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想的这些张母都不知道,她只看到受伤的儿子和不愿意给他们母子俩出头的丈夫,双眼都开始冒火了。
“老张,你是不是被这小狐狸精迷惑了,她都将儿子打成什么样来了,你看不到吗?”
见她生气,洛安笑的无比灿烂,满脸看好戏似的看着张家这些人。
张父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越看越觉得事情并不像他们想的那么简单,当即喝止张母的喋喋不休。
洛安活动活动手腕,看着一脸不甘心的张母,表情很是不屑,“没事多跟你老公学学,别那么没眼力见。”
丢下一句“勿扰”,洛安利落地关上门补觉。
其实这次她真的不用特意吩咐,就连张从南都只有被揍的份,还有谁敢去挑战她?
张母憋着一肚子气将儿子安排好,这才回到自己房间,脚步刚迈进去,声音就响了起来。
“为什么不将那贱人赶走?你没看到咱儿子被打成什么样了嘛?”
见对方不为所动,依旧看着窗外,压制住的怒火又重新冒了出来,完全不顾形象,蹭蹭蹭就走到窗边挡住对方的视线,“我跟你说话呢,听不到吗?”
“你觉得真将她赶走会出现什么事?”
这话问的张母一愣一愣的,“能出什么事?医生说小南现在只需要好好将养身体就行,到时候张家还是我们的不是吗?”
“她来一天小南就醒,你确定她走以后小南不会变得跟以前一样?”
一句话让张母头脑一片空白,“不......不会吧?她就是一野丫头,怎么可能有这能耐?”
虽然不愿意相信,可她的眼里却全是慌乱,说起来那贱人真的很魔性,她离开的这段时间他们想了不知道多少办法,甚至找过得道高僧,结果没有任何作用,甚至有人断言她儿子这辈子都没醒过来的可能性。
可现在呢?
那贱丫头刚来一天,她宝贝儿子就醒了!
难道那贱丫头真的旺她儿子?
想到这个可能性,张母心里居然是心慌居多,毕竟现在的情况谁都能看明白,那就不是个会听话的主,真将人留下来,她还怎么摆婆婆的谱?
想到这辈子都要被洛安压着,张母整个人都不好了。
“老张,你是不是想多了?那死丫头就是一条贱命,怎么可能会那么厉害?”
“你愿意拿儿子的命去赌?这次让她回来花了一个亿,下次呢?要是她继续狮子大开口,你是要儿子还是要钱?”
张母: ......
她确实不敢拿儿子的未来打赌,不单单是因为母爱,还因为张从南关乎她后半辈子是否能依旧风光。
“就,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回答她的是长久的沉默,就以目前的情况来看,他们都不敢赌。
现在最要紧的就是将公司的权利抓在大房手里,张从南必须活着,必须醒着。
至于难搞的洛安,大不了他们惹不起躲得起好了。
张家夫妻俩一脸吃了屎的表情,张从南心里也很是不好受,想着洛安揍他时那毫无感情的眼神,张从南那自尊心就啪叽啪叽碎成几瓣。
怎么可能呢?从小到大他就是女孩子眼里的白马王子,怎么到这死丫头头上就变了呢?
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是自己魅力大减,肯定是那穷鬼不识货。
张从南不停给自己洗脑,这才从自我怀疑中摆脱出来,也有心情想自己的白月光了。
说真的,当众被温如月数落的时候他不是没想过这辈子都不要再联络了,可有了可恶的洛安做对比,他又给温如月找起借口来。
想着想着,忍不住拿出手机拨通温如月的电话。
温如月看着手机亮了又暗,暗了又亮,心里的气只增没减,直到电话第四次响起,她才按下接听健。
“打什么电话!我们已经绝交了你不知道吗?”
张从南听着对方的吼声,心里的疼意更甚,看!还是有人会因为自己的态度伤心的,他还是有魅力的!
张从南调整好心情,这才耐心地开始哄起人来。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大家都知道我被你厌弃了,你都不知道她们背地里说的有多难听!”
“是我的不对,我也是太生气了,还有我之前明明想说的不是那些,可话到嘴边就不由自主变了,我怀疑是那个贱人搞的鬼。”
这些话温如月只信了三分,这世上还有人会这种本事?就算真有,人家干点什么不好,非得赖上张家?反正她要是有这特意功能,她肯定想其他法子,绝对不会将后半辈子寄托在张从南这种没种的男人身上。
没种的男人,这就是温如月如今对张从南的看法,毕竟如果对方真的爱自己,又怎么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自己下不来台?
不过心里怎么想不重要,但语气中听不出一丝一毫,毕竟她现在急需一个优质的丈夫。
“阿南,我相信你,可现在我们在一起的话我就是被人唾骂的小三,我不想.....:”
张从南听这委委屈屈的声音,立马只剩下心疼,“我们才是一对,你才不是什么小三!”
“可你和她才是领了证的真夫妻。”
张从南想也不想回答道,“我明天就和她离婚!”
温如月唇角露出得意的笑容,贱人,我让你故意轻贱我,我一定要让你得罪我的后果。
抱着这样的心思,温如月的声音更嗲了,“可现在谁都知道你们的关系,就算你们离了婚,他们还是会把我说成小三的~”
张从南当然知道女人那张嘴的厉害,特别是上流社会那些没事可干的女人,说起八卦来比村里的农妇都厉害,要真让温如月每天活在那些人的嘴里,他也是心疼的。
想到这他就有些埋怨张家夫妻俩,都不跟自己商量一句就办那劳什子宴会,这不是坑自己是什么!
“那你说怎么办?你想怎样就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