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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玄幻魔法 > 云浩五十载记 > 第一百六十章 神格剥离,破局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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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章 神格剥离,破局之法

梵如因问道;“你这似乎不是真实本体,现在你已经这么厉害了,我们四人不知为何直升天间之上,因好奇探索天间之上会是什么,可惜洛一妹妹并没有多留在此,否则一定可见壮观。”彭迟因闻壮观两字,眉头微皱,片刻才道:“确实让人惊讶,里面的神只,圣人,哪怕异神种种,为地幕生灵保全性命,我们也当敬重他们。”梵如因笑道:“也是如此。”彭迟道:“师姐你怎么住在这么个偏僻地方?”梵如因道:“我是群星之主,群星之大,拢括整个天间,我欲何处去,只在一念间。”彭迟问道:“如此奚熙,京妍也是如此吗?”梵如因道:“自是如此,他们光耀万里,自然知道这个地方,不过他们不愿来此。”彭迟愕然,打量梵如因片刻,叹了口气道:“来此一方如坠尘间,想回却是也回不去。”此时此刻方才知,这位师姐的自私一如既往,梵如因面色一白,冷声道:“我乃是群星之主,岂是你一个凡人能贬低。”彭迟闻声,心生戒备,心中不忍出手向佳人,只是佳人心如铁,梵如因一出手群星法相生出,只见少女身后显现一幕星辰,遮蔽半天,敢比太昊。

师洛一曾与彭迟说道:“天间之上太昊,太阴,尘光,群星,我们四者缺一不可的,若是少了其中一众,就可能抵挡不住鸿蒙紫气倒流,若是鸿蒙紫气不能流入那个地方去中和填补邪气,那么真仙会越来越多,可那个地方突破之后,只怕没有任何一个人能活。”梵如因这群星法相显现,彭迟却是只觉怪异,梵如因与群星法相如同小孩子强举巨石一般,顿时摇头轻笑道:“师姐啊,师姐,何必强撑呢。”轻轻一掌迎上,便击退梵如因,少女一步一退后,身上掉落无数宝。境界修为是宝树,群星法相藏灵镜,寿元化雾融天地,到头只剩凡人身。梵如因大哭道:“我就是这么个人,我只想好好活着,我有什么错,我凭什么要为了他们去死,黑莲宗只剩我一个人,我只想将师兄弟们全都找回来,把他们全都找回来。”听其痛哭,观其神悲,自己亦是一阵难受,缓过神道:“这里山清水秀,师姐安心在此便好。”落地诸宝只取群星镜,其余皆留在此,便返回太昊之上。

几人见彭迟来此,人人欢喜,只是取出群星镜,人人皱眉。彭迟亦晓此事难办,说道:“你们不必将其留在自己身边,我将其放在云浩,看谁有此机缘吧。”奚熙道:“只能如此。”此事暂定如此,几人好奇问道:“背面真有如地幕一般的天地。”彭迟娓娓道来,只是说道:“如因师姐在其中也不敢使用大法力,看来那处天地与我们暂时并不融洽。”师洛一道:“孩子们都在这里,我是不会去的。”其余几人也是如此,彭迟沉吟片刻问道:“你们对谁来掌控群星镜,可有什么办法?”晏羽昀道:“估算一下,数百年该是无碍的,但是若是超出百年便有些麻烦,所以我们所想是百年之内能到大乘或者地仙接近之人最为合适,且此人最好是个女子。”奚熙道:“只要洛一姐姐,将那些地幕或者云浩那些人的因果翻看明白,寻找到这样的人,并无难度,不过这样的人确实不多了。”彭迟道:“那先如此吧。”群星镜暂时留在太昊之上,只等寻到有缘人便在某个因缘际会之时交出。师洛一问道:“荒云绝真化龙一法还是无法施展而出?”彭迟道:“迟早之事吧。”林珑道:“要不要去问问始作俑者为何?洛一妹妹找到他们一行人了。”彭迟立即问道:“在地幕之上吧?”师洛一道:“他们去的地方不是凤凰一族属地,而是阴鬼一族属地,甚是奇怪。”彭迟叹气道:“暂且算了,阴鬼一族很是奇怪,我也不能一步一步朝着他们所设而行,就此止步不在前去便是。”几人心中赞同道:“确实不知前为陷阱还是机缘,不理会才是。”

彭迟回到云浩见颂善,便不在继续前去,两人装作普通人模样去了各处水神庙中查看一番,又诛杀了多个侍武行恶之人,多是原本品行不端之辈,没人压其一头自然恶意涌现,行欺凌之事不过平常,草菅人命更是极多。颂善身位神只,杀人只能用因果,彭迟却是可动手除邪,人多确实棘手,只是出手非一人。彭迟大恨道:“不过站的之比别人高一线,竟然如此,实在可恶。”颂善笑道:“是否想起了你那如因师姐。”彭迟心中一动,只是轻叹一声,不再言语,知颂善并无调侃意,回过神来才发现,难以责怪身边人,颂善心中彭迟感慨为何,开解道:“所以方才有皇子方法与庶民同罪。”彭迟笑道:“天道昭昭。”两人一路行侠仗义,引得凡人感激崇拜,因而的愿力加身,水神雕像变化更如真人,周身有淡淡雾气弥蒙,似是时刻便会醒转。彭迟不禁想起嘉元城的将军庙,有猛然记起在人王手臂化身处待着的两人,好些疑惑不得解,此时记起此时断。与颂善说了一声,夜里便回到了异微之地,上次来时看见爹娘,他们神魂在此凝而不散,再见自己,心愿已满方才散去,转世投胎去了。彭迟不是没有想过前往幽冥大殿,可上一次寒族那人将这一条路斩断,已是无法再见幽冥何种模样。到了异微,只见此处已然空空如也,之前数千人,此刻竟无一人,立即回到太昊之上,询问几人可知有何时发生,柳京妍道:“自我们倾泻日精月华,避免鸿蒙紫气回落地幕,其实最得日精月华的便是最下的异微,所以修为突飞猛进是在所难免,是否因此修成大神通,确实不知,毕竟异微太远了,我们感知甚少。”水往低处流走,日精月华亦是,所汇集之地便是异微,彭迟只好道:“还是请奚熙,京妍你们多看看,这些人莫名其妙不在,我只感觉有些麻烦。”

