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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飞向城主府后。

余肆收起了气血之翼——此番她要去见一个人。

推开门,来到院子中,小道士也刚刚好在。

“嗯啊?羽,羽羽大人。”看见余肆的到来,小道士没由的结巴了起来,心速都加快了许多。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感觉这位羽大人,好像变得更美了。

其实这份感觉其实并不虚假。

因为在余肆解放第二次根源后,她确实变的更有吸引力了,虽然三项数值看似只有精神力是提升的。

但其实魅力值的效果也被大幅增强了。

要知道哪怕同等魅力值的人类,在不同气质装扮下,其魅力效果影响也是不同的。

这就和发挥自身肉体强度力量扩散是一个道理,并不难理解。

而这一刻。

小道士眼里,也只剩下了这绝代风华的身影——

一袭红衣,赤足白发,气质超然。

以这份形象的余肆。

无疑比之前不做打扮的样子,更美上几分。

“小道长醒了啊,正好我想问你些问题你,不知如何称呼。”

余肆看着小道士这般模样,便知道自己还没出手,就已经轻松拿捏他了。

‘小小年纪,当什么不好,当舔狗。’

“我,我叫南安,姓南名安,安心的安,字钟天。”

“不是成年了才会取字的吗。”余肆若有所指的问道,这小道的心思真当是丝毫不掩藏一下。

因为现世的古代,取字通常是成年时由老师熟人长辈取的。

一般不做外人的流通的,除非名气足够大,不然只在朋友间流通。

“啊?我不清楚,这是观主给我取的。”南安解释道。

“行了,南安,也别站着了,坐着吧,我确实有些问题想问问你。”余肆指了指院子中被扶起来的石凳说道。

她没有直呼其字。

“好。”南安应了一声。

随后有些拘谨的走到了石凳旁。

可能这小道士自己都没注意到,他目光没有离开余肆太久。

见南安坐下后,余肆也是直接开口问了:“我这番寻你,是想知道你那位任师兄的消息。”

“啊?”听到余肆的开口之言,南安有些犹豫。

“你的消息对我很重要。”余肆说道。

看着这般神情的余肆,只是做了小会纠结,南安还是选择了开口,他感觉余肆不像什么坏人。

虽然,这不是主要原因。

“我也不知道任师兄在哪里,我这番下山就是为了寻他的,观主也响应青山宗的号召下了山。

小师姐二师兄们都跟了去,后来也有来信。

信中师傅将下一任观主之位传给了任师兄,但不知为何。

任师兄却在看了观主寄回来的来信后也一人跑了,直说太平后他就会回来。

但我却很久没看见他了。

所以我便瞒着大师姐偷偷下山去寻他们了,记得师兄说过想去大宣,或者西周那一带。”

‘看来这就是那个逃避家族责任的任家人了,啧啧,就是不知道他是不是真人屠。’

但不得不说,小道士南安的信息还是非常全面的。

略微整理,余肆脑中便有了来龙去脉。

“我只是听明涧说起,你那位任师兄非常的强啊。”等南安说完后,余肆又用好奇的语气问道。

“那是……我就没见过能打赢师兄的人。”南安没有在意余肆所指的含义,非常自豪的说道。

他说起来这个就显得非常兴奋。

“那到底有多强呢,你见过他出手吗……”余肆勾了勾手指,感知着虚无的期许丝线。

这小道士人小色心不小啊,这对她的期许爱慕都快溢出来了。

不过这也没什么错。

食也,性也,人之常情。

“在之前观主,也就是我师傅下山前,任师兄还是很少出手,只是没人时给我偷偷漏过一手。

他能改变天气呢。

而在师傅那封信寄回来后,任师兄就变了,我看见了,他一剑就将观前的大山劈开了!”南安如此说道。

‘移山填海……改天换日,真当恐怖啊。’

