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敏，我出去一趟！”
“干什么去？”何敏没有听出来外面的声音，她以为是鞭炮。
“外面有枪战，我去看一眼。”齐凌云说着亲了口何敏就向外走。
“那你小心点。”听到枪战，何敏顿时露出了担忧的神情。
“嗯，你老公威武雄壮，再世霸王，没事的。”齐凌云安慰了何敏一句，快步出了门。
来到楼下，齐凌云看到龙五站在车外，也在听着远处的枪声。
“听出来了吗？”齐凌云问。
“老板，是枪声，很激烈，听声音是hKmp5冲锋枪，应该还有狙击枪，应该是巴雷特m82。”龙五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道。
对于hKmp5冲锋枪，他很熟悉。
在南越战场上，越军与美丽国大兵一起对抗北越，其中更多侦察兵都用hKmp5冲锋枪。
“上车，我们去现场看看。”齐凌云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
枪战发生的地点，是在观塘和西贡之间的区域。
当龙五开着车，带着齐凌云来到这里的时候，枪声早就已经停了下来。
齐凌云下了车，看着前方一片混乱的情况。
大量警车千疮百孔，鲜血满地，随处可见警察没了呼吸，还有很多警察在哀嚎。
这些警员有华人，还有一部分是出自飞虎队的鬼佬警员。
齐凌云慢慢走过去，神色有些阴沉。
他想到了可能发生了大战，但没想到这么惨烈。
仅仅几眼，他就看到了至少二十个没了动静的警察。
“快，送医院，送医院，救护车怎么还没来？”
前方，齐凌云看到东九龙重案组第二组长李文彬，死死按住一个警员的腹部，无比狼狈的大喊着。
但鲜血依旧止不住的往外涌，那个警员的气息也越来越弱。
不久，救护车一辆辆赶到，开始拉人。
齐凌云在这里看到了不少老警察的面孔，这些人他都叫不上名字，但都打过照面。
大批后续警察也陆续赶到，封锁现场，大量记者也闻讯而来，不断拍摄照片。
齐凌云走到了满身是血的李文彬身边，递给了他一根已经点燃的雪茄道：
“到底怎么回事儿？”
李文彬抬起头，看清是齐凌云，他手有些哆嗦的拿起雪茄，抽了一口。
之前的战斗，太吓人了，李文彬从警以来，也算是经历过大阵仗的，但面对刚刚的战斗他竟然后怕和恐惧。
吸了口雪茄，李文彬开口道：
“刑事情报科一直在追查新型毒品的案子，今天情报科警司桑利亚说找到了毒贩的位置，让我们配合飞虎队抓捕。”
“我们以为有飞虎队就能十拿九稳，没想到，对方的火力竟然这么强，飞虎队和东九龙重案组三个组，完全不是对手。”
“那些人，枪法很准吧！”齐凌云为自己也点了根雪茄问。
“对，非常准，而且还有大危机狙击枪，简直就是一枪一个。”李文彬苦笑。
齐凌云刚刚就看了出来，他发现车身上的弹孔非常集中，这说明对方的枪法非常精准。
“连飞虎队都不是对手，对方有可能是特种部队或者是雇佣兵。”齐凌云说出了猜测。
飞虎队前身是神枪手小队，神枪手小队招募是一半不列颠士兵，一半本土华警。
这个传统延续到了现在。
要说飞虎队的战斗力，肯定是不错的，至少比普通警察强。
能把飞虎队打成这样，只有那些真正在战争中洗礼出来的一些雇佣兵组织或者特种兵。
“香江警队，这一次丢人丢大了。”李文彬带着恨意道。
这一次，有三个跟他出生入死的好兄弟没了，东九龙重案组三个小组，都被打废了。
齐凌云没有多说什么，拍了拍李文彬，便向外走去。
“齐总督察，请问这一次的事件，您是指挥者吗？”
就在齐凌云往外走的时候，有记者看到了齐凌云，忙跑了过来，把话筒递到了齐凌云面前。
“这个案子不是我办的，我只是路过这里听到了枪声，这次指挥是刑事情报科和飞虎队。”齐凌云淡淡的道。
他肯定不会往自己身上揽锅。
“既然这样，您对这件抓捕罪犯而造成的惨剧，有什么看法吗？”
“对啊，齐总督察，您曾经是警队赫赫有名的辣手神探，对这次的突发情况有什么意见和看法？”
其他一起跟过来的记者看到齐凌云愿意开口，也一起问齐凌云。
看着面前的五六个记者，齐凌云依旧面无表情。
“对于这次的事情，我只能说，一将无能累死三军，这一次让一伙上不了台面的老鼠打成这样，就是刑事情报科的指挥者问题，他要负全部责任，做情报就做情报，破什么案。”
这么多警员死了，齐凌云也是一肚子的火，他没有任何顾及，直接开喷刑事情报科。
如果新型毒品的案子，交给毒品调查科，这一次指挥就会是他，有他在现场不会这么惨，也不会死这么多的警员。
这里面很多可都是老警员。
听到齐凌云的话，在场记者顿时心里一阵，明天又有劲爆新闻写了。
这时，齐凌云继续说道：
“香江警员不应该这么死，他们为自身的责任，为了社会稳定与繁荣，可以不畏惧死亡，不惜生命，但不应该这么死，无论是东九龙重案组警员，还是飞虎队，都是好样的，不，是整个香江警队都是好样的，有问题的只有那些酒囊饭袋指挥官。”
“我说的话，希望你们不要断章取义，要发就都发出去，否则我会找你们。”
留下这句话，齐凌云直接推开记者就走了。
他喷了指挥者，但香江警队不容抹黑，所以他说香江警队和飞虎队都是好样的。
………
这一晚，整个警务处灯火通明。
砰！
查尔斯拳头重重的砸在了桌子上。
“死了三十九个，三十九个，伤了五十二个，你让我怎么向港督府和香江市民交代。”查尔斯愤怒的咆哮着。
“现在飞虎队去追击凶手了，相信很快就可以将那些罪犯绳之以法，另外我们可以不报道具体伤亡人数。”安吉尔坐在一侧道。
不报道具体伤亡，这几乎是所有官僚的本事。
死一百人，报道出去就是死十个。
死八十人，爆出去死八个。
总之，这是常有的事情。
他的话音刚落，会议室大门就被推开了。
“查尔斯处长，安吉尔副处长，飞虎队一组的王东，没能留住那些罪犯，飞虎队一组出现了十几个伤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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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敏生：出自窃听风云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