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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完了,庄晏清和陈苗就彻底把这件事放下,投入了别的事情当中。

还老有知青过来,说要对答案,估分,讨论报志愿的事情。一开始庄晏清还认真跟他们对答案,后来络绎不绝的人,就烦不胜烦。

说起来人家是好心,只能委婉的拒绝还不能说重话,郁闷的样子弄得陈苗笑的不行。

这要是几十年后的后世,她直接去旅游了,还能在这受这个洋罪?

幸亏没多久学校就发了通知,让大家去填志愿。

现在这个填志愿还是跟后世不同,后世是先出成绩给你分数线,再报志愿。

现在是根据自己预估的分数,先报志愿,再出分数。

所以填报志愿是一项特别重大的事情,考得好,没填好,也考不上大学。

周君成研究了好几天了,这天晚上也少见的有些紧张。拉着庄晏清和陈苗两个人,对了又对,说了又说。

周景成在旁边笑话他:“当年你自己上大学的时候,也没见这么看重。”

当年周君成是内部特招进的大学,当时已经停了高考,所以这次恢复高考之后。

他也会恢复学籍,继续去深造。

潜意识里,他还是希望庄晏清能跟他一样,报华国最好的京都大学。

不过根据他的预测,庄晏清没有问题,陈苗就差的有些多。

陈苗倒是想得开,一挥手不在意道:“当年要不是清清拉着我学习,我高中都考不上,别提大学了。”

“现在高低考上一个,我就谢天谢地了,没那么多要求。”

“再说了,我想报个省内的,也方便照顾家里。”

说着看了一眼怀里的胖儿子,又柔情蜜意的看了一眼坐在一边的周景成。

周景成接着说道:“你愿意报哪里都行,我工作可以调动,到时候带着孩子去找你。”

好家伙,真是好家伙,庄晏清万万想不到。

什么时候他们都能给你喂一大口狗粮啊,真是猝不及防。

周君成摸摸被虐到了的庄晏清,清咳一声,提示某两人,注意一些,不要让他的媳妇儿,感觉不适。

“倒也没有那么差,我只是说比我们清清差而已。”

“比起那些知青,你还是遥遥领先的,省内的一流大学任你填。”

陈苗和周景成齐齐嘴角一抽,我们清清?

到底是谁在虐狗啊?

……

京城一座气派的小四合院,老中青一看就是一家子的三代人的三人,围坐在一张茶桌旁。

如果此时庄晏清看见,一定会发现,这三人与周长川和周君成周景成两兄弟,相像的很!

只是相貌一脉相承的英俊,气质却大不相同。

这三人,年龄最大的周长山和中年的周治全还罢了,道貌岸然,只是时不时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让人感觉此人不简单。

那个最年轻的周西成,长得端是英俊斯文,苍白的脸色,鼻梁一副金丝眼镜,过于阴柔的气质破坏了这份斯文。

显得斯文败类,而不是君子如玉。

周长山就是周长川的亲二弟,这周西成就是周景成兄弟俩同辈的亲堂弟了。

此时周志全有些急躁的放下了茶杯,朝自己的父亲问道:

“爸,这半年就透着邪乎,西城这边情况越来越不好了,不能慢慢来了得有个决断。”

周长山吸了一口手里的烟,慢慢吐出一口烟雾,闻言有些苛责的看了自己儿子一眼:

“你急什么?先听西城怎么说!”

周西成不知为何,最近越发觉得不安,从大房那边获得的气运,几近于无!

问寄生在他身上的这个东西,也毫无反应,他潜意识里觉得,不是大房死绝了。

而是找到了什么能克这个东西的东西!

这么想了他也这么说了一遍之后,就等着他爷爷和爸爸拿主意。

周长山沉吟了一下:“本来我就对这个东西戒备的很,它能吸大房的气运,搞的大房家破人亡,安知不会对付我们?”

周志全焦急道:“爸,你退休在家我怕影响你修养,现在上面对咱家有意见的很!”

“接连七八个国外订单都丢了!再这样下去,非得撤我职不可!”

周长山放下手里的水烟,正色问道:“可查出来是哪里抢了咱们的生意?”

周治全有些郁闷的回道:“是S省!”

“真是邪了门儿了,他们之前都是出口花生、黄豆,一些粮食作物。”

“这两年简直异军突起,直接就在国际站稳了脚跟!上面都夸了两次!”

周长山转过脸,阴的像能滴出水来,问周西成道:

“当年大房出事那年,你不是说他们必死无疑吗?现在怎么又说,感觉他们没死绝?”

周西成见大家长动问,心里一紧,赶紧正色道:“当年我特地找人动了暗招,往周君成的双腿上泼了脏东西。”

“按他那个伤势,除非在京城住院,否则绝对活不了!”

“大爷爷儿子孙子都死绝了,他能活下去?”

“再加上他们的气运都被抽走了,不可能出现意外才对啊!”

周长山换了一个姿势,一边无意识的把玩手里的茶杯,一边沉思道:

“这两年感觉不对,你为什么不早说?”

“冤枉啊爷爷!”周西成赶紧撇清自身,他这个爷爷连亲大哥一家都能毫不犹豫的下手。

他真害怕,要是他这个亲孙子哪天没了用处,会不会也是同样的下场。

“自从当年那次之后,我们没那么大的能量手伸那么远,就任由他们走了。”

“那次就几乎把大房全部的气运抽完了,后来一次一点一次一点,后来几乎没有。”

“我也没有怀疑,只以为是死的死病的病,直到纺织厂出事这才察觉不对!”

“可恶!”周长山闻言重重拍了面前的茶桌一下,茶水顿时飞溅出来。

滚烫的落在周西成腿上,烫的他哆嗦一下,没敢吱声。

“大房真是打不死的老鼠!都到了那种地步了还妄想翻身?”

“压制了我那么多年,还想压制到什么时候去?”

周长山站起身,背着手,焦躁的转来转去。

“找我们在国外的人手,给他们泼脏水!我就不信,弄不跨他们一个小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