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力一听,上前就把贾道士按倒在地上。
几把就把他的上衣脱下,露出整个背部。
梅云儿立刻从还没有从懵逼状态中,清醒过来的贾道士手中,拿过来那个,从王爷背上揭下来的怪兽胎记皮,很开心的递给了王力。
她没有想到,欧阳盛荣这么快就同意了她出的主意!
也是,他自己现在受着疼痛。若别人以后也和他一样,他心里就平衡了。
如果这个国所有人,都有这样那样的奇怪胎记,他也不用害怕,也不用受疼痛除掉,大家都一样,除它干嘛?
就是这种心理吧!
哈哈,我梅云儿先暗暗谢谢你欧阳盛荣,如此乖巧懂事的配合。
王力给贾道士背上一放怪兽胎记皮。
贾道士不知道是怕的,还是感觉血淋淋的煞气重。
突然扯破喉咙,毫无形象的大哭了起来。
他害怕,他无奈,他又不敢反抗。
他此时此刻多少感受到了,那时王妃的心情。
还好他不是真的疼。
就是这凉嗖嗖,血糊糊的一直在背上,他渗的慌!
王力很用心的贴好,又用布条子固定好。
这才看向欧阳盛荣汇报道:
“王爷,您看这样行不行?”
欧阳盛荣看着地上那个苦逼的贾道士,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不觉心里特别爽快!
他顾不上自己背疼,忙起来亲自检查了一遍。
点点头道:
“嗯,挺好的。若我背上哪个胎记还要长出来,就都让贾道士收着。看看它还能不能作妖。”
说着转头看见旁边的王妃,看的比谁都有兴趣。就有点不高兴。
他现在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知道,她梅云儿就是来看红火热闹的。
哪里是关心自己呢?怕是幸灾乐祸才是真的!
就没好口气的说道:
“王妃还没有看够?还不准备走?你夫君我死不了。”
“过河就拆桥。还不是我刚刚想到的这个好办法。说不定几天后,你哪个胎记真的会慢慢转移到了贾道士身上呢!”
梅云儿心里乐开了花,说着转身离开了。
欧阳盛荣听到梅云儿最后一句话,他心里不由的一激动。
若真的被王妃说准,自己的胎记转移到了贾道士背上,那自己还怕什么?
只要不在自己身上,在其他谁身上都可以。若这个梅云儿的话成真,一定好好谢谢她。
梅云儿出院稍微向前走了几步,就隐身飞回富贵院啦。
房上的关诚看见梅云儿出了屋,捂着嘴,他怕控制不住笑出声。
可是转眼之间,梅云儿不见了。
他心里一惊,梅云儿还有很多秘密呢!他知道梅云儿现在住在荣王府富贵院。
他又看了看屋里的三人,向富贵院飞去。
梅云儿开心的在屋里转着圈,她现在看见欧阳盛荣,受着和自己一样的疼痛,心里那真是倍儿爽。
哈哈,过几天让贾道士也开始享受一番,他自己想出来的坏主意效果吧!
不过人家是王爷,还能骂人打人。自己那会可是吓得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啥也不敢说更不敢反抗。想一想还是自己吃亏。
呵呵,一定再想办法看看怎么找补回来。
突然感觉距离阵有动静,她立刻隐身出阵查看。
就发现一个陌生人正在富贵院门口转悠。看身形,怎么像义父关诚?
关诚进不去,知道这是距离阵。想不到梅云儿还会设阵?
梅云儿身上发生着,很太多不可思议的事。
关诚没有再浪费时间,转眼飞出荣王府。
梅云儿隐身跟了上去——
话说梅清这几天没在家。
但是有暗卫汇报,说他的父母表面看起来,好像对他姐姐很好。
背着人却又是另一副嘴脸,一直在恶狠狠的骂荣王妃呢!
他虽然不确定,但是自己的父母他是清楚的。
难道他们一直在演戏?
这是迫于皇上的那些话吗?这是做给皇上看,也是做给皇城的人看的吧?
唉!父母啊!儿子实在想不通为什么?
晚上,梅清亲自做起了暗卫。
他悄悄来到父母屋顶,轻轻揭开瓦,露出一个小孔。
他看见母亲坐在那里愁眉苦脸,唉声叹气着。
不一会父亲进来了。
母亲小心翼翼的问道:
“老爷,你说说,以后我们该怎么办?感觉我们说的话,她梅云儿好像都知道似的。”
“哦,我也是这种感觉。难不成这个不孝之女,还暗暗监视着我们?要不就是这里有人通风报信?”
“不可能,这里的人明着没有啥表示,实际暗着他们还是躲着梅云儿的,绝不会有人去报告。”
“那就是梅云儿派人来过,正好我们在说她。”
“可能吧!老爷你说这啥时候是个头?难不成我们一直这样装下去?”
“唉!老夫快装不下去了!早想爆发了。就是不知道皇上会是个什么态度?还有梅云儿带来的人,武功是什么段位,我们都不知道。因为没有人见过,也没有人找他们打过。”
“老爷,你不会找人试一试梅云儿身边的人。也试探一下皇上的态度。”
“让老夫好好合计一下。看看如何操作!”
“唉!其实就这样装下去也好,装着装着就成真的啦!我是比较烦她让我抄经书。我不大相信哪些,若不是哪个臭道士说云儿胎记不好,我应该和我的云儿很亲的。毕竟女儿是父母的小棉袄呢!看看现在成什么啦?”
“怎么?你已经开始真的心疼她了。你心疼她,看看她心疼你不?我看她就是回来报复的。还大言不惭的说是培养感情,来陪伴我们俩的。以后吃饭,她想吃啥随便她,反正也吃不穷。只要她不再出什么幺蛾子,就谢天谢地啦!”
“哦,知道了。”
“还不如死了。当初怎么就没有烧死,真是命大。若早早死了,会有这些麻烦。都是你,妇人之见。若满月时就狠心处理了,一了百了能有这事?以后别多事。还有那个逆子梅清,一点也不体谅我的难处,就是向着他姐姐。若他还不听话,这个府的继承人不一定非是他。看看你生的孩子,三个就有两个让人不省心。”
“老爷,你别这样说清儿,清儿主要是心地太善良。他是嫡长子,没有啥大逆不道的错误,梅府继承人就是他的。这些年我一直听老爷的,啥事也不敢违抗你。你不让梅云儿再回来,我从来也不敢说半个不字吧?关于清儿是继承人这个事,我不会让的。”
“这个家还轮不到你做主。赶紧睡吧,我烦着呢!”
房上的梅清很伤心,也很失望。原来一切真的都是假的,装出来的。
娘亲原来一直在父亲这里,给自己争取继承权呢!
谢谢母亲,儿还真的不稀罕这个梅府继承权。
可是娘啊!我梅清是你生的,这样疼着,向着。难道姐姐就不是你生下来的?她可比我苦多啦?
听了这么长时间,没有听见你们一句话,是心疼姐姐的。
皇城外人都还同情姐姐呢!怎么你们的心这么冷酷无情啊?心太硬啦!
梅清不觉两眼泪花,为姐姐伤心难过。失望的起身飞走了。
贾道士在自己的卧室,他今天是没有一点点睡意了。
背上背着荣王的胎记,他无法安静下来。
想东想西,害怕难受,煎熬的如热锅上的蚂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