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和念?”
林牧远疑惑道:“路先生不是给了你们俩一兜子吗?”
任逸帆不好意思的说道:“都送人了...”
钟白满怀期望的问道:“你那里还有多余的吗?”
林牧远从兜里掏出几张牌,然后一个一个数:“五,月,的,纪,念!”
任逸帆:“没了?”
林牧远一脸理所当然的说道:“废话,我脑子有病我兜里揣一沓啊?”
林牧远看任逸帆一脸贼眉鼠眼,瞬间就想到了他在想什么。立马将牌放回兜里,道:“你的意图都写在脸上了,记得收一收,不然下次还是没法得逞。”
钟白可怜兮兮的问道:“林牧远~~你能把纪和念送给我吗?不然路桥川又要说我了...”
林牧远满脸心疼的说道:“不可以哦!”
...
斗地主大赛现场。
路桥川做着最后的安排:“我再强调一次,这场比赛是严肃的,我们不是来玩的。”
钟白和任逸帆站在路桥川对面,齐声道:“对!”
“我们的任务是,让十三进入总决赛,并且获得第三名,拿到奖杯。”
“对!”
“所以我们接下来的任务是,在初赛里尽量分开。”
“对!”
“初赛只淘汰三分之一,咱们进入半决赛应该不是问题。”
“对!”
“进入半决赛之后,咱们就要更改策略,分批和十三抱团,掩护十三的同时淘汰自己。因为半决赛属于无限循环淘汰赛,只要这样做,就可以万无一失!”
“说的太对了!”
路桥川皱眉道:“奇怪啊,今天你俩的态度怎么这么好?”
林牧远坐在路桥川旁边看着手机,头也不抬的说道:“没啥,就是他们没票参加比赛。”
路桥川瞪大了眼睛:“昨天我给了你们一兜子啊!整整一兜子的纪和念啊,你们都给我扔哪去了?”
任逸帆和钟白俩人在路桥川发威的一瞬间就蹲在了地上,任逸帆讪笑着解释道:“这个社会你知道的,人情就是送来送去,送着送着,自己可能就迷失了...”
路桥川看着任逸帆,怒道:“别跟我嬉皮笑脸的,票呢?”
任逸帆眼珠一转就开始编瞎话:“当时我俩路过一个银行,里面的劫匪头戴丝袜挟持人质,手里拿着一把枪逼着我们说,如果不给纪和念就撕票!”
钟白帮腔道:“你不知道当时情况多么危急!在正义和票之间,我们只能选择来了正义。”
路桥川都被惊呆了,愣了愣神才反应过来,深吸一口气就开喷:“是多low的劫匪才会图你们这两张破票!是多蠢的我才会相信你们的鬼话?”
林牧远看着热闹,笑着安慰道:“看开点,起码...”
林牧远顿住想了想,好不容易才想出个夸人的话来:“起码你女朋友还是很可爱的...”
路桥川:(  ̄┏_┓ ̄)
钟白看到李殊词走了过来,连忙开心朝殊词跑过去:“殊词殊词,你还有没有纪和念的票?”
李殊词点了点头,从背包里掏出票,分别递给任逸帆和钟白。
拿到票的钟白立马支棱了起来:“任逸帆!路桥川刚才吼我!”
任逸帆一脸严肃的说道:“我听见了!路先生你刚才凶什么凶!!!”
钟白直接皓哥上身:“我要悄悄拭去,眼角那些,哀伤的泪水!”
任逸帆揽着钟白的肩膀:“乖,不哭。这种渣男赶紧跟他分手!不就是几张票吗?”
林牧远:靠,更好笑了!
路桥川:靠,更无语了!
钟白过去搂住李殊词,开心道:“走走走,参赛去!”
李殊词看上去心情有些不好,拒绝道:“我不去了,我还有事。”
钟白大大咧咧的说道:“参完赛再说,我们这次的战略呢,是先抱团,再分开。”
路桥川和林牧远跟上,路桥川无奈道:“是初赛分开,半决赛再抱团!”
任逸帆:“林先生你离这个人远一点,你看他那个势利的样子,看到我们有票就屁颠屁颠的跟过来!”
几人打打闹闹,不一会儿,比赛就开始了。
...
“五月的鲜花还没开,五月的纪念还没来。但我们的第一届竞技类非赌博非营利,欢乐斗地主群英挑战赛即将开始!”
“接下来让我们有请主办方代表,宣传部部长肖海洋为大家致辞!”
肖海洋起身,接过话筒,说道:“自古英雄不以成败论输赢,无论诸位今天的成绩好与坏,都将获得我们五月的纪念定制版扑克牌一副!”
“闲话少叙,开始!”
林牧远抢到了地主,对面坐着的,是两个不认识的女生。
在拒绝了两个女生加V信的请求以后,林牧远明显感觉到对面两人的气场变了,红色的气场,他这个地主隐约感觉,对面要革他的命!!!
在经历一连串的心理揣摩和尔虞我诈后,林牧远艰难的成功晋级!
另一边,李殊词的牌局。
农民催促道:“出牌啊,地主。”
李殊词下意识的说道:“对不起,还需要我改什么吗?”
“让你出牌没让你改。”
李殊词看了看自己的牌,问道:“2是大的还是小的?”
“大的。”
李殊词出了一张三。
“4。”“一张8。”
李殊词:“2。”
二人不要,李殊词出了一张5。
两个农民分别出一张7,一张J。李殊词又一张2。
“你到底有几个2?”
李殊词坦诚道:“还剩两个2,两个王,四个A,四个K,两个q,两个J。”
靠,打毛啊...
两位农民扔下手里的牌,黯然离席...
毕十三的功力不是盖的,在算出其余两人的牌之后。轻而易举的获得了胜利。
钟白出了个4,另一个农民直接出了一个2。
“我出4你为什么用2管我啊?”
“抗一下,防止给地主放小牌啊。”
钟白瞬间上头:“我不用你抗!小王,管的上吗?”
“能啊,大王!”
“四个三,能管上吗?”
“对二要的上吗?”
钟白出完气后,放下一堆九,道:“现在才叫做放牌!对九,你要吧。”
另一个农民无奈道:“要不上。”
钟白正要出牌,另一边的地主说道:“要的上,对A。”
接着潘震放了一个顺子,一摊手表示已经没牌了。
钟白:“你为什么坐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