随后余肆又回忆了一下温若男的情报。

进行对比一番后,确认这二者就是一人。

手筋脚筋俱断,不分人群的杀戮……

似乎是为了某种目的。

‘真的是为了和平吗,不过我记得,冠军之血的不能接受正向赞许情绪……也难怪,难怪。’

思考差不多后。

余肆微微一笑说道:“那谢谢小道长,我已经明白了。”

随后余肆便要离开此地了。

“羽,羽大人,你这是要去哪。”眼见余肆要离开,小道士起身连忙问道。

“我要去个很远的地方,在此之前,我要做些交代和准备。”余肆柔声回复到。

“那,我,我能跟着你吗……”小道士南安用尽勇气红着脸说道。

看着这情犊初开的小道士。

余肆只是温柔的笑了笑。

“你的实力还不足以跟随我,一路上可能会很危险的,我要离开这里。

是因为我招惹了某些危险的东西,也是因为我要探寻一些真相,所有我不得不离开,如果你真想帮我些什么,就去找温若男将军吧,她还缺乏一些人手。”

听闻余肆的拒绝,小道士低下了头:“那,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等我忙完了这一切,或许就回来了,又或许回不来了,安啦,小道长,感情这种事,你自己好好掂量吧,不过我不是你该喜欢的人。”

余肆说着就具现出一张面具带回了脸上。

顺便还了当直接的点破了小道士想法。

有些东西还是早点结束为好,让人为一件注定没有结果的事奋斗。

那更残忍。

“我……”看着远去离开的余肆,小道士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说出那句话。

他确实喜欢上了这个白发少女。

从第一次月下见面时,就喜欢上了,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女孩,如此的美丽独特。

他也想面对,也想放弃,毕竟两人差距太大了,可这一夜里,他满脑子都是这位羽大人的身影。

终究,还是自己没有实力……

师兄们的离去,他无能为力;面对危险,也全靠那个不着调的秀才拯救;现在连一句喜欢,都无法说出口。

“我到底,是个拖油瓶啊……”南安握紧了拳头敲到了石桌上。

这一刻,他萌生出了变强的想法。

他想要主宰自己的命运。

哪怕只是一次。

……

“羽大人,您来了。”正在开槽挖渠的温若男看见余肆的到来后,当即停下了手中的活,微微压低了身子。

余肆看着这位忙碌许久裤染尘土的女将军,心中也有了一丝不一样的看法。

‘她似乎也变了呢。’

“你还是把头发分两边好看些。”余肆散去脸上假面,笑着便踮起脚尖伸手擦了擦温若男脸颊上的脏泥。

看着余肆伸手的动作,温若男有一瞬间是本能的想躲的。

但她控制住了自己的本能。

“谢谢羽大人的关心。”温若男没有问余肆来这里的原因,只是表达了感谢。

羽大人若想要告诉她,那自然是会说的。

“我要暂时的离开这里了,若男。”余肆放下了手说道。

“我会替羽大人管理好这的。”温若男只是用坚定的眼神和语气回应着。

感受着对方身上渴望被信任的期许。

余肆微笑着说:“不,这不是最重要的,我自是信你的,我来这儿,是想拜托你一些事。”

“羽大人直说便是,若男定不负所托。”

余肆用温柔的语气说道:“能低下点头吗,你实在有点高了。”

闻言,温若男马上将身子低下了不少。

余肆再次将手放在温若男的额头上,随后一份磅礴的气血力量顺着余肆的手传入了温若男体内。

当然余肆灌输的不仅仅是气血。

她还把一页莱恩之书记录加载力量封存到了这股气血之中。

那是她扫描了自己后得到的能力——梦幻领主!

