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觉得自己的丈夫杨国正也比之前相看的时候英俊的多,比整个村里的青年都要好看。
往年吃不饱穿不暖的,身上总要有一些这疼那痒的小病症,到了杨家后就好了,像是吃了灵丹妙药似的。
现在天气越发的热了,穗穗已经有段时间没有去山上找山货了。
此时的她正穿着准婆婆送给她的短袖碎花洋裙坐在桌前看书,头发被嫌热的穗穗直接扎成了高马尾,露出了纤细的肩颈,鬓角的发丝微微湿润,连露出来的胳膊都带上了一层水气。
褚行知推开门走进房间的瞬间,只觉得穗穗整个人漂亮的像是在发着光。
还有一个月的时间,两个人就要结婚了。
穗穗在他有意的说服下从订婚开始就一直没怎么出过门,反而将一身原本有些黑的肌肤给养的雪白。
比刚刚蒸好的白面馒头还要白,原本有些黝黑的时候就很漂亮的乖媳妇,现在白成这个样子,褚行知只是看着就不自觉的喉结滚动,眼睛也跟着有些发红。
在杨家村的夏天,大家都忙着在地里刨食,也没什么衣服穿,所以清一色穿的都是土布衣服,而且衣服上多多少少的都要打着不少的补丁。
颜色也不是深蓝色就是军绿色,要不就是灰色。都是一些耐穿耐展的颜色。
原本穗穗夏天也要穿着这种衣服的,可褚行知就觉得很受不了,不想那些粗布再去摩挲他媳妇娇嫩的皮肤。
所以直接去县里供销社买了几条裙子回来,怕媳妇不要,就借着他妈的名义送给了乖媳妇。
可人的想法就是很矛盾,乖媳妇穿上这碎花裙子后,实在是太好看了。
那胳膊就跟白瓷似的,又白又细,在阳光下像是发光一样。
这让褚行知觉得,自己就是在藏匿一个珍宝,越是这样,越舍不得穗穗出门。
所以,在岳父岳母面前,他说的话都是半真半假的。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除了想让穗穗学知识之外,还一个原因就是舍不得让穗穗出门,不想让外面的人看到他妥善保护好的珍宝。
有时候,需要带着穗穗去县城买东西,他都恨不得把那些看他媳妇的人的眼睛给挖下来。
这可是他费尽心机,不要脸后得到的小仙女,所以他更要好好的保护着才好。省的有人延续他不要脸的风格......
穗穗看了一会儿书后,又用手绢擦了下额头滴下来的汗,才伸了个懒腰,看向了门口。
没想到褚行知就跟个傻子似的站那里看自己半天不吱声。
只这看过来的眼神里带着显而易见的痴迷让穗穗不自觉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而后,房门在穗穗的眼皮子底下被关上了,甚至还在里面落了锁......
穗穗不自觉的叹了口气,忍住没有去摸自己胳膊上乍然而起的鸡皮疙瘩。
原本两个人也就是最多亲吻下的关系,当时穗穗还觉得在这个年代显得有些惊世骇俗。
但自从上次杨石榴被抓那件事情之后,褚行知当天就直接来自己这里求安慰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总之褚行知来之后那一小时的时间里,她娘正好去杨石榴家撕吧人了,一起去的还有她的嫂子们。
而几个哥哥跟她爹没上赶着凑热闹,都在地里安安分分的挣工分,这就造成了家里当时那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里除了他们两个没有别人......
总之,在那个有风的午后,门窗被褚行知关上了,闷热的房间里,昏暗一片......
上衣明明穿的完整,却有一只不乖的手在衣衫\/下\/肆意游走......
穗穗水眸里不自觉的\/涌了一次又一次的\/热\/液,咬\/着自己的手不敢发出丁点声音......
脚\/趾\/不自觉的崩成一条直线抵御着某种新奇的感受,双\/腿\/\/间那发丝带来的微微\/麻痒更是让涉世未深的精灵,不知道是该踹他脸还是该捂住自己的脸。
当脚\/趾从紧绷的状态恢复如初,某个人从\/腿\/间抬起头看向自己的时候,眼底的贪婪与欲\/望如此的明显,穗穗莫名的知道,自己这辈子是逃不掉了。
有一就有二,之后每隔几天,某个在家人面前道貌岸然的褚知青,就会在关上房门的时候肆意的作弄她一番,将他自己的尊严放在了她的身\/下......
总是在她汗湿了发丝后,才一本正经的又开始给她讲题。
穗穗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感受,明明是自己占了便宜,可却总有种吃了亏的感觉。
想问团子,但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怎么都像是自己霍霍了气运之子。
享受起来多少都有些不心安理得,甚至还有种被迫享受的感受......
但褚行知每次都会告诉她,他们即将变成夫妻,他应该这么讨好她,让她快乐,甚至是把一切都给她。
穗穗试图拒绝,但某个男人简直是无师自通,次次的拒绝最后都变成沉默的闷哼。
因为自己的不心安理得,所以后面的几次,偶尔某个男人得寸进尺红着眼睛把自己的手放在他身上的时候,穗穗也就完全的没招了......
毕竟,自己才是那个一直占了大便宜的人。
就这样,在某个男人的诱哄之下,两个人的关系已经亲密到除了最后一步,彼此间再无间隔的地步。
而之前被那些人恶心的够呛的褚行知,也算是终于得到了想要的回报,他们的关系越发的牢不可破了,越是亲密,越是不可分开。
所以,看到褚行知又一副禽兽上头的样子看着她,穗穗除了叹气就是接受了。
也不知道这大哥发什么疯,看她穿褚妈妈买的裙子就特别的激动,要不是那些粗布衣服都被他藏起来了,穗穗倒是更喜欢那些粗布裤子穿着。
更安心些,总不至于没个遮挡,平白占褚行知嘴上的便宜。
半个小时后,穗穗看着自己胳膊上被自己咬出来的牙印子,拿着手绢擦了擦汗湿的鬓角。
禽兽!
也不知道是在骂他还是骂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