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穗不知道的是,她的身上也被淋的有些湿漉漉的,尤其是头发,软趴趴的贴在脸颊上向下滴着水,看起来可怜又可爱,那场景让琅曜很是心疼,第一次觉得自己这样做过分了。
只是现在谎言已经成型了,接下来的时间他只能尽自己所能的让穗穗过的更舒服一些了。
琅曜做了大部分的工作,他弄回来的满满的树枝树杈,让火堆烧的很旺。
穗穗这时候觉得自己似乎有点安逸了,她对于野外生存这方面是真的不懂,以前原主虽然也是兽人,但一直生活在村寨里,吃穿都是家人给弄好的,虽然只是住在茅草屋里,但是也什么都没缺过。
她皱皱眉,盯着自己下午无聊堆着玩的圆润石头看了半天。
这是她烤鱼的时候,无聊从水边弄回来的,琅曜看她想事情想的认真,也就没有打扰她,只是略带痴迷的看着她在火堆边看起来暖暖的脸庞,刚刚还湿着的长发慢慢的松散开来,这让他放心多了。
直到穗穗小心翼翼的将她堆在边上的石子都扔到了火堆下面,琅曜垂眸有些宠溺,像是明白了什么。
于是,等他们吃过饭后,看着外面的树被风雨吹的摇曳着,偶尔有些雨滴随着风进到了山洞中,穗穗承认,周围的温度确实比白日里要低了很多。
吹的她都有些瑟瑟发抖了。穗穗将琅曜的兽皮衣烤好后帮他穿上后,又看了下他的伤口,确定没事后,将那条兽皮毯子盖在了他的身上。
穗穗也没想到野外生存这么多的事情,毕竟在昨日之前,穗穗偶尔都已经选择不盖了毯子也不冷了。
不过现在,这兽皮毯子却成了他们两个救命的东西了。
现在也不能想别的了,琅曜的身上还受着伤,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活着。
这么想着,穗穗抿抿唇,得靠自己了。
她用树杈将火堆里已经被烤的灰头土脸的石头们慢慢的弄出来了一些,放在了火堆的外面。而后用巨大的树叶将这些还滚烫的石头包成了团。
树叶的纤维很厚实,穗穗包了两大张叶子,裹得严严实实后,塞进了琅曜的怀里让他先取暖。
而后又在地上铺上了一层厚实的草,才安排着琅曜抱着自己做的暖宝在靠近火堆的草床上躺下,自己也做了一个放在怀里,虽然有些滚烫,但总比冻着强。
琅曜看自家小雌性认真的模样,只觉得胸口处胀满了一种奇怪的情绪,甜甜的又酸酸的,让他恨不得将小姑娘抱在怀中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给她。
“我们可以背靠着背睡。这样不会冷。”
穗穗忙完这些浑身累,直接将后背对着琅曜躺下睡了。
只是还没等她睡着,身后的琅曜却突然转过身来,将她牢牢的困了怀里,炙热的胸膛让穗穗在这寒冷的山洞里感受到了十足的温暖,舒服的都不想动弹了。
“我身上的热力大,抱着你,你可以好好睡一觉。”
外面是黑暗的,狂风配着大雨,遮天蔽日的很是可怕,而山洞内则安静许多,火堆让洞内温暖了许多,发出的噼啪的响声都让人觉得安心。
琅曜闭上眼睛,嗅了嗅穗穗的脖颈,他真的太喜欢将小雌性抱在怀中度过这样漫漫长夜的感觉了,这让他整颗心都胀满了温柔。
“穗穗,谢谢你,等回去,我们就在圣树那里结成伴侣吧。”
琅曜说的很是认真,他必须是她唯一的伴侣。
在他们这个兽人的世界里,雄性与雌性在一起其实是很随意的。
两个不同性别的兽人在野外狩猎的时候彼此看对了眼发了情,甚至什么都不考虑的就直接在草地上滚做一团的比比皆是。
而当他们看到了新的喜欢的伴侣的时候又可以毫不犹豫的分开。
而如果有了小兽人就一起养育。
而琅曜说的所谓的结成伴侣则要比直接在草地上苟合的那些兽人要强的多,这是一种要认真的唯有彼此的在一起一辈子的表现。
他们会相约在圣树那里起誓成为彼此唯一的伴侣。
这样的仪式最初也是从狼族人那里开始实行的,因为整个兽族人里,狼族兽人对自己的伴侣要更加的忠贞一些。
失去了另一半,他们也不会再去寻找新的伴侣,而是孤独的等待着来生的相见。
但对于琅曜来说,就是他的名分,是他对眼前雌性的占有。
这么想着,琅曜就更迫不及待的想要赶紧找到那个改善体质的仙草了,这样的话,自己才敢肆无忌惮的拥有。
现在只是抱着却什么都不敢做,简直是太煎熬了。
穗穗昏昏欲睡中只感觉身后的琅曜身上暖暖的,声音柔柔的很助眠,却没看到琅曜说这话的时候表情是多么的炙热与坚定。
自然也没注意到他虽然胸膛靠着自己供自己取暖,但下半身却并没有贴上来,像是在顾忌着什么,怕吓到怀中的小雌性。
怀中的小雌性呼吸渐渐地变缓,显然是睡过去了,直到这个时候,琅曜才伸出舌尖小心翼翼的舔了舔小姑娘的肩膀,鼻尖蹭了蹭她的脖颈,一副焦躁到不知道该如何下口的模样。
可最终他还是叹了口气默默的停下了动作,她太小了,他怕自己控制不住,越要越多,还是忍耐着吧。
敛下眼眸里的深沉,琅曜有预感,在丛林的最深处有他想要的东西......
这场雨一共下了两日的光景,这两日的时间,穗穗发现琅曜的身体在渐渐的转好,终于也是松了口气。
只是,他们两个之间却莫名形成了一种新的相处模式。
穗穗感觉受了伤的琅曜对自己的情感需求越来越高了。
明明是高大的兽人,但做起一些可怜弱小的动作却一点都不违和。
琅曜因为伤口的原因是一直晾着胸膛的,壁垒分明的胸膛时刻像是在诱惑着什么。
穗穗开始的时候还有些不适应,让琅曜将兽皮衣服穿上,可奇怪的是,伤口似乎只要一被兽皮衣遮掩就会立刻开始流血。
既然改变不了别人,那就是自己的错了,穗穗开始让自己适应这样的美色暴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