“我只希望,你能在照顾好其他人前,先照顾好自己,这是我三成的气血力量。

里面蕴含了我的一些意志,危机时刻或许可以助你一臂之力,本来还答应要帮你们解决粮食消耗问题,看来我是倒是要暂且食言了。”

“羽大人已经做的足够好了。”温若男用较真的语气说道。

见到如此较真的温若男,余肆摇了摇头。

“没做到就是没做到,倒你啊,也太无私了一些,行了,我很放心你,不过你和那些士卒还不足以守护这里。

记得没事多使唤苏明涧那小子啊。

别对他太客气了,他的圣母病早就该治治了。

嗯……

还有那位小道士。

我也希望你能教育好他,别让他走歪了,可能那个任青东来了后,还需要他出面呢。

接下来的话,我大概会出去几天。

若是我一个月都没回来的话。

你就自由了,但以我个人私心而言,我还是希望,你能留在城里,把这里改造好,以后最好能开个学堂……”

余肆条理有序的将一件件事情交代了出去了。

温若男没说什么,只是认真的点了点头。

看着温若男的模样,余肆便不在继续嘱咐了,她知道这位女将会做到的。

“我居然说了那么多,看来我也变得有些婆婆妈妈了,好了,我该走了,有些事情变化真的由不得人。”

“羽大人,我会在这里一直等你的。”温若男说道。

“那倒不必,出了事你跑路就完事了,在说,我又不是真的回不来了,行啦若男,你在爱别人之前,也要先好好爱自己哦。”

“是……羽大人,也请您保重。”温若男点了点头。

最后看着那个离去的红衣背影,她又拿起了工具。

“报,将军……西北处军民起了争执,您看……”一位士卒小跑过来汇报着城内工作。

但当他跑到温若男眼前时却停下了:“将军,你的脸……”

“军民争执?这些事也可以找黄均,算了,我马上去看看吧,嗯?我的脸又怎么了。”

温若男回复着士卒的报告。

不过当她看着那有些呆愣的士卒还是下意识的摸了摸了自己脸。

这一摸,她才发现触感有些不对劲。

那原本鼻翼至嘴角出的伤疤不知在何时消失了……

很明显,是羽大人临走前治好了她。

‘我只希望,你能在照顾好别人之前,照顾好自己……’

余肆的话语似乎又在她心底响起了一遍。

……

“明涧。”

余肆在做好打算准备后,便找到了忙碌的苏明涧。

“羽大人。”苏明涧也是一如既往的尊敬,只是这尊敬中多了一些东西。

“我要离开一阵子了,你能守护好渭城吧。”余肆并没有用疑问句。

“羽大人的吩咐,我定竭尽所能。”

“好了,我也不是要你去送死,如果实在危险,你就跑吧,我来这,主要只是想让你安稳些,在我走后,你可要好好听温若男的意见哦。”

苏明涧却有些疑问:“温若男,是谁?”

“她是除我之外唯一一个女气血武者,也是这里士卒的真正领导人,你见过她的。”余肆解释道。

“哦,是她啊,好,我明白了。”苏明涧很爽快的答应了下来随后他问道:“不过,羽大人你这是要去哪。”

“南疆雪山,我要去寻你说的地灵,有些事我得问清楚才行,其实按理来说,我是应该带上你的,但这城中确实缺乏一位高端战力,也只能麻烦你镇守一下了。”余肆解释道。

“南疆雪山地灵吗,羽大人您等下。”苏明涧伸手解下了腰间的青藤剑,随后双手递了上去:“您拿着这把剑过去,那里的地灵自会帮忙的。”

“可你没了剑怎么办,毕竟我可能会回不来。”余肆没有伸手去接苏明涧递上前的青藤剑,她知道这把剑对苏明涧的意义是非常重的,所以她没马上接下。

当然更重要的是。

余肆对自己也很有信心,哪怕没有剑,也不会影响到她,毕竟没有什么是实力解决不了的。

“青藤剑对我固然重要,可在这里,我却是找到了更加重要的东西,收下吧,羽大人,哪怕一去不回,我也认了。”

苏明涧摇了摇头依旧坚定的把剑递了上去。

“哦?是什么东西让我的名剑客觉得比爱人还重要。”

看着认真的苏明涧,余肆还是选择接下了青藤剑。

“是本心……”

