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在轩辕诏掀开盖头后,那些女眷俱是一脸笑意的离开了。
轩辕诏在穗穗看来的时候,表情慢慢的恢复到了以往穗穗熟悉的和煦温暖。
他没有说话,而是轻轻的牵起了穗穗的手,带着她一起喝了交杯酒,而后穗穗就整个人晕乎了,这交杯酒可比桃花酿要霸道的多。
昏沉中,穗穗靠在男人的怀抱中,当精致华贵的嫁衣被男人略带冰凉的手指.轻轻剥。开,在穗穗看不到的地方,轩辕诏满面的痴迷已然遮掩不住。
随着衣衫.渐.褪,莹白的肌肤与微微的隆起,让轩辕诏的呼吸越发的急促了,眼睛都因为欲.念.越发的红了。
他低头嗅了嗅小姑娘的脖颈,鼻翼间是一股淡淡的属于她独有的香气。
而轩辕诏看的时候有多么的认真虔诚,亲吻的时候就有多么的凶.狠.肆.意。
新婚之夜的烛光是不灭的,穗穗在酒劲的驱使下本身就晕晕乎乎,现在唇.瓣被堵住不说,身前这个平日里还算温和的男人却像是突然撕下了自己伪装的外表,露出了内里贪.婪而果决的本质。
莹白肌肤上越发肆意而张扬的.红.痕,与摇曳的床幔,紧抓着被子的纤纤玉手被一双指节分明的大手.按在了床头,紧紧纠.缠,摇曳了一整夜。
直到天边出现了鱼肚白,穗穗才在某个男人意犹未尽的准备.再.来.一次的时候伸出了已然疲乏的指尖,点在了男人毫无防备的身上。
轩辕诏的眼神微闪,这一指头对他来说没有任何的意义,但是当看着被自己突然爆发出来的感情.欺负的.娇.艳.欲.滴又.泫.然.欲.泣.的妻子,那莹.白的肌.肤上满是花.瓣的.痕.迹,眼神中还带着隐隐的.水.意。
轩辕诏暗暗的深吸了口气,闭眼趴在了穗穗的身上。
只是腿部稍稍弯曲撑住了身体大部分的重量,不至于将自家小姑娘压坏,温.香.软.玉.更是别有一番风味。
而闭上眼的轩辕诏也终于在狂喜后找回了一丝内疚与后怕。
内疚于自己的不知节制,后怕于万一穗穗被自己吓跑了,在没有巩固好自己的势力前,他会不会找不到她。
而穗穗推了半天,才将压在身上的男人推到了一边。
对于自己点穴的功夫她还是很自信的。至少近距离点穴,还从来没有失败过,哪怕是未来的武林盟主也休想逃脱。
只是推开后,她也没撑住几秒,实在是又累又困,被折.腾的有些凄惨让她很快就睡了过去。
等小姑娘都已经眼角含泪的睡过去后,轩辕诏才睁开了他那双清醒的依旧带着贪婪与痴迷的眼睛,点了自家姑娘的睡穴让她睡得更好些,而后给她清理身体。
他几乎是爱不释手的压抑着遇到她后才出现的贪婪的本性的给小姑娘清理好,而后才抱着自家小乖睡了过去。
醒来,他又将是那个略带羞涩温暖又和煦的男人。
至少在没有成就大业之前,还是需要收着点自己对小乖贪婪的爱恋的。
成婚第二天,穗穗倒是有意的躲着轩辕诏,但似乎那天晚上肆.无.忌.惮的像是要将.她.吃..干.抹.净的男人不过是她酒醉后的幻觉罢了,轩辕诏依旧是那个任她玩闹,对她温和的男人。
只除了偶尔的夜间的失控,但也真的只是偶尔的情况,穗穗倒是觉得自己有.舒.服.到,也挺好的。
而成为了轩辕诏的妻子后,穗穗就开始跟着长公主殿下学习管理轩辕家族内部的事务,包括整个轩辕家族的收益与生意来源,甚至是暗地里的布局,穗穗也在长公主手把手的教导下,明白了个大概。
当武林盟主选拔结束,轩辕诏以诡秘多变的功法而理所当然的战胜所有对手,成为了新任的武林盟主。
接下来的半年,穗穗就看着轩辕诏白日里无论多么的忙碌,夜间总是会回来陪她吃顿饭,每一次做事情都有时有晌,不会让她觉得过于黏腻,一切都让穗穗觉得还算舒服自由。
但那种偶尔眼神交流中,看到的压抑的光芒,也让穗穗不自觉的紧张又不知所措。
轩辕诏如同原本世界里所说的那样,因为身后本身就有着与朝廷或者说比各方势力更加强势的名望与财富,武功还已经算是天下第一了,穗穗作为其妻子,又被保护的一只飞虫都无法接近的地步。
反倒是一往无前的在上任后查出了不少的冤案错案,甚至还肃清了非常多的名门渣滓。
而成为盟主的第二个月,轩辕诏在一个午后,将穗穗按在墙壁上亲吻了半天后,跟穗穗说了一个好消息。
原来当时在轩辕诏成为武林盟主后,穗穗曾经跟他说过一个江湖上自己听到的小道消息。
就是曾经有个邪教徒,怂恿着那些脑子不清醒的人通过少男少女的血肉之躯达到逆天改命拥有练武之身的事情。
穗穗这么说主要是想到了自己的任务,怕虽然混元宗的人已经没有机会犯浑,但其他宗派呢?或者这个邪教徒自己去做呢?
好在,轩辕诏说真的有这么一个邪教徒,他本身没有任何练武的可能,但却因为医术高明,专治一些与修行有关的病症而颇有一些信徒。
轩辕诏发现他也是因为断空宫附近几天内丢失了七八名少男少女,因为本身就有留意,发现后立马找寻,倒是将几名少男少女完好的救了出来,也将正准备实验邪术的医者抓到。
连同断空宫一起关押了起来,等待与朝廷合作,新弄出来的法令颁布后,再做处理。
穗穗听到此时,终于也是放下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