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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

时间太仓促,白慎晚脸上的不舍越发浓重,双眸也染上点点水光。

经过数月相处,她已经习惯每日处理完后宫琐事后,前往御医院和医仙探讨医方药理。

乍然分别,总会不适应。

沉默许久的江妄行走上前,给她一点点擦掉泪水,柔缓着语调低声劝说:“医仙既有事,我们不能强留。”

白慎晚何尝不知道,无奈地点下头:“师傅如果得空,可以回皇宫住上一段时日。”

“再说。”

医仙心头五味杂陈,清丽的面容却一如既往透不出任何情绪。

次日天亮,帝后亲自送她到城外,同时往马车里塞入大箱银钱。

“宫里没有别的,我和皇上想破了脑袋,也只能想出送师傅这些俗物。”

白慎晚手指攥紧马僵,说得不好意思。

见状,医仙也不推脱,颔首收下了:“就当是给为师的收徒费吧。”

刚好北地有大量稀缺药材出售,这酬谢礼送的很合医仙心意。

下一秒,她从包袱里拿出三瓶药丸,重重塞入白慎晚随身携带的药囊里,转而沉声叮嘱。

“此药可以固本培元,清除你们身体里的余毒,关键时刻亦能保命,收好。”

撂下一句话,医仙随即催马出发,冷淡的背影闯入漫天黄沙驰道,越渐越远。

直到那道身影消失在尽头,白慎晚才收回视线,声音闷闷:“走吧,我们也回去。”

年下宫里事情众多,许多事等着她和江妄行裁决。

但忙碌之余,白慎晚也没忘记医仙的嘱托,勤加休息,严格遵守时辰服下药丸,如此几日,两人只觉身体松快,疲惫消失。

入夜,女子白嫩嫩的指尖按按江妄行的胸口,凑近他语气无比关心。

“这里还疼不疼?”

鼻尖满是甜暖的气息,江妄行不免心猿意马,再加上她柔柔的按动,胸膛那片地方的痒意似要蔓延到心尖。

竭尽全力压下心里的悸动,他回答也缓慢:“不疼。”

白慎晚没感觉到男人的异常,透粉的指尖再戳戳他满含力量的手臂:“那这里呢,最近提剑能使上力气了么。”

隔太远,她不确定男子是否真的无恙,于是睁大眼眸,脑袋猛地靠近。

也就在这一瞬,女子满头青丝掠过江妄行的胸膛,凉滑的触感像带着钩子,将他勾的热血躁动,情意翻腾。

再也控制不住,男人宽大的手掌按上女子纤腰,带着她在床榻滚几圈,最后将她压在身下,双目热意灼灼。

“晚晚,给我。”

迎面而来的滚烫气息,瞬间将白慎晚的脸烧得通红,手里的玉瓶因拿不稳,跌落到柔软的锦被里,转瞬被挤到角落。

实在想不明白,刚才她还在好好给男人诊治旧伤,怎么江妄行的占有说来就来。

久未和他在一起的身子变得发软,白慎晚不再多想,手臂娇娇缠上男子的脖颈。

美人眸光潋滟,气喘咻咻如兰。

却在这时,江妄行眼底划过一丝懊恼,强稳下心神,与她退开几寸。

“朕今晚睡外间的榻上。”

说完,他手背敲敲拧紧的俊眉,暗自提醒不可再胡来,没想翻身下榻之时,身后多了道力,轻轻地扯了几下他那已经变得凌乱的龙袍。

白慎晚睫羽轻颤,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

“医仙和我说,早就可以了……”

话刚落,江妄行眯起的眸子多了抹暗光,这下再也不必顾虑,重新将女子按入怀里。

耳鬓厮磨,久久不放。

次日晌午。

太后宫里的婢女站在廊下笑眯眯说话。

“春夏姑娘,劳烦你进去禀告皇后娘娘,临近年下了,太后说有些事拿定不了主意,想请娘娘下午到宫里仔细商量。”

“姐姐放心,等娘娘醒了,我会禀告她的,只是眼下……”

想到昨夜听到的动静,春夏面颊微微发烫,后边的话没再好意思说。

里间,白慎晚听了全程,恨不得蒙头到被窝里,再也不见人。

“都怪你!索取无度,不知节制。”

嗔怪地斜了一眼旁边眉目慵懒的男子,白慎晚紧紧攥起拳头,一拳落到江妄行衣领松散而开的胸膛。

“嘶。”

动作太大,牵扯到快要散架的骨头,白慎晚深深倒吸一口凉气,下一秒,拳头登时被抓紧。

江妄行眉目舒展,认错极快。

“下次……朕注意点,别叫晚晚太累。”

话没说完,外边再次响起婢女和春夏捂嘴偷笑的声音。

“要说我,娘娘和皇上的感情真好,成亲这样久了,皇上还总是黏着娘娘,半刻见不到人便开始问了。”

“你小声点,吵到娘娘很不好,不过我们娘娘和皇上确实很要好,如胶似漆应该便是这样的。”

白慎晚听得面红耳热,慌忙之下赶紧捂住江妄行的嘴。

“你不要再说了,现在起来,赶快处理你的奏折去。”

她撇撇嘴,迫不及待开始轰人。

江妄行见状,低低笑着,声音似古琴般嗡鸣震动:“是,听皇后的。”

不好再耽搁,白慎晚在春夏的服侍下穿戴整齐,有条不紊前往太后宫里。

脚在迈入殿门的瞬间,身后的太监急色匆匆,一路小跑而来,很快超过她,噗通一声跪倒在太后跟前。

“太后,听太液池那边的宫女禀告说,那寂遥质子和五皇子打起来了,谁也劝不动。”

闻声,白慎晚脚步一顿。

太后更是经书也拿不稳,整个人撑起身,眉间满是着急。

“千叮咛万嘱咐的,叫他别和慕容瑀多往来,这孩子怎么不听劝。”

她一面说一面在宫女的掺扶下急急往外走,等见到门外赶来的皇后,眉头一松仿佛看到救星。

“好孩子,你来得正好,快和我去看看怎么回事。”

白慎晚正有此意:“太后别急,先过去弄清楚情况再说。”

一群人急急往池边赶,还未到,稚嫩的骂声随着湖面的微风,隐隐约约飘入耳朵。

走近一看,白慎晚全身血液凝固,乌黑的亮眸升起两团怒火。

太监的禀告并不属实,与其说是打架,倒不如说是江越以强壮的身体单方面压制寂遥质子,将人按在地上丝毫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