苏明涧如此决然的回答道。

余肆看着眼前这个有所蜕变的苏明涧有些意外,她点了点头表达了认同。

“没想到这才一天不到,你就有这般变化。”

“我只是现在醒了而已……”苏明涧苦笑道:“我看见了太多东西了,这里的人都很苦,他们是如此的辛勤,却过的那般凄惨。

曾经我以为苦难源于来懒惰。

现在我发现,我错了。

这样的人太多了,他们并不是因为懒惰,想来也是可笑。

之前的我只是救了百姓的命,便自以为的高一等了。

是我错了,实际上我没有救任何人。

如此浑浑噩噩悲催的活着,和死了其实没有区别,只是压力驱使着他们罢了。

我没资格高人一等,我也只是阶级的获利者,享受着他们劳作带来的结果。

只知道酒好喝,却不知道一壶酒对于一个家庭代表了什么。

我曾经以为,吃喝是为了活着。

现在才发现,原来对于有些人来说,活着就只是活着而已,他们就是为了一口吃的活着。

所以现在我想做些更有意义的事。

羽大人你说得对,我早该放下我剑客的身份去看看这些穷苦百姓的。”

看着眼前这个觉悟的青年,余肆认真的听完了这一长串话语。

她罕见没有调侃,而是用微笑给予了支持:“所以你会留下的是吧。”

“这一个月是一定的,但,我……也不清楚,我不知道自己之后是否该留下来,因为世界上还有很多百姓受到的苦难并不比渭城的人少,劳动者不能致富,只能说这个世界制度有问题。”

听了这句话,余肆算是明白苏明涧的问题在哪里了。

苏明涧就是那种——只知道了方向,却不知道应该干什么的有志青年,所以被余肆一问,就显露出了迷茫。

看着这位显露迷茫的青年剑客,余肆反而不着急离开了,她将青藤剑放置后腰,气血自发的生成了两个环扣固定住了这把剑。

随后稍作思考一番,便给出了建议。

“明涧啊,一个人的力量,终究是有限的,或许你可以留下来当个老师。

相比于生活,其实百姓更应该改变的是思想,是你的同行者太少了,这一代的观念基本是扭转不回来了,可下一代还有希望。

有时候,星星之火也可以燎原的。

其实你要做的,是让更多的人知道你所知道的,总得有人先站出来的,不是吗?”

余肆这番话的理念,其实就是那套楚枫和言文成的言论。

但这对于一个迷茫的有志青年来说。

实在太有杀伤力了。

不过这还没完,余肆还有连招。

“个人的困境如果和集体是无关的,那么集体的耻辱和个人又有什么关系,明白了事情的根源,就很简单了,慢慢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可我该如何让他们知道呢……”

看着目光逐渐坚定但仍有疑惑的苏明涧,余肆便知道她的话起效果了。

乘热打铁,她补上了最后一剂猛药:“明涧,你可知道为什么百姓大多都浑浑噩噩的吗?”

“是因为……出身吗,又或者见识,还是有人作祟?”苏明涧听着余肆的问题,给出了这样两个答案。

“是,又不完全是,出身见识固然可以束缚住一个人,可真正浑浑噩噩的原因。

其实还在于欲望。

百姓的欲望被生存压抑着,他们很痛苦,但有些人又不知道自己痛苦的原因是什么,最终他们总能归结到自己的出身上面,归结到不够勤恳,归结到性别,归结运气,归结给某些人。”

余肆说着说着又顿了顿,随后指了指天空:“抬头,你看见了什么?”

顺着余肆所指的方向,苏明涧下意识的抬起头,他却只看见一轮烈日和蓝天。

“您想说的是天下之大,何处不为出路吗?”

