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飞逝。
高高挂起的太阳转眼间又已经落下,夜幕缓缓降临,圆月高挂,银辉自天上倾洒而下。
方箐箐办事的效率非常高,几乎半天的时间,就已经将一切安排妥当了,消息传播的速度亦是十分迅速。
几乎半天的时间,大半个槐渊以南都得知了这惊人的消息,一时间整个槐渊以南动荡不安,人心惶惶。
各大势力纷纷开启了会议,各个面色严肃眉头紧锁。
这浪子谬前段时间击杀了一位灵尊境一重强者以黑马之势迅速崛起的消息其实整个槐渊以南都已经知道了。
但怎能料到他如此凶悍,才几天不到的时间,便直接将整个槐渊以南最庞大的势力,太回王朝给占据了,击杀了太回王朝王上。
各大势力立刻确认消息是否为真,同时苍韵怡那边也已经派出人马,去各个大势力各个王朝去带话了。
太回王朝周遭的势力都是已经知晓,无一例外,纷纷投诚。
能够只手占据整个太回王朝的男人,他们如何抵抗?只能屈膝投诚。
同时水和王朝那边也已经完成了任务,将周遭的大小势力都给带话了,也是无一例外,全部选择臣服投诚。
哪怕有些人只是暂时口头上选择投诚臣服,那也是臣服投诚。
浪尊的名号,迅速地就在整个槐渊以南传开了。
乾坤王朝。
皇城涟清秋宫殿内。
涟清秋微颦着柳眉,绝色诱人的脸蛋上布满了惊容,轻颤着一对桃花眸,心情说不上来的复杂。
消息自然是也传到乾坤王朝来了。
她得知消息后,心情一下子复杂到了极点。
前两日遭受到了浪子谬极具羞辱的对待后,她暗自掉了好几次眼泪,心里委屈愤恨的不行。
想着自己难道真的就要这样沦为浪子谬的一个禁脔了吗?且于心中不停挣扎,但终究还是想不出什么可以逃脱的办法。
眼下她也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依靠着浪子谬的精华来完成自己的任务,否则时限到了完不成任务自己的下场也是要烟消云散。
自己终究只是一具分身,自己究竟算什么?
可浪子谬真的会给她将邪功练成的机会吗?她心里很清楚,根本就不可能,不可能让她练成如何回归主身,因为这样记忆到主身那儿,主身必然会亲自降临洗刷屈辱。
所以自己的归路到底是什么?
想着,她美眸不禁又微微泛红了起来,眼眶布满了湿润,抱着双膝蜷缩在椅子上,模样显得有些可怜楚楚惹人怜爱。
眼下浪子谬两天不到的时间,又在整个槐渊以南引发了这么大的动荡,她也因此彻彻底底放弃了挣扎,觉得自己如何也不可能从浪子谬的手中逃脱掉了。
自己只能....任由他欺辱羞辱了...
命运完完全全地掌控在他的手中,就像是一个可以被肆意玩弄的宠物一样...
吸了吸琼鼻,她轻抿着唇瓣想要忍住自己的哭意,毕竟自己虽然只是一具分身,但心性骨子里的高傲也是和主身一样的。
她用手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忍下来哭意。
忽的,她脸上用涌出了一抹强烈的好奇和困惑。
为什么?
为什么浪子谬突然变得这么厉害?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他明明应该已经被自己吸了魂魄死去了才对?为什么没有死?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厉害?性格也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短短时间内,从原先一个宗门的小长老,如今已经成长到可以一统整个槐渊以南?
这种事情,是真实的吗?
仿佛没有他做不到的事情一样。
想着,她脸上突然又泛出了一抹异色,但立刻又是转化为了惶恐,连忙摇头散去了这抹异色。
就在这时,宫殿外传来了一道熟悉的气息,还有一道有序的脚步声。
涟清秋美眸睁大,连忙站起身,看向宫殿外,紧接用手快速地开始擦拭自己眼角还残存的泪水,脸上涌出了一抹慌乱和不安。
他怎么回来了?
“哟,怎么还哭鼻子了呢?啊?呵呵~”
一道戏谑轻佻的声音自宫殿门口传来,紧接一道身姿高挑,气质绝尘,容貌神俊邪魅的男子便走了进来,看着她这副有些慌乱局促的模样,不由脸上泛出好笑又戏谑的笑容。
“怎么?觉得自己太委屈了?”
涟清秋看着身前朝自己走来的男人,轻咬住下唇,心中委屈之意油然而生,同时还有些条件反射地害怕。
“你怎么回来了?”她怯生生问道,立刻又意识到自己没有说对话,脸上泛出一抹怯意,补充道:
“主...主人...”
稍显别扭地道出主人二字后,她眸中泛出一抹羞耻之意。
浪子谬唇角勾勒着一道邪魅轻佻的笑容,半眯着双眸,对于她的表现还算满意。
一边朝着座椅的方向走去,一边道:
“怎么?我不能回来?”
“不...不是...”
涟清秋轻轻拽住裙角,心中莫名地就紧张了起来,心跳也微微加速,不知怎的,她感觉浪子谬给她的感觉要比两天前更加....
坏了...
“又要开始了吗?”
她心中羞耻地低喃着,心情十分复杂。
自己确实需要...但这样...搞得好像自己是什么一样....
“你觉得自己委屈?当初夺我魂魄的时候怎么不觉得自己委屈呢?”
浪子谬走到座椅前,十分自然地坐了下去,话语多了几分冷色。
引得涟清秋不禁娇躯轻颤了一下,没有接话,怯生生地扭过身走到了他身侧。
“喏。”
浪子谬扭头看向她,用右手食指指着自己的大腿,给了她一道示意。
她立刻意会,手忙脚乱地屈膝跪下了身段,跪在浪子谬身侧,将两只白皙细嫩的纤纤玉手放在浪子谬的大腿上,开始不熟练地给浪子谬捏腿按摩了起来。
眸底当即便涌出了一抹强烈的羞耻,自尊心更是早就被打击的一丝不剩了。
“嗯。”
浪子谬满意地笑了笑,将温热的大手放在她的头上轻轻抚了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