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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8章 彩虹屁下变得有些脸的禁军,以及,哦,表姐啊?

尽管诧异,但方才还是有不少人都见到了南平侯府的老夫人,还有府中的几个孩子步行去了梅园。

不说马车中的家眷,就是沿路戍卫,也包括梅园门口值守禁军侍卫都愣了愣。

原本会徒步来梅园的就鲜有几人,而随行的侍卫也就那么三两人,还有老夫人,竟连拐杖都未杵一根,就一旁的大小姐搀扶着,有说有笑就到了。

再一旁,就是南平侯夫人一根竹竿子就领了府中的四位公子小姐一道。

而且各个脸上都是笑意,全然没有步行过来的疲惫感。

甚至,看年幼的三位公子小姐的模样,分明是想再走回去一遍,然后再走来一程!

因为口中笑嘻嘻说着,再来再来!

呃,兴许,再一遍都不够。

真要顺了意思,再两遍三遍都有可能!

所以,别说是在马车中围观的一众家眷,就是梅园门口值守的禁军都一时没反应过来。

但反正,就是这一支小分队真的出现!

而且,小分队中的团子还糯糯上前,从袖袋中取出一枚帖子,大方递给当值的禁军小头领,“你好,这是我们的帖子,辛苦啦~”

禁军小头领:“……”

禁军小头领诧异接过。

额,这,额,哦……

毕竟,之前也没接过这么小的公子小姐递过来的帖子,本来禁军小头领都觉得自己有点反应过来了,六小姐这么一递帖子过来,禁军小头领又有点懵了。

原本一身戎装,身材颀长,一站就笔直挺拔的禁军小头领,也没想到是六小姐递的帖子来。禁军小头领顿了顿,还是选择半蹲下来,恭敬而礼貌得接过从团子手中递来的帖子。

哇哦~

四四和土拨鼠都看呆了!

原本,递帖子给禁军查验这么厉害的事情,他们都以为只会是二哥这样厉害的大孩子才会去做的!

但是团子竟然真的去了!

四四和土拨鼠简直惊呆了!

而且,禁军头领对团子都很礼貌,也不像看起来的那么凶,甚至,还很友好!

四四和土拨鼠眼睛都忘了眨——好像,做这些真的也没那么难!

也并不是只有二哥才会做!

团子和他们也能做!

而且,团子就做得很好呀!

团子还是妹妹呢!

他们竟然连妹妹都比不上!

嗐!

四四和土拨鼠心中都有些后悔!

虽然团子从刚才开始就眼巴巴看着前面递帖子的人,没有主动开口;然后母亲看见了,母亲就问团子,团子,你想去吗?

团子先是点头,然后摇头,然后又害羞点头。

母亲不仅没说服她不要闹,反而还同团子说,如果你真的很想去,那你要不要同长歌商量一下,看能不能替他代劳?

团子睁大了眼睛,虽然没开口,但眼神中都写满了期盼,以及“这样真的可以吗?”

母亲莞尔,“我觉得可以,但是你要征求长歌的同意。”

团子顿时笑起来。

就这样,团子一笑,还没等朝二哥开口呢,二哥就温和得点了点头。

团子便从二哥手中接过了帖子。

啊!

这样都可以!

简直没费吹灰之力!

早知道……

土拨鼠和四四都嘟嘴!

然后,只能眼巴巴看着团子。

禁军小头领接过帖子之后,仔细复核了帖子上的名单,人数,并且,阮陶因为就在团子身边,还看清楚了原来帖子上也是别有洞天,藏了奥秘的,每一个帖子左册和上册的花纹,都能同禁军手中的复核的册子拼接在一起,也就是说,帖子是不能伪造的,除非清楚得知晓每一个帖子上的花纹对应的检查花纹。

每一个检查花纹应当都清晰准确得知晓出自宫中哪个内侍官之手,一旦出了问题,可以很快定位;并且,每一个人都有相应的帖子,譬如南平侯府这趟一共来了六个人,就有六个帖子,六个帖子上的花纹全然不同,但最后都有右边的花纹和另一页复核的卷轴做比对。所以,想要混进赏梅宴,除非弄清楚所有同行人的帖子“密钥”,以及阖府的帖子“密钥”。

