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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王妃之所以拿出来陈茶,倒不是府里头没有好茶了。

让人上了一壶新茶后,晋王妃重新给韩王妃倒了一杯,笑着说道:“这个是父皇赏的,王爷自己留了一些,剩下的,就都给我了。我却是不喜欢,倒是浪费了。”

韩王妃重新尝了一口,发现味道不错,又多喝了两口。

她知道,晋王妃拿出来陈茶,是什么意思,无非就是觉得委屈,觉得自己,是那昨日黄花。

她喝着新茶,晋王妃喝着旧茶,瞧着,倒像是旧不如新似的。人不如新,衣不如故,乃是世间常事,见怪不怪了。

晋王妃邀韩王妃上门,也没有特别重要的事,就是跟韩王妃喝茶,在韩王妃提起想要看她儿子的时候,她带着韩王妃去看了一眼而已。

自己的女儿还小,韩王妃不放心,待了一个多时辰就走了。

晋王妃把人送到了大门口,看着韩王妃上了马车。

而回到韩王府,韩王妃扶着丫鬟的手,叹了口气。

进了屋,韩王妃让文君过来帮她把头上的珠钗卸了。

韩王看了看她白嫩的脖颈,本来把女儿抱在怀里,把孩子递给奶娘后,站起身靠近她,接替了文君的工作,把人都赶出了。

他不好奇晋王妃跟自己的女人说了些什么,就是有些馋了,低头重重的亲她的脖颈上,一片雪白之上,被他吮出了一点红痕。

韩王把她抱进怀里,捏着她的手,韩王妃也没反抗,任由他闹。

脑子里却在想晋王跟魏般婼的事情,她总觉得, 晋王妃想要说什么,甚至就连那些怀念似的沉默,都仿佛带着一点认命的绝望。

可她只能想,不会掺和。脑子里不由得闪过各种爱恨情仇,例如什么,她爱他,他爱她,只是没想到成亲后,发现原来他最爱的是她。

等把自己绕昏了之后,韩王妃的脑子里已经有十几个版本的虐恋深情。

大约是相处的久,她一不说话,韩王就知道她在想什么,虽然知道的不准确,但大概是能猜得出来的。

先是自证清白:“心动的人,是你。想娶的人,是你。你我之间,从未有过第三人”

接着又跟她说,“你管旁人作甚,反正一个在燕地,一个在宣京,一个有意,一个无意,也闹不起来的。咱们呢,就过好自己的日子。戚无商那个人,我可不会看错,我说了,他像我。”

韩王妃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又看了看自己的手腕,韩王的手,还握着她的手腕呢。

看着她的样子,韩王松开她的手,将人板正了,仔细问道:“怎么?身子不适吗?要不要叫太医?还是你生我的气?我最近可没做什么惹你生气的事情。”

韩王妃勾唇笑了笑,“没什么,在想有没有照顾好我的女儿。”

韩王将她按进自己的胸膛,“什么你的女儿,没有我,你生的出来吗?那是我们的女儿。我自然是好好地照顾她,将来也会给她铺平所有的道路,你信吗?”

韩王妃靠在他的怀里,轻轻的应了一声。

燕地的魏般婼,又收到了魏家送来的礼物,是魏二郎送过来的。魏般婼让红豆接了,里头是上好的阿胶。

魏般婼本来以为,这东西是大兄送的。

不过大兄早几日就出海了,她也没想到,这东西居然是魏二郎送的。

惠茹笑着说道:“听家里头的奴才说,是冬日里,小姐病了,家里头着急的厉害,二爷找了好多人,才找到这样上好的阿胶。还说了,若是小姐喜欢,以后就让人一直送,由家里头供着。”

魏般婼脸上带着笑一边挑挑拣拣盒子里的首饰,一边说道,“还是兄弟们心疼我,一会儿去问问年白,怎么吃会比较好,既然二兄送过来了,就不能浪费了。”

“啧,腻了,这匣子里的首饰,竟然是都戴过的了,惠茹,你找个时间,去外头那些金银楼里走一趟,看看那边有什么好样式的,带回来给我瞧瞧,若是没有就算了,我自己来吧。”

“哎!”惠茹拿了个根簪子,帮魏般婼固住头发。

魏般婼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就算是简单梳妆打扮,也很好看,有种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美。

“行吧,就这样,反正是在家里待着,也不出门。”

魏般婼拿着帕子,扇了扇。心里头不大自在,老觉得一股火气,想往外头冒。

余嬷嬷瞧见了,拿了扇子给她扇扇。魏般婼伸手接过,自己快速的扇了几下。

余嬷嬷微微皱眉,话语严肃的问道:“世子妃这是怎么了?”

“觉得心里头有些不舒坦,热的慌!”魏般婼捂住胸口,“老觉得有一股火气,惠茹,你去厨房,让她们做两碗冰碗端上来,我吃下去,兴许会好些。”

她向来是怕热的,但是现在还是春日,每到热的时候呢,也不知道如今怎么了?

惠茹听了,赶紧阻止道:“小姐不可,不如,奴婢倒杯凉茶吧!”

“也行,去吧!”魏般婼继续扇着扇子,怎么都觉得不大舒服。

余嬷嬷拉着惠茹出去,走了有一段距离才开口问:“怎么回事?”

惠茹有些犹豫,但还是开口:“怕是世子爷药方的问题!”

余嬷嬷皱眉,“世子爷给了什么药方?”

惠茹也跟着眉头皱的紧紧的,“上回小姐病了,补了好些日子,年白说,可以缓慢进补一些东西,有助于养生。世子爷就特意找了个补身子的方子,年白也看过,那药方没有任何的问题。”

屋里头的魏般婼,越是扇着,越觉得火气盛。一股恶心感,冒上喉腔。

“噗——”红色的花瓣,溅了一梳妆台,就连铜镜上也是点点血色。“咳咳…..”

“小姐——”惠茹端着凉茶进来,瞧见这一幕,托盘滑落,冲到梳妆台,扶住魏般婼,对着外头大喊:“来人呐——,叫大夫——”

外头的余嬷嬷跟刚从库房回来的红豆,听见声响,急匆匆的进来,红豆迅速转身去叫住在府里头的年白。余嬷嬷跟着惠茹一起,扶着魏般婼躺在床上。

“小姐!小姐!”惠茹慌乱的不知如何是好,余嬷嬷瞧着魏般婼的样子,又看了看魏般婼吐血的梳妆台,让惠茹去庆春堂魏素。

惠茹应了一声,就连忙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