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真的找到她了,他内心那足以焚毁一切的焦虑才算尘埃落定了。
他俯身在她的唇边轻轻的啄吻了下,感受着自己心脏因为这一吻而起的砰砰跳动声。
对不起,他只是要确认下他的小乖是不是真实存在的。
深吸了口气,阎承允强迫自己坐起身来。人跟动物最大的不同就是有自制力,所以不能再做流氓的事情了,不然与那些禽兽又有什么分别?
阎承允看着自家小乖的睡颜,只觉得分外喜爱。
等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又.禽.兽的亲上了那.绵.软的唇.瓣。
算了,人怎么能跟禽兽做对比呢?禽兽是到处发.情,他不是!
嗤,遇到小乖之前,他还真不知道自己有这种随时能被扭送到派出所的流氓行径。
没办法,遇到她之后忍耐力已经全线崩塌了,为了不吓到她,只能让小乖睡的再深一点。
似乎这样就可以摆脱自己内心那一点点一碰就碎掉的不多的愧疚感。
他摩挲着那软.嫩的唇瓣,感受着唇瓣上如兰的香气,只觉得要醉.死.在了那香甜里。
恨不得把每个角落都舔..舐一遍,不对,应该是里里外外都咂吧着味.吸..吮一遍。
不过最终他还是停了下来,顺便放开了那已经不自觉的解.着小姑娘衣服扣子的手,忍了忍,又舔了下她的脖颈,解解馋。
他不知道自己可以坚持做个正人君子多久。
但好歹也得让小乖先熟悉了他再吃干抹净,不然冒然见识了不该见识的,以后被吓到不给吃了可怎么办。
反过乏来,阎承允想到刚刚自己像是痴汉附体一般的表现,真心不想承认刚刚那货是自己。
但是看着怀中还睡的香甜的女孩,又忍不住亲了上去。
直到穗穗的唇瓣都.肿.的.充..血了,阎承允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做的有些过分了。
翌日一早,穗穗被迫起了个大早。
只因为在梦中,梦到自己被一条发.情.的蛇.缠了半天,蛇的眼睛盯着她像是一有任何异动就要将她吃掉。
禁锢的感觉加上被盯梢的感觉让穗穗早早的从睡梦中清醒了过来,看到的就是一脸专注看着她的阎承允。
也不知道大哥昨晚有没有睡,那专注的眼神让穗穗直起鸡皮疙瘩。
“起来了,小乖。”
阎承允亲了亲穗穗的脸颊笑着说道。
穗穗叹了口气,认命的跑到卫生间去洗漱。
这两天的供水已经开始出现问题了,打开水龙头的时候水龙头已经发出了“呼呲呼呲”的缺水声了。
“这是没水了。没关系,等跟我回了岛上,那边的系统没有任何问题。”
阎承允看小乖的注意力都在水管上,没注意到她的唇瓣,不自觉的松了口气。
但又有些心疼这个姑娘,如果自己真的按照之前想的那样,一个月后再来,自家小乖要遭多少罪啊。
没有水,很快也会没有电,再接着呢?
在黑暗中独自一人,没有人聊天?
她是需要他的。
没办法,穗穗这次真的要开始用之前的存水了。
阎承允早早的洗漱结束后,就开始给自家小乖做早餐。
早餐是小笼包跟小馄饨,简单还有花样。
两个人还算温馨的吃过了早餐,就是穗穗在吃包子的时候总觉得皮可能太烫,不仅嘴唇烫的疼,连口腔都有种隐隐的疼痛感。
“可能是包子太烫了,你吹吹再吃。”
某个不要脸的男人已经充分的将厚脸皮发挥了个十成十,表情认真的建议道。
“嗯,谢谢。
对了,我有一个很小的空间,里面还有一些药物跟吃食。”
咬了两口小笼包后,穗穗抿抿唇,以一个不经意的态度说道。
未来一段时间都要相处在一起,这个空间是隐藏不了的。
“真棒啊我们家小乖。”
阎承允倒是无所谓,有了这个就像仓鼠屯食一样,多一份过得好的保证。
“我想着在离开前,将一部分不用的给那些邻居留下来。
我不是圣母,只是觉得我可以过得不错才给的。
大约就是\\\"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
穗穗知道自己这么做好似有些“圣母”,但她也是充分考虑后做的决定。
“嗯,小乖做的没有错。
我们离开了可以有新的物资,只希望他们也可以念你的好。”
如果可以,阎承允不准备破坏穗穗自有的一套价值体系。
他的小乖,有这样的善心就很好,真需要恶人,他来做就好。
收拾好东西后,阎承允让穗穗背上了一个空背包作为隔档,这样从里面拿东西出来比较不会被人盯上。
而后,一手拽着行李箱,一手揽着穗穗离开了穗穗居住了几天还算有感情的家。
小区里还剩下不多的丧尸,感受到了活人的气息后纷纷向着两人蹒跚而来,阎承允没有释放威压,而是放开了穗穗的手。
看着穗穗站在不远处,表情冷漠的拿着钢棍一棍一丧尸,不用任何刁钻的角度,只打碎头骨。
当然,如果太高的丧尸,就直接串头而过,动作不花哨很是实用。
但只有做的人才知道,这也需要很多的技巧。
不断的有丧尸前来,又在穗穗的手中变成了亡魂。
阎承允只是在穗穗动作略带花哨的时候会上前予以纠正。虽然在外人眼里看就是长得还算壮硕的男人站在一个小姑娘身后,被小姑娘保护。
“tui!软饭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