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赵大哥提醒,不过放心,如果真遇到麻烦你赶紧跑,不用担心我。”
赵车夫哼了一声,扭过头不去看她,自顾自吃着鸡腿就着干粮和水。
夜里凉风习习,姒苒月担忧看着闭着眼盘腿坐在车外的男人,想了想,悄咪咪下了车。
赵车夫在姒苒月打开车门帘时就醒了,以为是去找地方方便,就没理会。
不知不觉等了小半个时辰,赵车夫这才察觉到不对劲。
脑子里一番天人交战,最终良心占了上风,从马车下面抽出藏起来的大刀,轻踩地面,找起人来。
——姑奶奶饶命啊,我们有眼不识泰山,还请您高抬贵手。
——我们下次再也不敢在这打劫了,求你放了我们吧。
——求你把解药给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
“……”
姒苒月从怀里扔出个瓶子,挑眉:“一人一粒,别贪多够你们分,滚吧!”
十多个衣衫褴褛的匪徒,为首的捡起药瓶,跟接了圣旨似的,屁滚尿流的跑路了。
刚刚被匪徒挡的严严实实的洞口,此时暴露在姒苒月眼前。
本想着一走了之,结果好奇的往里一看,恨不能扇自己一巴掌。
又好奇又好奇!真是见了狗了,怎么出城还能碰到他们!
姒苒月想到刚才,她只不过想找找附近有没有山洞,结果就被一群山匪拦住了。
“我跟姓将的肯定八字不合,上辈子是仇人。”
就在这时,山洞里传来一声嘤宁,姒苒月也顾不上其他,赶紧跑过去挡住宫小姐起身时的春光乍泄。
“嘶,我这是怎么了,呀是你?”宫小姐抓着衣服慌乱起身,却忘了受伤的脚踝,一个没站稳,将姒苒月扑倒在地。
我靠!疼死了!!!!!
姒苒月疼的五官皱成一团,宫小姐连声道歉着起身,双手就……很凑巧的按在了姒苒月的胸部。
四目相对。
“给我滚!”
“对不起!”
姒苒月嘶哈抽气 起身,看宫小姐脸红的都能拧出血,不由气笑了:“你脸红个什么劲儿,我有的你没有吗。”
“啧啧啧,你这话说的属实流氓了,她没有什么你不清楚吗。”满头大汗的赵车夫靠着洞口一脸戏谑:“亏我担心四处找你,没想到你在这风流快活,美人在怀乐不思蜀了。”
“赵大哥别胡说,刚刚只是意外。”姒苒月蹙眉扶腰,几步道走得东倒西歪。
宫小姐见状急忙上前想要搀扶,吓得姒苒月不顾后背火辣辣的疼,赶紧退后:“你可别靠近我,我今天遇到你们算是倒霉她娘给倒霉开门,倒霉到家了。”
噗嗤。
赵车夫没忍住,笑出了声,见姒苒月瞪向他,赶紧收回笑声,只是勾起的唇角自然弯弯的。
宫小姐双手绞着衣服,满脸无措。
“你有伤药没。”
宫小姐忙不迭的点头,从袖中掏出个瓷瓶,双手向前一送。
“给我干嘛,赶紧给你自己肿的跟馒头似的脚踝涂点。”
“冉小、呃,公子,你后背。”
“小伤,不用管我。”姒苒月嘴上说得硬气,心里都疼的打了好几个滚了。
“这地方不错,我去把马车牵来,你一个男的多干点活,别让这火灭了。”赵车夫又往火堆里添了些树枝,对着姒苒月嘱咐到。
姒苒月翻了白眼,她这雇的是车夫还是祖宗,说话没大没小,说好古代重视尊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