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同意了就不难,我和妹妹商量了,我先。”
战风云哭笑不得:“不是,你们没事干多修炼,别浪费时间商量这事,谁先有宝宝都是一样,都是我们的宝宝。”
秀儿嘟着嘴嗔怪道:“那不行,我可以和姐姐没大没小的,可孩子们要有大有小,所以我还是建议姐姐先要宝宝更好一些。”
“好吧!你们商量,我先休息一会,顺便说一声,明天要去秘境,你们就在这好了。”
两女已经习惯了,尽管她们俩也很想出去,但以战风云的说法,在不能百分百保护她们俩之前,他是轻易不会让她们冒险。
不过得知他明天要去探险,两人也没有纠缠他,让他自然的休息。
信若水在一旁给他整理了不少衣袍,里外都有不少,就放在了一旁,随后取出了一本典籍,可一看之下脸就羞红不已。
原来是逍遥宫的双修心法,尽管都已经历过男女之事,但也将她羞的不忍直视,她将心法丢到一旁:“都是什么垃圾。”
秀儿好奇的接过典籍认真的看过之后,笑了:“姐姐,别人没用,我们可有用,夫君的少阳真气可是大补,这个心法可是能很好的辅助炼化,何况多少年来逍遥宫能存在于世,他的心法还是有一些特别的。”
随后秀儿告诉她,之前看过一些典籍关于双修的解释,双修功法也有上中下品之说,下品为采阴补阳,采阳补阴,是单方面损人利己的夺取,这级别的才是让人极为不耻的功法。
中品和上品的就不一样了,注重炼化精气修命,以男女阴阳为载体,排除杂念,炼的同样是天地灵气,甚至可以炼气化神,炼神还虚,得以和合长进。
“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有些道理,只要不是太偏门的应该也属于正道功法,就是有些羞人,行你先看着炼,我也休息一会。”说完靠近战风云也躺下睡了。
没睡多久,战风云就醒了,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修炼者对时间的掌控还是很准的,洗漱后,他欠意的抱了抱两人:“探险你们就不要去了,以后战斗叫上你们,我不求你们有多厉害,但是要知道别人怎么战斗,这样就会有足够的自保能力,见识也有,才有机会走的更远。”
“夫君,我们理解。”他能这样说两人已经很满意了,她们俩知道,如果她们每次参加战斗,不知道会给夫君带来多大的压力,所以她们从来不敢轻易要求战斗。
顺便叫战风云把新准备的衣袍拿上。
来到现实世界,战风云拆除了大帐篷就和大家一起出发。
胖子拿着地图在前面引路,因为不是每个人都有飞行兽,神武道院的人都由三位峰主带着,一路也没多少交流,赶路了四天时间,到了秘境的入口处。
入口处还有封禁,但显然岁月已久,封禁已经非常弱了,展峰主只花了一刻钟的时间就将封禁解除了。
同时战风云在宽阔的空地上布置了传送阵,这是他想的周到,在关键的时候能保大家的安全。
三位峰主,一看他处理这些事能想到这么周全,都各自点点头,心里面更放心了些。
“接下来你们将进入秘境内,大家随时可能遇见危机,一定要注意安全,记住除了你们这些人之外都是敌人,快去吧!我们三个在入口处等你们。”
三人是前辈,自然不好意思去和年轻人争机缘,胖子已经很大气了,所以他们也出一份力,守好出入口以防意外发生。
胖子没说什么,但还是上前拱了拱手:“有劳三位前辈了。”
神武道院已经回去了六个弟子,所以这次进去的也只有十几个人,众人来到入口处,战风云神息往里一探。
这是一个异度空间,光线相比外面有些晕暗,空气和氛围有些阴沉压抑,有一些枯叶腐烂腐败的气味。
“里面灵气浓度还是比较高,但是封闭时日太久,可能是空气不太流通,里面的气味不太好,大家小心一些。” 战风云提醒了大家一句后就踏步往里走去。
一行人往前探查了大概一个时辰左右,来到一些山峰附近,因为里面是个异度空间,自成一体,虽然有些压抑气氛,但是灵气浓度较高,因此行走一段时间后,渐渐适应了。
至此,大家心情更好了些,毕竟是个未知的世界,刚刚进来,大家都有些紧张。
胖子开口说道:“我们总的是十六人,就分几组吧!每组四个人以上,分散一些,但不要太远,以每个小组能互相知道彼此为限。”
胖子和卫一绝没有人和他俩组队,就先离开了。
“一定不要离的太远,我们这里只是边沿,里面还有很多不确定的事情。” 战风云又重复了几句,就叫上何若峰,他们四人刚好组成一队。
此时,他们已经来到一座山峰前面,山势不高,但是里面参天大树覆盖了整个山峦,隐隐有妖兽的撕吼声。
显然里面还是危险重重,让众人不得不小心谨慎。
战风云眼睛毒到,每行一段距离都能采集一灵草,他还将一些未成熟的高阶灵草连根挖起来丢进小塔空间。
封闭的空间,外人没有进入过,加上灵气浓郁,蕴藏着大量的天地宝物,可以想象,此行大家都会有收获。
又前行了一段距离,前方密林处,灵气翻滚,掀起的气浪将密林荡漾走一个大漩涡,波涛起伏。
有大家伙在打架。
战风云带着几人向波浪中心慢慢靠近。
只见远处,两头巨大的妖兽正打的激烈,一头金毛淫猿和一头红斑妖虎。
战风云神色一震,显得有些激动,这两可都是好东西,红斑妖虎极其罕见,又是魂兽,其精血蕴藏丰富魂力,是修炼灵魂和炼体的高级材料。
金毛淫猿更是修炼气血的宝物,而且这两头都是他至今为止见过级别最高的妖兽,至少是大圣级别的。
战风云喜出望外,静静的等候它们的两败俱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