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他们的车走走停停的。这个被藤蔓折腾过的城市到处都是碎片跟车的残骸,路并不怎么好走。
稍稍不注意就可能压到玻璃碎片或者其他的硬物,将车扎爆胎。
邱瑞为此开的略显狼狈。
直到时至黄昏,星辰已经爬上了天空。
阎承允才终于开口让邱瑞停了车。
他们此时还在d市的范围内,走出中心没有十多里的样子。
眼前是一座还算干净的酒店,大门大开着,里面依稀可以看到曾经被藤蔓肆虐过的痕迹。
但楼上面的窗户看起来却还是完好的。
邱瑞将车停在了不远处后,几个人才陆续从车上走了下来。
铁锅已经到旁边干呕去了,穗穗也是难受的直抚额头。
这座酒店虽然没有之前那座酒店华丽,但好在都已经末世了,有睡的地方就不错了。几个人也都不挑,陆续进到酒店里,灯光亮起。
这附近已经被藤蔓清理过了,没有人跟丧尸,哪怕开着灯都不会有人看到。
邱瑞贴心的问了下两位大佬要吃什么,得到并不饿的答案后,又贴心给酒店的水箱里放满了水。
这样大佬不论是喝水还是洗澡都非常的方便,他也可以乖乖的跟铁锅缩在其他的房间休息了。
有火系异能的铁锅在他看来简直是他最好的伙伴了。攻防兼备啊。
就是后背背包里的果实有些吓人。忍一忍还是可以的。
穗穗确实想洗个热水澡,白天看到的那些东西还是让她有些不适应。不过看着缩在她房间里的某个打死不走的男人,她又觉得自己可以再等等。
“我们已经有数次肌肤之亲了,小乖怎么对我还是如此的陌生呢?
我又不是那五个随时都在发情的男人,放心,人品绝对的保证。”
阎承允又是赌咒又是发誓的,但就是不从穗穗的房间里走出去。
甚至还被阎承允带着将手摸上了他半开的胸膛上种出的小草莓。
这样的色诱让穗穗有些招架不住,勉强相信了他所谓的不会乱来的誓言。
穗穗摆烂的走进了浴室迅速的清理了下自己,换上换洗的衣服才走了出来。
发现,此时的阎承允已经不在房间里了,松口气的穗穗关上房门,又在门口堆满了遮挡物后才准备休息。
不在房间的阎承允不过是怕自己忍不住用精神异能偷看,在没得到小乖的时候暴露本性,把小乖吓跑。
光是想想就浑身滚烫,没办法只能跑到隔壁房间冲了个冷水澡。
在隔壁房间里,直到冲动缓解下来,身上的凉气散尽后,才又回到了小乖所在的房间。果不其然的被锁在了门外。
在门口沉默片刻,阎承允感受到房间中的小乖睡的越发的沉了,才用手轻碰门锁,将门打开。
可惜的是,门并没有被推开,内部被某个学不乖的小朋友堆了一堆杂物堵住了进房间的路。
“刺啦!”
穗穗在睡梦中,听到奇怪的声音皱皱眉想要睁开眼睛。
但舒适的环境,柔软的床褥甚至带着温度的怀抱都将她推入了更深层次的睡眠。
阎承允轻轻拍抚着怀中的姑娘,侧眸看了眼门口的一堆灰烬,颇有些头痛。
直到小乖睡的更安稳后,才起身从卫生间里找了块浴巾将那里尽数的盖住了。
这样看着终于顺眼多了。
原本阎承允只想单纯的抱着怀中的姑娘正常睡眠的。但温香软玉在怀,某个男人不自觉的开始给自己找起了借口。
受自家小乖诱惑冲了冷水澡加上回来又被自家小乖锁在了门外吹了冷风,这些理由都必须适当的向小乖收取点报酬。
阎承允不要脸的时候,压根不想他本来就不应该睡在穗穗的房间里而应该在门外。
但说的再多,能够出言辩驳的当事人此时还在憨憨的睡着觉。
自认为理由非常充沛的某个狗男人毫不犹豫的俯下身去,在自家小乖的唇.瓣上留下了一个湿濡的印记。
这样一点的报酬还不够某个男人塞牙缝的。
他又果断的想起自己被小乖撕.碎的那件衬衫,这样一对比,果断而快乐的抛弃了自己最后的底线。
刚刚的赌咒发誓如同放了个屁一般,在他心底连个波澜都没起来。
阎承允在穗穗的唇边.摩.挲着说道:
“小乖昨天很狂野,把我的衬衫都撕碎了,我就亲亲你,收取点报酬。”
.(此处省略几个字)
直到穗穗皱眉欲醒,才聪明的转战到了脸颊,脖颈甚至.锁骨,舔.舐.半天不敢留下任何痕迹。
内心却恨不得尝一尝这嘴下的嫩肉是不是真的像看到的那样.汁.水.恒流,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吃上肉啊。
越是这么想着,越是饥.饿,.唇.舌反而越是停不下来。
直到腕间的通讯器发出了“滴滴滴”的响声,阎承允才从这场沉浸似的盛宴中清醒过来。
怕吵醒小乖,第一时间关掉了通讯器。
而后,阎承允抚额坐了起来,不知道该头疼于自家小乖太过美味,还是头疼于自己向来不错的自制力又失了控。
此时就着床头灯可以看到穗穗的脖颈肩膀甚至更往里的地方上都满是红色的.印记,明眼人一眼就可以看出小姑娘是经历了什么。
明天醒来看着这个估计是要恼了。阎承允头疼的想着。
看着还亮着的通讯器,就有了那么一股子邪火。
还不如让他不做人到底呢。现在清醒过来了,反而不忍如此欺负自家的小姑娘了。
将穗穗被扯开的衣服轻轻的合上,阎承允爱怜的亲了亲穗穗的额头后,才在通讯器又“滴滴滴”响个不停的时候,阴郁着一张脸走出了房间。
“有什么遗言,现在可以说了。”阎承允阴着脸,一副欲求不满的姿态说道。
大晚上不睡觉,看来对面是遗言满满,等不到明天了。
通讯器那头,原本还兴冲冲的严甘看了眼时间,现在不是才晚上八点吗?
不晚啊。
“现在才八点啊,老大。”他略带懵逼的说道。
“八点怎么了?你没媳妇没有夜生活不知道被人打扰的痛苦是吗?
这样,以后你就开始负责整个战北岛夜间的事务,叫你浪的大晚上不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