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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妇人的蛊灵应该是被人收走了。”小磋啃着馒头,突然说道,“我没猜错的话,那人正打算对老妇人体内的蛊虫下手,有了本体蛊和蛊灵,就可以为自己所用。”

“怎么找到偷蛊灵的人啊?”这事让我很为难,一边是自己未知领域,一边是随时有危险的梅家。

“他们这里不是经常出现一些蛇虫,这些东西应该是那人的低级蛊,专门打探消息的,跟着它们就能找到背后之人。”小磋云淡风轻道。

我的天,那些蛇虫蚁既然是蛊虫,这要是被咬一口……

小磋看我很纠结,嗤笑一声:“你傻啊,不是有你老公,这种事还用你亲自去查?”

好吧,现在不是逞强的时候,我得为肚子里的两个小家伙着想。

——————

晚上我被安排在豪华的西厢房,听说一晚的房费四位数,专门供给贵客,中式与现代相结合的装修,床榻尤其舒服。

袁瞎子早就猜到了明尘的身份,只是从来没有说出口。

他在我的房间内安排了供桌和香火,嘴里喃喃着东岳宝诰,还命人不许靠近我的房间。

这家伙还真是事无巨细!

还没到九点,明尘就出现在我的房间,此时我大大咧咧地坐在床沿上,正揉着腰。

“天天你还真是闲不住。”他坐在我身侧,两个手掌包裹在我的后腰,大拇指稍微用力按压住两个穴位,边揉边搓,我舒服的差点灵魂出窍。

我顺势半趴在床上,享受着他的按摩服务,歪着脑袋笑道:“府君大人简直无所不能。”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明尘冷哼一声:“来这里做什么?赵天宝怎么没和你一起?”

“大宝去外地了,我带了小磋,袁瞎子遇到了些麻烦,但我解决不了,没敢擅自处理,想问问您老人家有没有良策。”我舒服地哼了哼。

“知道量力而行是好事。”明尘语气缓和了些,手上力度不减。

我把今天的事对他说了一遍,听我说到蛊,他脸色一沉。

“养蛊之人行事狠辣,既然有人盯上这老太婆,你强行干预,介入因果,背后之人势必不会善罢甘休,况且巫蛊之事防不胜防,此事我不想让你插手。”明尘严肃地看着我。

我想了想,听话地点点头,为了肚子里的两个小家伙,这次我是真的怂了。

“对了,这是梅家的符纸,我看着和老张夫妻合和术的符纸有点像。”我从小挎包里掏出来,递给他。

明尘双指轻捏,观摩片刻,淡淡道:“这是巫符,没想到小小世家居然还传承了巫医。”

古时巫被称为神的使者,替天神向人民传达思想,单从‘巫’这字来看,上下一横分别代表为天与地,人在中间作为沟通媒介,就能看出古时大巫的作用。

那时候的巫大多灵识智慧过人,为人正直善良,主要服务于帝王,进行治病、祈福、祭祀、问卜、招魂……所以一个真正的大巫几乎无所不会。

很多学者认为道和中医,包括祝由术都起源于上古巫术,道家的符纸也是从巫符演化而来。

只是后面发生了巫蛊之祸,从此巫渐渐退出政治舞台,淡出人们的视线。

很多人一看到巫就联想到市井巫婆跳大神,这有失偏颇,真正的大巫已经销声匿迹,混迹于江湖的大多是招摇撞骗之徒,市面上不也有很多假道士吗。

蛊也是巫术的分支,后来流出到西南和东南亚,又融合了当地的信仰,发展出了什么降头术,被邪用。

世间之法千千万,每种法门都有正见和邪见,我能做到的只有保持正道,不去主动招惹那些修炼邪法之人,除非他们来招惹我。

既然梅家传承巫医,自然懂的解蛊之法,我听从明尘的建议,打算放手此事,明日跟着阴兵去找燕子的下落。

夜半时我睡的正香,被明尘拍醒。

我迷迷糊糊不知所以,只觉得天色未亮,扭了个身,扎在他怀里哼了哼,不想睁眼。

“有东西进来了。”他又拍了拍我的脸,抵着我的耳朵说道。

哦,进来就进来吧,反正有你老人家在,根本不用我动手。

“小娘娘不想看看蛊虫长什么样子吗?”明尘对我的摆烂有点无可奈何,轻笑一声。

蛊,蛊虫?

我瞬间清醒,吓得一激灵。

只见窗柩的缝隙里钻进一缕白烟,那烟很快幻化成一只拳头大小黄黑相间的蜘蛛,即使背着光也能看清它身上的绒毛。

我差点吓的背过气去,怎么这么大!

明尘化出一道结界,将我俩罩住。

“它在寻你,快穿上衣服。”

我赶紧拿起床尾榻上的裙子,迅速套上,又钻进他的怀里,惊恐道:“它寻我做什么?我没招惹下蛊的人啊!”

明尘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垂眸看向我:“试试就知道了。”

说完他低头吻住我,舌头往里探,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欺负人!

“嘶,呜……好痛!”

伴随着舌尖疼痛,铁锈味布满整个口腔,我刚要换气,他的两根手指头压着我的舌尖搅了两下。

“你!”

“我什么?回家再喂饱你。”明尘邪魅笑道。

我的脸瞬间红成烧炭,这家伙越来越恶趣味了!

他另一只手勾出我包里的空白黄纸,用沾着我舌尖血的两指,持剑诀,一个简单的咒文跃然纸上。

我捂着嘴,看着他行云流水的动作,黄纸落在我刚才放衣服的床尾榻上,嘭的一声,榻上出现了一个和我长得一样的替身。

我早就习惯了明尘的大化神通,只是近距离观看还是觉得好神奇。

他垂眸看向我,低声问道:“想学?”

我瞪着大眼,狠狠点头。

“可以削竹成蔑,我自会教你。”

“那要等到什么似候?”疼得我说话有点大舌头。

“看你的悟性,不过……应该快了。”明尘眉毛一挑,捏着我的下巴,让我的视线转向床尾。

他老人家根本没有时间观念,一年也是快了,十年也是快了……谁知道他说的快了是猴年马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