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义拍了拍李莉祯的屁股说道:“楼下有你的礼物。”
“真的?”,李莉祯随手披了个睡衣,就跑了出去。
楼下,李莉祯和韩香叽叽喳喳的说着话,韩香对李莉祯已经没有多少抵触情绪了。
也是,诺大的别墅中,平时就两个人住着,要是她俩再不相往来,那就太无趣了。
高义去公司看了看账目,又听了听庄彼得的详细汇报。
当陈学敏告诉高义,向华东要请高义吃饭时,高义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如今已经到了八月中旬,高义必须回家了。
陈家终究还是同意了高义的要求。
邵仲基和高义待了一段时间,慢慢改变了对高义的看法。
虽然邵仲基嘴上不承认,但他知道,他开始佩服高义了。
不说别的,就说巴菲特亲自宴请他,就足以说明高义的优秀。
“我就不跟你回国了。”
高义拍了拍邵仲基的肩膀,说道:“好好读书,千万不要学比尔盖茨。”
“为什么?”
“因为全世界辍学的人有很多,成功的只有这几个人,学问在任何时候都有存在的价值。”
“好吧,等寒假的时候,我一定要去京城看看,到底什么样的学校,能培养出你这样的妖孽,这不是我说的,是我爷爷说的。”
高义哈哈笑了起来。
陈嘉豪催促着高义抓紧过关。
一过关,高义看到的是杨莉莉。
杨莉莉能来接高义,说明她已经答应了高义的邀请,正式加入研究院了。
高义握着杨莉莉的手,说道:“杨副院长,你的选择是明智的。”
“老板说笑了,我一定和李、曹二位院长精诚合作,把我们的研究院搞好。”
“辛苦大家了。”
高义一出关,直奔机场。
齐州市机场。
陆建国带着七八个政府工作人员,焦急的看着进港的飞机。
“陆县长,落地了。”
陆建国大声说道:“都打起精神,这是迄今为止,我们开发区接待的第一个港商,我们务必、必须把港商留下。”
工作人员一听,赶紧整理了一下中山装。
高义几个人一出机场,陆建国就迎了上去。
“陈先生你好,我是灵丘县副县长陆建国。”
高义太鄙视陆建国了。
你饶过我算怎么回事?
陈嘉豪和陆建国握了握手,“陆县长你好,我是陈氏制衣的陈嘉豪,早就听过你的大名了。”
陆建国笑道:“高义这小子没说我坏话吧?”
“哈哈,没有没有,高义一直说,灵丘县由您这样的领导,是灵丘县的福气。”
“哈哈,高义嘴里要是能说我的好话,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高义鄙视的说道:“赶紧上车,真把自己当猴了?”
陆建国看了看周围,大家都在好奇的向这边观望。
“对,对,走,我们上车。”
政府派来的车全是212,只有高义这边是他的大奔驰。
“陈先生,您还是坐高义的车吧,我们的车有点上不了台面了。”
陈嘉豪大手一挥,“无所谓,我小时候也是吃过苦的,什么样的车没坐过?我就跟陆县长一辆车。”
“哈哈,太好了,陈先生,请。”
高义可不会和他们寒暄,钻进自己的车,一溜烟的往高裴王驶去。
王海洋说道:“好家伙,陈家的待遇完全不一样啊,一会您看看政府给陈家准备的地方,两千亩地,随便选。”
“和我们挨着吗?”
“挨着。”
“新厂子如何了?”
“两个厂房已经投产,产量提高了不少。”
“能满足市场了吗?”
王海洋摇摇头说道:“还不行,全部投产了也满足不了,哦,对了,老板,你听过傻子瓜子吗?”
“听过,怎么了?”
“咱们在皖南和他们碰上了,目前双方杀的很厉害,皖南那边几乎没有多少利润了。”
高义笑道:“老年早在十年前就开始经营瓜子业务。”
“这么早?”
“是的,老年也算是多灾多难吧,如果不是政策限制了老年发挥,可能就没我们高师傅什么事了。”
“我倒是听说过他的一些事,听说有人看不惯他了,正在搞他。”
高义知道,老年今年有道坎,这道坎会折磨的老年不成样子,归根结底,老年赚的太多了,有人眼红了。
老年以皖南一隅,每年利润一百多万,要是没人眼红才怪。
老年德不配财吗?不好说。
这个年代,低调发展才是王道,老年和老牟都犯了同样的错误,他们太高调了,高调到恨不能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们发财了。
尤其是老牟,甚至已经出版了一本自传,把自己吹成了华夏的商业教父。
而老年,也年年出现在媒体上,老年又不像高义这样,有一个外资企业护身,结果可想而知。
“海洋,有机会见到老年,跟他聊一聊,要么放缓一下发展的脚步,要么就等着坐牢吧。”
王海洋吃惊的问道:“不至于吧?”
“很至于,听我的没错。”
高义和王海洋不知道,因为傻子瓜子和高师傅瓜子的竞争,让很多看不惯老年的人拍手称快,间接的救了老年一把。
路上,高义看到陆建国带着陈家豪拐上了去县城的道路,高义直接让沈林回高裴王,他没空陪着他们虚与委蛇。
和以前每次一样,高炳林总是抽着旱烟袋,了望着村口,只不过地点从老村,换成了新村的牌坊前。
经过移栽,大槐树再次爆发出了顽强的生命力,树叶比去年还要茂盛很多。
高炳林看到车子朝着村口疾驰而来,就知道他的宝贝孙子回来了。
高兵激动的站起来,喊道:“炳林爷爷,高义回来了。”
高灿英使劲踢了高兵一脚,“还愣着干什么?快去迎一迎啊。”
“爸,他有车。”
“混球,人家高义是你的恩人呢,快去。”
高兵不情不愿的往前走了几步,车子就到了。
高义把高兵推开,走向了高炳林,“爷爷,我回来了。”
高炳林使劲磕了磕烟袋锅子,“回来好,回来好啊,吃过午饭了吗?”
“飞机上吃过了。”
“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