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这样慢悠悠的吃着早餐等待着他家小乖的自投罗网。
直到穗穗从二楼下来,他也没有一丝要遮掩的模样。
端的是云淡风轻,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
“穗穗,你的嘴巴怎么有点肿?
要不要让家政机器人先给你看下。”
戎献抬头看了眼穗穗后皱眉说道,甚至先一步站起身来问她要不要让家政机器人看看。
穗穗原本还觉得有点点怪怪的感觉,可能是因为最近看的电视剧多了,总是将嘴巴上的红肿与某些采花贼联系到一起。
甚至还不自觉的怀疑到了房间内唯一的男性身上。
但戎献看到她的表现如此的光明磊落,穗穗又觉得自己一个精灵的想法可能是有些太龌龊了。
“也好。”
穗穗点点头,而后看着原本准备给戎献抹药的家政机器人转过身来朝自己用光源扫射了下。
“主人,您的身体非常的正常。
嘴唇略带红肿与您昨日过量食用了辣味小龙虾有关。
请您为了自身的身体健康着想,注意对辣味小龙虾的摄入,否则,严重的可能身上也会起到一些不必要的红疹。”
听到家政机器人说自己是吃东西的缘故嘴巴肿了了,穗穗最后一丝怀疑也被打消了。
而戎献直到这个时候似乎才想到他是敞着白色衬衫的,也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看着穗穗说着。
“穗穗,别介意啊,真是不好意。
因为昨天不小心的烫伤,所以家政机器人说为了伤口好的快,让我尽量晾着伤口点。
虽然也给我调制了药膏,但可能需要一两天的时间。”
知道自己的嘴巴是自己贪吃变肿的之后,穗穗倒是不介意戎献露出他性感的胸膛。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这是她此时的想法。
但穗穗不知道的是,就是她这“天上掉馅饼”“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思想,才让她一步步的走进了戎献的温柔乡,以有心算无心,怎么她都输。
“没关系啊。你还穿着裤子呢。
如果不怕冷可以直接把衬衫脱掉的。海边的人还穿着比基尼呢,没人会说他们伤风败俗。
我们是新时代的人,不用拘泥于那些形式的。”
穗穗看着戎献肌理分明的腹肌,没忍住咽了咽口水的安慰道。
怎么感觉自己到了晏穗穗的身上这么的好色呢?简直是将她原本就喜欢美好事物的本能发挥到了极点啊。
既然穗穗都这么说了,戎献自然不会放过机会,又将涂抹后背的事情一副害羞模样的交给了穗穗。
这次他还算有备而来,在穗穗触摸他肌肤的时候,脑海里不断地想着自家兄弟梁禹小时候流着大鼻涕的模样,果然,身体的反应还算正常,没有吓到小姑娘。
接下来,戎献在一旁的桌子上处理起了公司的一些紧急事务,而穗穗则继续戴着耳机窝在沙发上玩戎献给的那款设计游戏,今天游戏更好玩了,甚至还可以在里面挖宝,穗穗自己玩的是不亦乐乎。
一上午,已经在图上挖了几次宝藏了,据说这些宝藏获得的东西都可以装饰自己的房间,还有漂亮的宝石跟一些日用品。
直中午的时候,戎献的私人电话开始更频繁了些。
似乎越是到了吃饭的时间,那边越是猖狂一般。
戎献在挂断了无数电话后无奈的接起了一个,结果又是兄弟的催婚电话,甚至这次更离谱的直接给他预约了介绍的对象。
穗穗虽然离得远,都听到那边电话的声音,足见对方的声音有多响了。
“阿禹,我已经有对象了,之前没说是因为还没有确定关系。”
戎献将电话拿的远了些,直到梁禹的声音渐渐小了之后才这样淡定的回答道。
“你有对象了?我不信,你让她说句话。”
穗穗还听着八卦不亦乐乎,却发现戎献的手机已经放在了她耳边了。
一副拜托的模样看着她,眼神里尽是些无奈。
穗穗轻轻咳了一声,挠了挠头,对着电话那边说了句“嗨”。
她不知道,自己这句嗨算是把自己彻底的坑进了戎献的窝里了。
在之后的一下午里,戎献的电话里全是七大姑八大姨打来恭喜的电话。
穗穗看着戎献从最开始的还想要解释,但苦于如果他的朋友知道他在骗人而疯的更彻底的无奈。
后面直到人数太多了反而就不再解释了。
等到了晚间的时候,穗穗又看到戎献欲言又止的看着她,就知道戎献可能是有什么事情需要自己帮忙了。
这种感觉很奇怪,但是穗穗就是很笃定。
“对不起啊,因为我的原因让你牵扯的太多了。
我思前想后,还是想要问问你,可不可以请你做我的女朋友?
我从刚见到你开始就对你很有好感,而这次乌龙的事情也说明我需要一个女朋友。
你放心,我们的感情开始与结束都是你说了算,如果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甚至整个戎氏都赔给你也可以。
你只需要做我的女朋友这一件事情。可以吗?”
戎献原本想说的是假扮女友,但是看着小姑娘的眼睛,他不自觉的还是说出了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额,可我是不婚主义者。”穗穗挠挠头想也不想的拒绝道。
“我也是,但不婚不代表不可以恋爱对吗?
为什么不可以给我们一个恋爱的机会呢?”
戎献温柔的看着穗穗问道,甚至还将穗穗的手不自觉的放在了他的胸口处。
手下的触感之好,不自觉的让穗穗咽了咽口水。
美色当头,穗穗的脑子彻底崩盘了。
对啊,为什么不可以恋爱呢?这倒是个问题。
“如果你真的不想成婚,我们也可以只恋爱不成婚的。
我不会束缚你的自由,你不喜欢我也可以随时的说分手。
而如果真的到了一定年纪,你想要成婚了,而我恰巧你还满意的话,那我们也是可以成婚的。”
戎献看着穗穗有些懵懂的眼神,一鼓作气的将这些话堆砌在了穗穗的眼前。
手下的温度让穗穗连拒绝的话都有些说不出口了,这怎么说啊。
她都摸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