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总，什么事？”
张楠楠问道。
“囡囡，你知道有个叫窦小宝的吗？”
程方凯说道。
“窦小宝？怎么了？”
“今天在伯爵大酒店吃饭的时候，我妈看他不顺眼，说了他两句，结果他诅咒说我妈活不过三天。”
“阿姨怎么看他不顺眼了？”
“好像是等电梯的时候发生了点小摩擦，我出来的比较晚，不清楚具体的情况。”
程方凯没说实话。
“你怎么想起来找我了？”
“我调看了一下酒店的监控，那个窦小宝是跟翁虹一块儿吃的晚饭。你不是跟翁虹的关系好吗？这不就找到你这里来了。”
“你是不是和窦小宝有什么矛盾？”
张楠楠问了一句。
“没有，我根本没见过他，怎么能和他有矛盾呢？”
“你不是今天在伯爵大酒店吃饭的吗？”
“我是在包间里，他们四个在大厅里，真的没见过。”
“那你怎么知道他们有四个人？”
“我在监控里看到的。”
“这样啊，你就是找到他又能怎么着？让他给阿姨道歉？”
“不是，听我妈说那个家伙很邪乎，怕我妈真有什么事情。”
“那你想怎么办？”
“你能不能帮我约一下他？”
“你明天晚上不是准备搞一个沙龙吗？让他过来怎么样？”
“他来吗？”
“我给翁虹打电话，看看能不能约他过来？”
“囡囡，谢谢你啊。”
“不用那么客气。”
张楠楠说道。
“对了，我听翁虹说你有一个儿子，真的假的？”
“那是我妈逼着我要的，不过我还没和孩子他妈结婚。”
“你也够可以的了。”
张楠楠哼了一声。
“人家都给你生孩子了，你都没准备娶回家。”
“你不知道情况，那个女孩有点特殊。”
“怎么特殊了？知道人家特殊别招惹人家啊。”
张楠楠嗤之以鼻。
“能给你生孩子的女人说明人家心里有你，想跟你过日子。这样的女孩都不珍惜，真不知道你要找什么样的？”
“囡囡，我心里一直都喜欢你……”
“打住，你什么样的人我不知道吗？少来撩拨我。”
张楠楠立即打断了程方凯。
“我怎么听说黄福生的闺女也被你搞大了肚子？”
“你少诬赖我。那个黄娟什么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从缅店回来肚子就被人搞大了。”
程方凯赶忙说道。
“要不是为了黄福生的产业，我怎么可能牺牲那么大？”
“你真无耻，我怎么发现好像不认识你了呢？”
“囡囡，真的，我对你怎么样你应该知道的。这次要不是叔叔安排，我怎么会跟那个黄娟在一起？”
“你少胡说八道，不知道祸从口出吗？”
张楠楠赶忙制止了他。
“你看看我，一跟你说话嘴上就没有了把门的。”
程方凯故意说道。
“我未婚你未嫁，要不咱们在一起吧？”
“想也别想，挂了。”
张楠楠说着直接挂断了电话。
“什么情况啊？怎么这么长时间？”
翁虹接到张楠楠的电话说道。
“你要是再不打过来我就睡着了。”
“那个窦小宝怎么跟程方凯他妈吵起来了？”
“谁说的？”
“程方凯啊，刚才他打电话过来说窦小宝跟他妈发生了口角，然后就诅咒他妈活不过三天。”
“你相信他说的吗？”
翁虹差点被气乐。
“颠倒黑白、倒打一耙，上梁不正下梁歪，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话说的真对。”
“到底怎么回事？你知道吗？”
张楠楠问道。
“我就在跟前，还能不知道吗？”
翁虹就把程方凯他妈怎么说窦小宝，两个人又怎么吵起来的情况从头到尾详细说了一遍。
“你说这程方凯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吗？”
“他倒是说他出来的比较晚，不知道具体情况。”
“你见过这么无耻的吗？连自己儿子保命的翡翠都要。”
“不是，那个窦小宝说程方凯他妈只有三天的寿命是真的还是假的？”
“恐怕是真的。”
“他怎么看出来的？”
“你知道那个许大力是哪儿来的吗？”
翁虹没回答她，而是问道。
“不知道，哪儿来的？”
“京都，十四局，专门负责一些特殊灵异事件的。”
“你的意思是说窦小宝是大仙？”
张楠楠好像听明白翁虹的意思了。
“别逗了，什么大仙？他说是通过那个女人的面相看出来的。”
“那么厉害？这跟大仙有什么区别？”
张楠楠说道。
“你知道的，咱们会馆那些商界大佬可是非常相信这个。回来方便的话让窦小宝在这里露一手？”
“这个我说了不算。”
“他不是你的男人吗？这点小事都做不了主？”
“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他身边的女人一个加强连都是少的。”
“那你图什么？”
“我也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他，而且那个小东西还拿不掉，只能凑活着过了。”
“你爸能愿意？”
“不愿意怎么办？谁会找我这种大肚子的女人？”
“你那么漂亮，只要愿意放下身段，那些男人还不随便你挑？”
“算了吧，我感觉小宝还是不错的。”
翁虹说着又用脚调戏了窦小宝一下。
“要不回来我借给你用两天？”
“你要死了啊，这个话都敢说。”
张楠楠气哼哼地骂了一句。
“程方凯让我帮忙约一下窦小宝，我答应了，明天晚上你带他一块儿来参加那个沙龙。”
“你不约他也准备过去了。”
“那程方凯母亲的事情能不能消除？”
“小宝说了，那个女人的生命已经进入了倒计时，神仙难救。”
“你知道的，程方凯在金融圈里还是挺有本事的，要是因为这个跟窦小宝结了仇就不好了。”
“不是他不救，是他根本救不了。”
“他既然能看出来，应该有救人的办法。”
“你跟我说没用，这是我们从酒店出来聊天的时候小宝说的。”
“要不你再帮忙问问他？”
“你直接给他打电话吧，我说了你反正不相信。”
“我刚刚把他怼了一顿，他不会不接我的电话吧？”
“你可小看他了，他不会那么小气的。好了，你抓紧给他打电话吧，别等他睡着了打不通。”
“你别着急睡，我要是打不通的话你帮我去喊他一下。”
“好吧，那你给他打电话吧。”
翁虹说完挂断了电话。
“囡囡要给你打电话，想寻找救程方凯他母亲的办法。”
“不是跟你说过了吗？那种人神仙难救。”
窦小宝用手摩挲着她的小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