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狼崽~”
“小狼崽你在哪里呀?一会儿不见,我可想死你喽!”
“今天我格外的空,掐指一算,你的身旁应该也很空吧?”
乌丸泽肉麻甜腻,还充斥着一点得瑟。
琴酒目光冷凝的望着脚边的叛徒,“你最好有事儿赶紧说事儿。”
“好嘞。”
“我太空了,听说伏特加不在,我想上位一会给你当小弟!”
琴酒沉默一秒,说出了一串地址。
至于他脚边跪着的叛徒,在对上琴酒的目光时后背直发毛。
他知道卧底被发现会很惨,可是,如果他不过来就会是他的同伴过来。
总得有人来卧底。
他只能祈祷自己死的痛快些,不然的话他怕钢铁般的意志也会扛不住磨练。
组织的手段太多了!
平日里他会见到一些,但不是全部,他无法确定自己是否可以守口如瓶。
有些手段非人力可以做到。
“你放心,你暂时还不会死。”
“在我彻底玩腻之前,你都会好好的活着,在这苟延残喘。”
“如果你肯透露出你的其他同伴,我倒是可以考虑给你一个痛快。”
琴酒挂断电话,气场全开。
审讯室也是他的主场,他最喜欢听到叛徒那惨烈而痛苦的呻吟。
被束缚的人闭口不谈。
他最好的抵抗方法唯有沉默,沉默的去面对他即将接受的审讯。
“好,很好。”
“我很欣赏你们这些硬茬子,因为你们的存在会叫我收获更多快乐!”
“来吧,让我看看你能扛到几时……”
乌丸泽到来的时候,琴酒跟个恶魔一样站在叛徒的面前。
烧红的烙铁在叛徒的胸口滋滋作响,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印章。
空气中弥漫着烧焦的味道。
乌丸泽一阵小跑,“唉呦,这种事怎么能叫你亲自动手呢?”
“来来来,我很乐意效劳!”
“我亲爱的琴酒大哥,你是希望我将他剥皮抽筋、还是挑筋放血?”
“我比较喜欢第2个,到时候他就只能像条蛆一样在地上阴暗爬行。”
乌丸泽以异常残忍的口吻谈论着该如何处置面前的叛徒。
“你们、你们会遭报应的……”受了颇多刑具的男人双目呲目欲裂,满身冷汗。
乌丸泽一脚踹他小兄弟,顺便狠狠的碾压着再扬起顽劣的笑容。
“你就算在底下等一辈子,只要我不愿意,你怎么能看得到我呢?”
“我的下场用不着你操心。”
“反倒是你,你的余生将会在阴暗的角落里,跟蛆一样生活!”
“求死不能肯定很适合你~”
乌丸泽嫌弃的收回脚,面前的某个叛徒已经被痛的说不出任何话来。
对男人而言,那个地方是致命的。
琴酒被乌丸泽抢走烙铁,他索性环胸冷眼观看乌丸泽的手段。
凄惨声音美妙极了。
不得不承认,乌丸泽的手法很好,折磨人的时候就像是在打造艺术。
艺术是无价的!
琴酒很欣赏乌丸泽的艺术,从这儿他倒是看出他跟他是同类的人。
两人都不是什么好人,所用手段一个比一个残忍。
“这么做,你不怕下地狱吗?”
“如果和小狼崽一块,我倒是不介意,正好到时候我俩一起篡位。”
“而且,没准我们就是恶魔呢。”
“不是有句话说过么?地狱空荡荡,恶魔在人间。”
乌丸泽一边打造艺术品,一边陪着琴酒嬉笑玩闹。
他还开玩笑道:“我和你呀,肯定是地狱里面最坏的恶魔!”
坏对组织的人来说是夸奖,尤其是像琴酒这种毫不掩饰的人。
他就是坏得纯粹,站在光明的对面,从不标榜自己是善良之人。
琴酒得了空闲,从口袋中摸出了烟,在审讯室内抽了起来。
淡淡的烟味开始笼罩。
乌丸泽的艺术品几乎没有了气息,但他半点也不担忧。
组织的药物多的是。
他们有种东西,只要还活着,就能吊着你那半口气不叫你死去。
对付卧底来说,够用了。
“我也要!”
“我今天见证了一桩极为荒唐的事情,所以我过来是求你向安慰的。”
“小狼崽,你也陪我荒唐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