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吗?流枫将军?”身着兜帽那人嘴角轻斜,一个老者模样从帽下显现。
“诸葛大人,我看我们需要换个地方谈话了。”
“呵呵,哪里?你们的宫殿里还是你们的监牢下?”
“去我的府邸。”
“我看没那个必要,老夫不喜欢兵营里铁锈的味道。”
“诸葛大人,您应该知道未事先告知就擅自来到他国的后果吧,我可以认定为这是一场外交事故。”
刚刚说完,一瞬间,流枫感觉到自己放在佩剑上的手一根手指也无法挪动,一股要撑爆脑袋的威压迎面而来,但片刻后,那股威压如风一阵般消失。
“放轻松,我只是来看场年轻小生们的对试。”
“年轻小生…不如我们直接一点,是向凌风吧,那把淬火王之剑真够醒目的。”流枫面色吃紧,不卑不亢地说道。
“哦,你说向凌风啊,那剑是我给他的,以火都国相之名。”
“火都国相?什么意思?”
“向凌风是我火都的新皇,新皇的对试,难道我不能来看吗?”
“火都新皇?他是我水国的子民,是水国的现世神!”
“他来自异界怎么算是你们水国的人呢?他亲和的光元素可是与火元素一脉相承,这些,你不会不知道吧。”
“诸葛大人,请您慎言。”
“慎言什么?你们水城教会的主教敢在大街上带两个一星的魔法师对付一个新生,敢在由裁判在场的对试里痛下杀手,敢这样对待我皇!”
扑通一声,流枫跪在地上,一口鲜血如水雾一般吐出,膝甲重重砸碎了地砖,疏散看客的禁卫兵和护卫队看到流枫如此动作,纷纷赶来。
“流枫将军!发生了什么事了!?”一个禁卫兵大声往这边喊道。
“看来我们是时候换个地方了。”诸葛鸿烈转过身,身边脚下一瞬间就变成了海浪般的流云。
那股威压再次散去,流枫喘着粗气站了起来。
“那是主教儿子的肆意妄为与城立教会无关,而且火都的动作也不少,不是吗?”
“火都的动作?”
“一些来水城报到的新生在路上被杀与火都无关吗?”
“我可以以国相之名担保,绝非我国所为。”
“我会查清楚的,愿您回国路上一路顺风。”
“不不不,谈话还没有结束,接下来你,不,你们要怎么处理。”
“什么怎么处理?”
“我皇如此重伤,我皇的性命能不能挺过,如若不能,我可以认定为这是两国战火重燃的时刻。”
“诸葛大人,战火不能如此轻易点燃,况且担任一国之皇这件事,向凌风还只是一个孩子…”
“你们水国的国王青云泽不也是一个孩子吗?”
“你们要做的是,治好我皇,然后让那个愚蠢的主教付出代价,届时我会亲自拜访。还有一件事,管好你们冰雪城的人。”
“什么?”
“言尽于此,流枫将军,此事之后我相信水城也要忙碌起来了,祝你好运。”诸葛鸿烈再次转身,流枫只发觉自己还跪在对决场的门口,几个禁卫兵一直旁边等待。
“流枫将军!流枫将军!”
“呃…”终于,流枫有了动作,他缓缓站起来,“该死的魔法师…你还有你,跟我随护卫队的人一起去牢里。”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