难怪不允许各府带随行的侍从和婢女,这样赏梅宴中的每一个人都是可控的。

除非将阖府的请帖全部盗取。

京中世家众多,家眷更多,禁军和内侍官未必能将所有的面孔都认识清楚,并且,这些家眷里哪些是受邀的,哪些是没有受邀的,禁军和内侍官未必都能清楚,所以都以帖子为准,至少可以过滤绝大多数。

除了人脸扫描和指纹录入系统,这已经算是层层防护了。

禁军小头领复核的时候,长歌,四四,以及土拨鼠都同阮陶,团子一样,在一旁看。

尤其是年纪尚幼的三个崽崽,一边看,一边发出哇的声音。

阮陶和长歌还好。

这项原本被禁军小头领认为很枯燥,无味,且有些打不起来精神来的工作,忽然因为这么多人的认真注视,并且还有声音的反馈,而且从声音里你还听出来了,哇,好厉害!你真的太厉害了!

唔,禁军小头领忽然脸红,呃,这个吧,虽然这项工作并不是你设计的,但是眼下是你在经手做,你也会觉得自己被夸了,而且被当面夸得这么厉害之流,然后,如果不变现得更厉害或者更礼貌,你就会觉得好像有点名不副实的心虚感。

于是,阮陶就眼见着禁军小头领在四四,土拨鼠和团子的彩虹屁下变得有些脸越来越红,然后有些手足无措,最后礼貌得朝四四,土拨鼠和团子低头拱手,“几位公子小姐请。”

傅长歌:“……”

长歌不是没有跟随过父母来京中,这种场合,应当说只有长歌经历过。

但长歌也汗颜。

即便早前同父母一道,也没见禁军这么恭敬得对待这么小的孩子,除非是皇室子弟。

而眼下这种恭敬,傅长歌脑海中正搜寻着词汇,阮陶稍稍俯身,轻声在他耳边道,“尊重,当你尊重别人,别人才会尊重你,不分年龄,阅历。”

长歌惊讶看向母亲。

阮陶摸了摸他的头,不在意道,“走吧,别让他们三个跑散了。”

哦。

阮陶提醒,傅长歌赶紧跟上去。

阮陶则没有。

阮陶是要留下来等老夫人和傅毖泉。

毕竟长歌,四四,土拨鼠和团子都是小孩子,小孩子自带的动力系统只需要充电五分钟,待机一整天。这区区一两里路也就是800米再加半圈,对小孩子来说,躲猫猫和抓猫猫都不止这一点运动量。尤其是四四和土拨鼠这里,只能有过之而无不及。

拿着竹竿“抬轿子”最多只是嘻嘻哈哈,蹦蹦跳跳,崽崽们的体力还充裕!

团子虽然以前身体孱弱,但是吃饭上的毛病克服了,再加上不像早前一样窝在屋中,而是愿意同四四和土拨鼠一道出去玩,这大半年时间一过,团子的身体素质也好了不止一星半点。

阮陶笑了笑,转身时,正好傅毖泉也扶着老夫人到跟前了。

虽然老夫人底子要比京中绝大多数世家老夫人的底子都要好,或者说,比京中绝大多数世家夫人的底子都要好,但毕竟,老夫人也上了年纪了。

这么一两里路年轻时候不在话下,挑水挑担子都能轻轻松松拿下;但毕竟到了岁数,又在侯府养尊处优这么些时候,眼下能不气喘吁吁走了这么久,只是稍微没小孩子那么快,都已经算是老太太里的佼佼者了!

“哟,到了~”很明显,老太太还是高兴的,也有些意犹未尽。

阮陶递水囊给老夫人,“长歌陪他们几个先进去了,我们这里不急,母亲先喝水歇歇脚。”

老夫人高兴坏了~

她原本就走得有些累了,正有些口渴;但毖泉只知道搀扶着她走,同她说话,也没想着拿些水之类的。其实阮赵几个侍卫那里也有,但她们是女眷,她们不开口,侍卫又不会主动问他们要不要喝水。

同儿媳相比,孙女在眼力还有体恤上都要差上不少;但能同儿媳相比的,能有几个呢!

