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嫦曦见到吴凡那强势的样子后,内心中则充满了无尽感慨,没想到百多年过去了,当初那个小家伙,如今已不再需要自己保护,不仅可以独当一面,甚至还能为自己出头抱不平。
那种被人保护的安全感,让嫦曦没来由的生出一股幸福之感,就连看向吴凡的眼神,也多出了一丝异彩,那是一种自豪,骄傲,幸福,开心的眼神。
“咦…,吴道友为何这么说,难道我师弟做出了什么伤害嫦曦仙子之事?这不应该啊,刚才师弟跟我说,他这几年来连嫦曦仙子的手都没碰过一下,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公户伯闻言眼睛一转,装做不知的表现出一副惊讶之色,很显然他在避重就轻,想从轻处理此事。
“呵…!怎么,按照公户道友的意思,只有伤害过别人才能叫做胁迫?这么说来,嫦曦无辜被囚禁此地五年之久,你认为很合理吗?真是天大的笑话,难道你玄霜宗向来都这般做事?”
吴凡又怎能不知对方心中所想,于是嗤笑一声冷声说道,尽显强硬姿态。
“什么,竟有此事?”
公户伯一脸惊讶之色,仿佛不敢置信的看向了仲长书,随即一脸怒容的大喝一声:
“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你真做出了囚禁嫦曦仙子之事?你刚才不是跟我说,嫦曦仙子只是在这里做客吗?”
见到公户伯的举动,吴凡在一旁嗤笑一声,双手背于身后,静等对方接下来如何演戏。
“师,师兄,我邀嫦曦仙子过来,的确是来做客的,可能是嫦曦仙子误会了什么吧,要知道,这几年来我把嫦曦一直安排在接待贵客的凤仪阁中,且还专门让舒盈师侄伺候在旁,倘若我真是囚禁与她,又怎会用出这种规格,师兄和吴道友可莫要误会了我的好意啊。”
此刻仲长书显得更加紧张,不过他反应倒是极快,马上为自己辩解起来,且脸上很适时的浮现出一副冤枉神情。
“这……!吴道友,要不然你在问问嫦曦仙子,是不是她误会了什么,按照师弟的意思,这的确不像是在囚禁人的。”
公户伯闻言心里一松,暗自向仲长书投去一个赞许眼神,于是看向吴凡眉头一皱的说道,一副对方小题大做的样子。
“哼!不用多问什么。仲长道友,我来问你,当初你带嫦曦过来时,可曾经过她的同意了?还有,在这里的几年中,嫦曦几次提出要离开,你为何不放她走?且还用阵法封禁凤仪阁?难道你做出的这些事,真是你所说的待客之道?”
吴凡闻言冷哼一声,随即看向仲长书冷漠的问道。他还真想看看对方如何回答这些问题,不过此刻在他心里,仲长书早已是个卑鄙小人,并且对此人更有了必杀之心。
“这………!”
闻听此言,仲长书一时语塞,根本不知做何回答,毕竟他的确做出了这些事情,即使耍赖也没用,因为他可是见到了灵儿那神奇术法,哪怕他不承认,对方也可叫来舒盈一问,到时就不攻自破了,一时间他站在那里眼神晃动不停,脸上明显能看出不自在神色。
“哼!你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做出这种无耻事来,老夫知道你对嫦曦仙子心生爱慕,也知道你不会出手伤她,但用这种卑鄙手段留人,那就是你的不对了,即使你对她热情招待,但所作所为同样称得上是囚禁,倘若不是吴道友找上门来,老夫还一直被你蒙在鼓里。”
“这次你犯下滔天大错,老夫自不会纵容与你,不然以后让吴道友和世人又如何看待我玄霜宗。为了惩罚你的过错,且让嫦曦仙子能消消气,老夫就罚你今后百年不得离开宗门一步,好生面壁思过吧。另外,你现在就给嫦曦仙子和吴道友赔礼道歉。”
公户伯见状内心暗叹一声,知道师弟无法辩解了,于是不等吴凡说话,马上大义凛然的大骂起来,表现出一副恨铁不成钢,气急败坏的样子。
当然,他所作所为自然是给吴凡看的,从其的话语中不难能听出,他还是在袒护师弟,故意拿不会伤害嫦曦和好生招待说事,其意思自然是让吴凡别把此事小题大做。
至于他说出囚禁仲长书百年之事,其实本意也是在帮助师弟,因为他害怕吴凡产生报复之心,以后对师弟行那暗杀之事。
公户伯可是老成精的人物,在知道无法对抗吴凡后,只能选择放低姿态,希望能得到对方谅解,最好是赶快平息此事,说实话,他可不想给本宗得罪这么一位强人,不然以后睡觉都不能睡的安稳。
“唉!此事在下做的确实不光彩,还望吴道友和嫦曦仙子能消消气,我在这里诚心向二位道歉。师兄对我的惩罚也是我应得的,我心甘情愿接受。”
仲长书闻言马上表现出一副悔过样子。立即向吴凡和嫦曦深鞠一躬,显得极为真诚。
这一幕看在嫦曦和玄城子以及灵儿眼中,内心可谓是舒畅至极,能让一位大宗的老祖这般低三下四,那可是极为不易的,倘若不是吴凡的强横让对方惧怕,他们可见不到这幅场景。
不过嫦曦见此一幕后,却狠狠瞪了一眼仲长书,于是便把头转向了一旁,显然根本不接受对方道歉。
“呵呵,吴道友认为老夫的惩罚可还满意?要我说这件事本就不大,不如就算了吧,你我两宗都是名门正派,以后自当多亲近亲近,没必要因为这点小事伤了和气。”
公户伯眼睛一转,不等吴凡说话,马上笑容满面的说道,明显是想趁此机会结束此事。
“算了?公户道友真以为道歉一下,我就不会在追究此事了?倘若这件事传出去,那我清风门以后还有何脸面见人?你真当我清风门之人是随意让人囚禁的?”
吴凡闻言却嗤笑一声,根本不给对方和解的机会,即使对方说的在好听,他也不会轻易结束此事,毕竟他可不是吃亏的主。
“这…!那不知吴道友准备如何处理此事?”
公户伯眉头一皱,于是面无表情的问道,显然也是有些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