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大人快点洗,一会儿去暖、心、斋。”我担心他兽性大发,亲了亲他的嘴角,从他怀里逃出来,开始给头发打泡泡。
“身体越发沉重,凡事却越来越多。”明尘不耐烦地看着我打泡泡,时不时添乱,撩拨的我无处可退。
我不满得哼了哼,被他带着火苗的手指,弄的说话断断续续:“你不是……喜欢我在人世间活蹦乱跳吗,我这是……在人间修行……你……”
“哼哼,我的妻,你动情了。”他的手从某个地方拂过,闷闷笑地有点邪恶,“一肌妙肤,粉嫩软糯,怎么也吃不够。”
我感受着他的唇畔从唇角滑到锁骨,最后停留在胸前啃噬,忍不发抖:“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就在我快要缴械投降的时候,这家伙居然抬起头,开始帮我冲水。
哎,今天怎么进程不对?
“难得你今日想要用功,就不折腾你了,怎么?看你表情不满意?”他关掉蓬头,压着我的后脑深深亲吻,贴着我的唇笑道,“我倒不吝啬予你,只是你太娇弱,一次就累的昏昏欲睡。”
我脸红成虾子,气鼓鼓地擦拭身体,穿上睡衣:“那你还撩拨我!”
这家伙简直坏到骨子里!情*欲之事他完全可以做到收放自如,苦的只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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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窗雾阁,暮涤烟岚。
站在这片天地,让我瞬间有种身心涤荡的感觉。
这里,说大,却小的只能容纳我与他……说小,却大到没有边际,能与天地感通。
身净心静,又能一抬眼看到明尘闭目打坐。
只是和他互不打扰地静坐修行,都觉得是世上最幸福的事。
心斋,即是空明的虚境,容纳道的聚集之所。
明尘能取这样的名字,又冠我之名,让我忍不住耳朵发烫,嘴角上扬。
高姑子给的两个小包袱,他虽未说什么,但从他挑眉的表情,我就知道这些是世间稀有之法。
书中笔记工整,既有晦涩的原文,又有部分清晰的注解,字里行间无不透露着誊抄之人的虔诚认真。
只是书籍年代已久,破损严重,每翻一页,我都小心翼翼。
“若担心受损,不如将其刻抄于竹简之上。”明尘清冷笃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这样也成全了保护典籍之人的一番苦心,也可后继于人。”
竹简石碑虽笨重不易携带,但比纸张保存的时间要久的多,这种绝世之书理应传承下来。
“好,只是哪里有竹简?”我将书合上,正好对上他微微抬起的眼眸。
我顺着明尘的视线,看到桥尽头的那片幽幽竹林。
天啊,他不会要我劈竹成篾,装订成册?
“既是有利于后人之事,不妨一试?”他挑了挑眉,淡淡笑道。
好吧,府君大人都这么说了,我每天的任务又多了一项工作——劈竹子!
我怀疑他是变相让我锻炼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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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近半个来月未见大宝,然后……他吃胖了!
见高姑子搬过来,他说说笑笑逗地老人家合不拢嘴。
袁嫂被袁瞎子接走后,一楼的卧室除了空出的一间客房,三间都住满了。
二楼我卧室的隔壁已经改成婴儿房,这段时间母亲添置了不少两个小家伙的东西,一边收拾一边嘴里念着‘我的小外孙’‘我的乖乖’什么什么的,说什么又找到了人生的意义。
我扶额看着她忙里忙外,不敢告诉她,她的两个小外孙随时都会被扔到昆仑修炼,先让她开心着吧,日后慢慢解释。
二楼还有两间客房,小婉偶尔过来住,而小磋一直潜在鱼池,悠哉悠哉,只有他吃烦了鱼食,才会显化人形,然后全家都要跟着他吃清汤寡水的素斋。
小福的豪华‘犬窝别墅’搭在一楼客厅一进门的左手处,那里是块落地窗,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它都能借炁修炼,实则是方便它睡觉!
说什么看家护院,就它那龇牙咧嘴,依然被人当作卖萌的样子,谁都不怕它,小福也就当个警报门铃用。
它虽然修为尽毁,但有灵气护体,身上没有味道,而且那家伙还有严重洁癖,每天不是舔毛就是在梳理,谁能想到它是一只公狐狸!
就是这么个隐于闹市的小院子,里面的人神鬼妖都是我可信和生命中重要之人。
身处一隅,安之若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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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行驶在高速上,我坐在副驾驶上,忍不住笑着吐槽:“帝都的伙食可真养人,每天吃素斋,你都能胖一圈,真是厉害!”
大宝嘿嘿笑道:“天天就是开会,坐着不动弹,小爷我还是适合行走人间,这不刚回来屁股还没坐热就迫不及待地跟着你出门吗。”
“宗教协会那些老东西真是倚老卖老。”
“十道九傲,更何况又为上边服务……”谁愿意承认自己道不如人啊?
“暖妹子,这次我在帝都遇到了一个故人,洪老道你还有印象吗?”大宝侧头问道。
这人我在韩衍养老院项目上有过一面之缘,那时候很多法师都对他毕恭毕敬,而且洪老道年岁已高,既有师门,必是圈内德高望重之人。
“那老道士也发现自己的道观有异,哼,老阎王已经渗透到多个道场了,胃口也忒大了,真是公然挑衅尊神的威仪。”大宝咋舌道。
“现在他已经撕破脸了,这种免费增进修为的事,肯定是能多偷点香火就多偷点,而且那老东西会用分神之法,不知道霸占了多少神龛……”
这两天我想了下,黎风跳进那个未知空间应该是要追查老阎王的本体在哪里。
西城疗养院,寡妇村,还有地下赌场,都连接着那个未知空间,算是他们的老巢所在,但狡兔三窟,只有跳进那个空间才能找到他们的命门所在!
黎风真是一个让人肃然起敬的女子。
“那老东西为了炼成邪法,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大宝冷笑道。
一旦走入邪道就是一条不归路,现在老阎王野心膨胀,积攒了多少修为,恐怕连明尘都不知道。
路上我对大宝讲了下韩姑姑的事,先解决眼前事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