老夫人这么想着想着,掩袖,喝了两小口。

唔,舒服多了。

这又才将水囊还给阮赵。

而另一旁,傅毖泉也喝了一口水,将水囊还给阮周这处。

阮陶没沾水。

并不是不渴,只是习惯了但凡重要和正式一些的场合,尽量少喝水,减少在这种公共和正式的场合中暂时离开的次数。

也尽量保持一直在她需要出现的位置。

这种场合中的喝水,大多是为了润润嘴唇和嗓子,另外就是需要稍微冷静和平复情绪的时候,以及,同身边的人说话聊天,但不显得单调的时候,喝水都是很好的选择。

一直以来形成得习惯,让她在陌生的地方还是保持着清醒和冷静。

譬如当下,在喝完水,也交待过阮赵几人后,阮陶还是让傅毖泉扶着老夫人一道,她从旁跟随着。

长歌照看着四四,土拨鼠和团子,傅毖泉照看老夫人,她才有充足的精力放在旁的事上。只要四四,土拨鼠,团子以及老夫人不离开她的视线,那就是提一嘴的事,更重要的是

—— 明日赏梅宴上,南平侯府以何样的姿态出现,那日后的京中便会习惯以何种姿态看待南平侯府。

正好今日母亲(阮母)在,她要尽可能在母亲在的时候,将曲少白同她提起过的,以及出现在傅伯筠账册上的那些名单一一对应清楚了。

这几日以来,除了容连渠的春闱文章,她将这趟北上路上整理的出现在傅伯筠账册上的这些清单重新删减整理了一遍,去繁留简,她需要重点留意的,其实眼下都已经在她脑海中,等着同她认识的名字本尊逐一映射。

“儿媳,稍后,你可别离我太远。”等入了园中,周遭没有旁人,老夫人才笑声提醒着。

傅毖泉:“……”

阮陶笑了笑,温声道,“母亲放心,我不离太远;还有毖泉在呢,别担心。”

毖,毖泉?

老夫人以为听错。

但老夫人是实在人。

老夫人特别惊讶得看了傅毖泉一眼——就差把“啊?”“不可思议!”,以及“我还是跟着你吧!”大写在额头上。

傅毖泉心头恼火。

刚才还祖孙两人其乐融融,瞬间被撤回现实。

祖母还是祖母,涉及到她个人利益,祖母就不行了!

而且,祖母不信她。

是,在祖母眼里,她自然远不如母亲可信——但也不必如此直白得表演出来。

于是,老夫人和傅毖泉眼中各有各的别扭劲儿在,阮陶游刃有余,“这些日子,母亲大都同海凌尘一道在逛京中,对府中的事知晓的没那么清楚。府中这些事,都是毖泉同贺妈在替我打理。毖泉聪慧,我省心不少。”

虽然老夫人没有张口直接“啊”出来,但是眼中的惊讶丝毫不亚于刚才。

对!

对老夫人来说,这句话比刚才那句更让人以为听错!

这个孙女是自己看着长大的!

虽然后来同她没那么亲近了,但是这个孙女几斤几两,老夫人还是清楚的。

每日的心思都在怎么打扮,怎么弄得花花绿绿上,这可不,看看就知道了……

咦?

老夫人这才惊讶发现,孙女今天竟然没有一层一层的,像那个什么叠色走马灯似的!

傅毖泉:“……”

傅毖泉无语,傅毖泉竟然读懂了祖母的心路历程。

四目相视,大眼儿瞪小眼儿,阮陶微笑着看向老夫人,老夫人当然知晓答应儿媳的,今天要听儿媳话!

对!

现在就是要听儿媳话的时候。

老夫人轻叹,话锋微转,“是,是觉得变化挺大的。”

儿媳说的,两个都是事实,挑一个觉得更合适的说,穿着变化挺大的也是变化挺大的。

傅毖泉脸色微缓。

阮陶正欲开口,便听有人在身后唤了声,“阿陶。”

阿陶?

除了阮母,京中还会有人这么叫她?

阮陶脑海中一时并不能想起会有谁,但是余光扫过周围,确实附近没有旁人了。

那确实是叫她的。

阮陶缓缓转身,果真,映入眼帘的一道”靓丽“的身影,阮陶搜遍脑海中,确实没有对应的纸片人形象。

阮陶脸上仍旧微笑不失礼貌,只是在对方眼中复杂,矛盾,傲慢,又不怎么友好的目光下,对方正要开口,阮陶话锋一转,“哪位?”

哪,哪位?!

对方眼珠子险些瞪出来。

傅毖泉和老夫人都齐刷刷看她,然后齐刷刷头疼。

傅毖泉恼火,轻声道,“母亲,您的表姐。”

哦,表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