“不,你想错了,我想说的是,归根结底,还是有一群人抽走了他们欲望。

他们并不是某个特定的人,而是一群既得利益者群体,这个群体是不会消失的。

他们想让百姓疲于眼前的一切,柴米油盐,同时还灌输娶妻生子的概念,总之,不外乎如此了。

只有这样,他们才能维持住现状,才有可以利用的奴仆,不然一层层下去,他们最终也会变成‘百姓’的。

自古以来就是如此。

可自古以来,那就是对的吗?

百姓是真的没有欲望、没有理想吗?

其实不见得吧,只是太过遥远了,所以才淡了,但那并不代表消失了。”

“您的意思是……”苏明涧大概懂了。

余肆笑了笑,用有些讽刺的口气问道。

“你会对太阳产生欲望吗?”

听到这句话,苏明涧真正的悟了,他明白了,他真的明白该如何做了,随即他便恭敬的向余肆鞠了一躬。

“多谢羽大人,为我解惑。”

“不必客气,你想知道那些士卒百姓为什么明明干的是同样的事,自个却那么高兴吗?”

“还请大人解惑。”

“没有为何,事实就在眼前,我真正想告诉你的是——那些离得的太远的东西,总是虚的,士卒肯为我干活,百姓拥戴我,不是我有多大的人格魅力与实力,只是我为他们提供了一道饱饭,给他们分了田。”

“就……那么简单?”苏明涧下意识的说出了这句话,但很快他就意识到,这其实并不简单,特别是在这种环境下。

“是的,其实就那么简单,你要做的就是让百姓知道,是谁让他们吃不饱的,就行了,你说,他们为自己而活,怎么会不高兴呢?”

余肆无所谓的笑了笑,有些东西她一眼就看出来了。

但对于这个时代的人而言,这就是一份思想钢印。

封建王朝的弊端就是太封建了。

特别还是叠加了超凡力量之后。

“明涧……懂了。”苏明涧认真的点了点头。

“不过光思想悟了可没用啊,身体力行之事才的真正道理。”

看着认真思考的苏明涧,余肆转过身挥挥手,留下了这么最后一句话。

“身体力行之事,才是真正道理。”

苏明涧很认同这句话,并深有感触。

所以他就那么愣在了原地不断重复的念叨着,十几秒后,他才抬起了头。

看着离去的余肆。

苏明涧心中的那个猜测总算落实了。

“羽大人是域外天魔吗……应该是的,太像了,真的太像了……”

虽然嘴上那么说着,但苏明涧却是笑的释然:“那有如何呢,我可不会再着相了。”

……

余肆还是离开了渭城。

她是一个人走的,不过她并不低调。

而是无比的高调的,她就那么展开了气血双翼盘旋在多方大城之上重复着在渭城干过是事——杀豪强分土地。

这可终于一路修士的目光吸引走了。

其实余肆当时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脑抽的去这么做。

或许,大抵。

她只是不想渭城消失吧,不想白干那么久。

……

“天外之魔,受死吧!”看着这群从城中追出来的修士。

余肆笑了,她没有回话。

只是随着一个响指。

谈笑间,一切都祥核了。

“你们不出来我还真怕炸死太多凡人呢,很抱歉,我现在耐心有限。”

这一幕已经重复了数次了。

对于气血武者与凡人,余肆可以放过他们。

但这群修士不一样。

余肆可知道这是一群什么货色。

这就是一群毒瘤,和那群法师一个档次的毒瘤,炼天下人命去扣开长生的门。

他们自是可以如此。

因为他们强大。

但可惜,路过的余肆更强一些。

余肆的这些话是对着空气说的,核平之后的焦土上,空气都热的有的扭曲。

余肆其实更愿意和死去的念、尸体对话,但可惜的是,在爆炸之下,尸体和念都不会存在。

黎明的光洒在余肆的脸上,将她称托的圣洁,但她说的话却不圣洁。

“灵丘子说的没错,你们终于是等来了我这个域外天魔……”

……

这一路上,余肆也验证了灵丘子话语的真伪。

真相就是那般残酷。

其中还有一件事值得一提,余肆偶然的发现了——这些修士只有一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