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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二人之间都说开了吧,关系倒是比从前更好些,至少魏般婼起了让戚无商身体健康的心思,虽然没有那么做,但她动了心思,余下撼动,也不过是早晚而已。

持之以恒固然让人心心动,但有些事情出其不意,倒是比持之以恒更为打动人一些。

魏般婼被下毒的事情还没被查出来,戚无商在她身边又新安排了人。他觉得,下毒都有了,此刻还会远吗?

这倒是让魏般婼一宿都没睡好,不是因为害怕刺客,而是因为在她睡觉的时候,戚无商一直看着她。

这感觉就跟自己在鬼屋里似的,总有人盯着你,时不时想要跳出来吓你一跳。算了算时间,她就睡了两个时辰,第二天还得一大早爬起来吃早膳。

吃完之后,她的睡意也没了,睡到红豆给了拿了毯子,让她在软榻上眯一会儿。

春日里正午的阳光不算厉害,但是直接照着人,也觉得晃眼。睡好了的魏般婼走出门,在树荫下底下坐着。

她身边的人,除了红豆,惠茹,余嬷嬷以外,又多了一个名叫秋蝉的

坐在树荫下,魏般婼昏昏欲睡,打了好几个哈欠。秋蝉在她身侧,见她实在是困倦,提议道:“世子妃,要不奴才去把软榻给你搬出来吧!”

秋蝉力气大,倒也没有到魏三郎那种地步,毕竟魏三郎是有魏般婼偷偷喂的淬体丹加持。

可秋蝉的力气也比一般的男子力气大,再加上她习武,又刻意去锻炼了自己的力量,魏般婼虽然没见到,但就秋蝉走路的姿势,还有她能轻松的把院子里的石桌抱起来,魏般婼就知道,这人力气不小。

魏般婼摇摇头,倒也不用把软榻搬出来,只是吩咐道:“让人给我做个冰碗吧,吃些凉的,就会更加精神些。”

“奴才还是让人煮碗清凉茶吧!”冰碗里都是碎冰,太伤身,尤其是魏般婼病过,虽然府医在,但也难保不会因为吃了些冰的出事。

她的职责是保护世子妃,任何危险都不可以,因此,秋蝉再一次劝道。

魏般婼知道自己吃不到冰了,也就无所谓:“行吧,你看着安排,我四处走走!”

秋蝉笑着应了声是,她不放心池善一个人留在外面,只是过去吩咐一声就立刻往回走。

反正是在燕王府,这些地方她还没有熟悉呢,想着有空就四处走走。

不得不说,燕王府里的一花一木,亭台楼阁,雕镂水榭,每一处都是精美,让魏般婼有种,燕王府祖辈的积蓄全都花光了感觉。

要是单纯的逛的话,魏般婼觉得,她能走的腿疼,走了一会儿,觉得睡意减少了些,就找了个假山躲着,说来也奇怪,假山里头倒是凉快,还有块石头供她坐着。

早知道这样,她一开始就出门不就好了吗?还在树荫底下坐着干什么呢?

想的远了,也没注意这地方过来两个人。听到外面说话时,魏般婼才反应来人了,不是秋蝉的声音。

“咳咳——,你过来做什么?若是被燕王妃瞧见了,到时候,咱俩都得挨训。”

“不就是被骂一顿吗?有什么大不了的?从小到大又不是没少骂,我都习惯了。”

这两个人的声音,魏般婼虽然不常见,但是她是熟悉的,一个是身子不好的戚献殷,一个是戚保宁。

这两个人怎么会在一起?

魏般婼的眉头皱的紧紧的,听着声音,好像距离她这里也不算远,魏般婼捂住自己嘴,她不是故意偷听的。

想着,她就把群里的直播打开了。

这两人,都是在现任燕王妃身边长大的,他们是亲兄弟,哼,她听了就听了。

“你到这里来寻我,到底有什么事情?”戚献殷捂住胸口,咳了两声。

戚保宁也没跟他绕弯子,“大哥,给二嫂下毒的事情,真的不是我娘做的,我娘没有蠢到那种地步,也没有心狠到那种地步。”

戚献殷轻咳了一声,说道:“你同我说,我能如何呢?你若是觉得怀疑,应当去找你二哥。”

戚保宁:“他若是肯听的话,我也不会来找你了。这分明就是有人陷害!本来他跟我们的关系就不好,如今这样,更不好了。”

戚献殷看着气愤表情,倒是安慰了一句,“既然不是你母亲做的,总会查清楚的。”

戚保宁低着头,语气很是低落,“我知道,我母亲当初做的事情很过分,我也没想你们能原谅,但是这件事真的不是我母亲所为。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人到用时,方觉无用。”

他不敢去找戚无商,毕竟那天的事情,真的把他吓到了,他也从来没想过要跟戚无商抢燕王的位置,那天回去,他还做了好几天的噩梦。

看到大哥的脸色苍白无血,戚保宁不知道自己的大哥到底是怎么了,很多事情他都想不明白。

“大哥,你觉得二嫂怎么样 ?”

戚献殷没见过魏般婼几次,魏般婼不是个喜欢到处乱逛的人,而他是因为身子不好,不过…..

“她很好!”

戚保宁不依:“哪里好?”

戚献看向他,一字一句的说道:“哪里都好,她很不一样 ,就算在燕王府,与我们也是不一样的,世子有她,是幸事!”

“是挺好的,在戚无商的放任下,魏家都快要成为燕地的主人了,虽然是暗地里的,但他们那梧桐院里,哪样东西不是魏家给的。他也就能依靠魏家了,倒是占了好大的便宜。”戚保宁似乎很生气。

他这话说着像是生气,倒不如说是妒忌。

戚献殷安慰他,“你已经拥有的足够多了,何必要跟他去比较呢?”

戚保宁:“我哪里是跟他比较,反正我身上的罪名 是要背一辈子了,被人唾弃。我是替你难过,替你鸣不平。戚无商他什么都不知道,凭什么恨你。如果不是你在燕王府替他当了那么多灾难,他在宣京,岂会有好日子过。”

“有什么可说的?这是我欠他的!”

戚保宁越发的生气了,“你欠他什么了?是每年连自己的生辰都不能过,只能过一个虚假的生辰,让那些人把矛头对准你。是想着,替他去死,让他可以荣华富贵,平安喜乐?我欠他戚无商倒是有理可循,可你呢?”

魏般婼捂住自己的嘴,她觉得自己完了,真叫她碰上了,想着想着,轻声咒骂了一声,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