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调戏小狼崽的一天。
深夜,乌丸泽快乐爬床,可惜被琴酒一脚踹下去。
琴酒冷漠而又无情,随意撩起一缕四散的银色长发在指尖,清冷的声音像极了用完就扔的大渣男。
“回你房间睡,今晚不想看到你。”
乌丸泽抱着枕头,泪眼汪汪,企图打动琴酒回心转意。突然间,他想到了自己今天的伤口。
苦肉计永不过时对不对?
压制住眼底的兴奋,乌丸泽演技精湛的让自己迅速白了面色,而后开始楚楚可怜的卖惨。
捂着伤口,乌丸泽:“小狼崽,我真的不能在这儿睡么?”
“不能。”琴酒冷漠拒绝。
乌丸泽见状马上开始放大招,“那,那好吧,没关系的,虽然你踹到了我,但我会自己给自己包扎伤口。”
可怜的大狗狗低下脑袋,语气好不委屈。
伤口?
琴酒嘴角抽抽。
狗疯子可真会编,他刚才貌似也没踹什么地方吧?
再细看乌丸泽,面色泛着苍白,手藏在枕头后不知捂着什么地方,额角隐约能看到冷汗。
琴酒忍不住有些怀疑自己了。
莫非刚才真的踹到了不得了的地方让狗疯子疼成那样?
招招手,他让乌丸泽过来,后者立刻爬回床上,掀开今天刚被医生缝合的伤口眼巴巴望着琴酒。
“疼。”
“小狼崽,你抱抱我,抱抱我就不疼了。”乌丸泽发现琴酒对他总是吃软不吃硬,所以他平日最爱示弱了。
无论何种过程,结果才是最重要的。
伟大的目标中轻微的牺牲是难免的,只要能逐渐霸占琴酒的心,乌丸泽可以付出任何代价。
他看中的小狼崽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不论肉体还是灵魂。
医生的缝合水准很高,再加之纱布包裹,琴酒看不到内部但能从触碰中感知到狗疯子没有骗他。
“谁伤了你?”琴酒摸着纱布,不自主的问道。
乌丸泽悄悄挪了挪身体,让自己与琴酒靠的更近,“是我自己开枪的,以自身为棋方能盛天半子。”
“我大概是赌赢了,不过疼是真的。”
“小狼崽,你抱抱我,我不想一个人去自己冷冰冰的被窝。”
琴酒闻言,抿着唇未发一言。乌丸泽抬眸,灯光下琴酒冷硬的脸被暖黄色的灯光泛起一丝丝柔和。
手在乌丸泽的脑袋上轻轻抚过,他道:“睡吧,不早了。”
灯被琴酒随手关掉,乌丸泽在黑暗中感觉到自家的小狼崽很轻很轻的搂住了他,那好闻的烟草气息将他包围。
是小狼崽的味道啊。
乌丸泽的嘴角泛起一抹笑意,恨不得现在就狠狠的回拥小狼崽,但他很努力很努力的克制住了。
初步的成效已经有了,这种时刻他怎么能打扰?龟缩在龟壳内的人会因为任何一次惊扰而缩回。
他有的是耐心。
嘴硬心软的小狼崽能拥抱他足以证明小狼崽在为他而心疼,正在逐步的掉入他围捕的陷阱中。
再等等,小狼崽终有一日会属于他一个人。
从身到心,从里到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