就不能害怕一下了?!!”
谁知沈律言并没有嘲讽阮清禾,他甚至都没有出声,就一把把阮清禾压在吉普车的后座上,然后低下头,不由分说的吻在了那张柔软红润的小嘴上。
阮清禾的唇很软,第一次摸的时候沈律言就知道。
可接连用不同的方法感受了两次,沈律言对她的“软”又有了一种全新的感悟。
沈律言压上来的时候阮清禾就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的要躲,可她哪里是这个男人的对手,不仅两只手都被沈律言按住,就连整个身体都死死的卡在他的双腿之间,动弹不得。
沈律言的吻就像他的人一样,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阮清禾只感觉到自己的双唇被人狠狠地擒住,然后就有什么温热的物体钻进了自己的口中。
对方肆无忌惮的在她的口中攻城占地,而她只能一退再退,最后溃不成军,直接放弃了抵抗。
阮清禾被沈律言抽光了肺里的空气,就像掉入了一望无际的大海中一般,感到无助而又迷茫。
就在阮清禾快要喘不上气来的前一刻,沈律言放过了她。
那男人勾着嘴角擦掉了阮清禾眼角沁出的泪,低低沉沉的在她耳边说了一句:
“别怕,做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