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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梦,抱抱你小表妹。”千寻歌把孩子递到白绫手边。

白绫伸手,把孩子抱得稳稳当当。

“她有名字吗?”这小家伙是她深入龙潭虎穴抢回来的。

小家伙睁着水灵的大眼睛,藕节似的小手挥舞着,好像是高兴坏了。

白绫缓缓的抽出一只手 z只用一只手去抱,闲出来的那只手手指逗弄着小家伙。

“我们正商量着这事呢。”落星初一下就来劲儿了。

白绫微侧头,看着千璃,认真道:“姑姑想必已经有主意了。”

“我听说他给孩子取名叫商娴,封为昭和公主,是这样吗?”

白绫想起她带走孩子时,那个男人脸上的悲凄和愤怒。

“是的吧。”

“呸,狗皇帝没安好心,抱走你的孩子逼你回宫,还假惺惺的对我们女儿好,这些不过是做给别人看的罢了。”落星初狠狠的咬碎嘴里的瓜子,不解气的使劲嚼了好几下。

“敏姝,你不会真要让这孩子叫他取的名字吧。”晓风月挺不待见商晨萧的。

千寻歌看见千璃面上的犹疑,捅了捅晓风月的胳膊,“他毕竟是孩子的父亲。”

千璃看着孩子的目光满是慈爱,“我单方面的完全砍断她和那个男人的关系,我不希望她有朝一日会恨我。”

“姑姑做什么样的决定我都会支持。”白绫道。

千璃抚摸着孩子的头,“大名就叫商娴吧,小名琉英。”

“琉英可比商娴好听多了。”落星初撇撇嘴,她以后就叫她女儿琉英。

“是,我们的女儿就是叫琉英。”晓风月坚持。

白绫将孩子递给千璃,“这个名字很好听。”

千璃只是笑笑。

魔教。

“千寻芜。”

浮沉坐在上首,通身的气势铺天盖地,令人窒息。

千寻芜站得笔直,不卑不亢,“原来教主是认识我的。”

江寒站在千寻芜的旁边,即便到了这个境地,他仍旧紧紧的看着千寻芜,将千寻芜护在身后。

浮沉一下一下的敲着桌案,在空荡的大殿上,也像是敲在人的心上。

“本座很是好奇,你为什么要动我魔教的人。”浮沉目光如炬。

“他们该死。”

“哦?”

千寻芜似乎没有身为砧板上的肉的自觉。

“寻芜,别说了。”江寒是真怕浮沉一气之下,就结果了她。

千寻芜在动手之前,他也不是没有劝过,他知道自己劝不了,事实也确实是这样。

所以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陪着她,被魔教抓,是江寒意料之中的事。

“没有什么是说不得的。”千寻芜昂头,丝毫不加掩饰眸中的恨意,“浮沉教主,我姓千,骨子里流着的是千家的血。朝代更迭,世事变迁,原是正常,可我没想过我以为的自然更迭不过是假象,这一切都是算计。”

她原是可以不恨的,是这些人逼着她恨。

“那个时候,本座还不是魔教的教主,你说的事本座知道,本座已经替魔教清理门户了。”

“是啊,这一点,我要谢谢教主,但是,还不够。”她要参与的人都为千家赔命。

“你需要冷静。”当年的人死的死,逃的逃。

逃了的也被浮沉结果了性命,剩下的即便是参与了,也不是主谋,都是听令行事。

浮沉当年几乎杀绝了魔教的人,剩下的人不无辜,也罪不至死。

“浮沉教主是要包庇他们了?”千寻芜眼角的那颗小痣开始泛红。

“寻芜,你不要命了!”千寻芜明显是要动手。

江寒第一时间抓住她,即便二人联手,也不一定打得过浮沉,更何况他们现在是在浮沉的地盘。

“放开!”千寻芜挣扎,没挣脱。

浮沉眸色幽暗得看不见底,“孤鹰,把人带下去,关起来。”

孤鹰领命。

“浮沉教主,只要我还活着,这件事情我就不会放弃。”

“你的执念太深了。”

是啊,太深了几近入魔,她所有的生离死别,苦痛,都是拜这些人所赐,她是被他们逼的。

是有人不知足,把她们都摆上棋盘,步步为营,让她们看到了掩在黑暗里的真相。

泽城。

“梦梦,你这就要离开了吗?”才见面没多久就要离开,千璃很不舍。

“姑姑,此行我就是为了送寻歌姐姐来与你团聚,我还有事,得回白绫仙宫了。”

千璃说不出挽留的话,这个孩子有自己的主意,是她不能左右的。

“梦梦,我想加入白绫仙宫,可以吗?”千寻歌询问。

人间不值得,她何苦待在沼泽里受尽苦难。

“寻歌姐姐安心待在落宅就可以了,有些事交给我就行,寻歌姐姐不用操心的。”

白绫太懂事了,她承担了很多,也承担得起这许多。

千寻歌才知道,不叫千梦的千家小公主,可以像一个巨人。

“寻芜的事……”

“也交给我。”白绫知道千寻歌说的是什么事,“我是白绫仙子,只要是我想要做的事,就没有我做不成的。”

狂妄且自信,白绫有这个资本。

“之前你说的那个人,梦梦,你见到他了吗?”千璃看到,她家梦梦的眼睛里,失去了光。

“他死了。”白绫不轻不重的道。

千璃默然。

千寻歌不知所言。

“我走了,姑姑,寻歌姐姐,保重。”

“梦梦,如果累了,就回来。”这里有我,就是你的家。

白绫点了点头,转身,渐行渐远。

身后跟着紫荆和罂粟,寸步不离。

“姑姑,梦梦变得不一样了。”千寻歌盯着那个远去的白色身影,似是在感叹。

“是你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她。”千璃轻声的说,“如果你曾仔细了解过她的过去,你就会知道她从来没有变过,也就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了。”

白绫始终是白绫,做想做的事,护想护的人。

“姑姑,也许确实是这样的,我还不够了解她。”

“没关系,以后,你还有很多时间可以了解她。”

“我希望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