回到云浩天地,彭迟已经改了主意,告诉颂善道:“夫人,我还是得继续前往更深之地,看看他们到底留下了什么东西。”颂善问道:“是否是发现了什么不合理之处?”彭迟点头道:“确实如此,异微之处的那些人不在了,祝晓枝和张牧星去了阴鬼族的属地,他们皆去,我不可不往。”颂善道:“最怕之事莫过于别人行动,自己却停留原地,那夫君你多加小心。”彭迟便独自上路,在琉璃国中打退一众寒族,引得此地寒族所立气象倒塌消散,此地天清气象新,顿感神念之下反应生出,便在百里外山中,此去却是颇曲折,那时便不愿被人牵着鼻子走而已,如今却是不得不去。感应到之地,如是书中目的所在,前去不能以飞遁之法一纵百里,不能请人带路,三个石头如过泰山般艰难,一块水洼恶事汪洋大海,只是费些气力世间,此时彭迟却是又时见,可以慢慢游走,修为未变,心路却远。不禁感慨,凡人不易,若是这般去远,必然是费时费力。还不如困坐一地,静待岁月消。

此念刚生,彭迟心湖之中猛然浮现言语:破这天地言语禁锢,彭迟大惊失色,毫不犹豫出手,便是梦遗之法也不能出,期中无凶无险,便是三千丈舍人活打开,亦是难破此方小天地。彭迟狠狠骂道:“祝晓枝,张牧星,我和你们没完,那怪禁锢自己的真龙,将自己引到琉璃国,便是想借寒族人之手诛杀自己。”此刻彭迟只能指望唤醒体内精通,规避法则束缚,便坐在船上内视体内天地,一见深渊好奇祝晓枝和张牧星究竟欲要何为。于是施展神通,自己置于深渊底上,心念祝晓枝。那一道白光刺目感觉缓和,画面变成祝晓枝模样。彭迟立即飞身而上,所见两人正是祝晓枝和张牧星,三个人本来无事,现在新仇旧怨,难理清。

身处悬崖路边上,向里向外两结局,张牧星身在路上,祝晓枝却是更靠近悬崖,两人处境,却是让彭迟心中不禁浮现两段谶语:君子不立危墙和小人更喜冒险,轮到自己身上时,彭迟心中坚定回答:道路不宽自己开凿。各人各有所觉之对,难争输赢或对错,因而他收起思绪,淡淡看着两人。张牧星已然察觉祝晓枝处处针对,其中道理懂却不明,因而忍不住问道:“你为什么要把彭迟死死的镇住,毕竟他有他的道路,我们的打算是赢得长生不坠,何必多寻事端。且彭迟自己还有其身旁多人已非痴傻之人,自然能看出你这一番行径是刻意为之,故意试行,便不担心他们寻上门来?”祝晓枝道:“触一发而动全身,种种结局,所涉人事,我早早已有安排,此事却是刻不容缓,在此之前,我已然给他解惑,算是报答。当年道祖携带鸿蒙紫气乃是来自天间之外。所以方才参悟的道,而这所谓的道却是外道,唯有心道才是正道,正道只有儒家之道,法家之道,而其他的外都都需要借助身外之物方能成型,最快的便是鸿蒙紫气,如今他有能力去采摘鸿蒙紫气,无论如何道门实力只会越来越强,我们江北压制,若是现在不谋划,之后万年谁来敌?”张牧星似若未闻,只问道:“我此事情况,也是道中一种?”祝晓枝道:“所谓的道皆是自己刻苦琢磨而成,也有上天眷顾,你便是如此,我不否认我自私。但是道门不守规矩,害人害己而已。”张牧星痛苦道:“让我缓一缓,我有点被你说的晕头转向。”祝晓枝给了张牧星思索时间,一盏茶时,张牧星道:“你是儒家一道,彭迟是道门,你们之间有分庭抗礼,我自是能理解,不过与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把我拉进来,而且彭迟也不明不白,你这么暗中下手,似乎有些不妥。”彭迟想起一词,却是君子不欺暗室,却是根本与祝晓枝此事行径大相径庭,正想着一时未仔细看两人神色,自然未见祝晓枝神色一变道:“不见了,定然是被他夺走,偷走了。”回过神来,缓缓道:“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要想尽办法镇压此人。”张牧星苦笑点头,道:“若是我,那我也该是如此,这鸿蒙紫气,夺天地造化,逆天地顺行大事,难怪你会如此坚持。”两人旁若无人道:“此事达成自然必须得到你的帮助,有你我儒家一道这边不比得了鸿蒙紫气之人气运差。”彭迟冷笑心道:“只盯着小小一碗中,不看天地万丈,有能有什么远大前景。”只看自己此时,却是被困小小碗中,看别人所在,已是地幕之上人族中心。

彭迟不知道儒家有随身笔记一说,此处感悟落在书中纸业,便能生出一段戏,正所谓戏等三人,一人演绎,两人坐看,只要三人皆在,分别是两人做人一人演绎,这一幕戏一直永在。破局之法便是毁了精心铺陈描写的笔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