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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辆马车一同从燕王府出发,从旧城区这边的城门出去后,两辆马车分开行走,魏般婼坐的那一辆低调些,又掉转头往新城区那边去。

魏般婼也没有走魏家正门,而是让人开了后门,她从后门回去的。

她中毒后,也就魏素见她见得多,魏家人还是第一次见到如今她好了的样子。

魏母抱着她哭着喊心肝儿,直说她受了委屈。

魏般婼笑着安慰她,说都过去了,她的身体如今好着呢,以后也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了。可魏家依旧觉得她受了大委屈,魏大郎出海那段时间,魏家所有的产业都是魏二郎在管。

下毒的人是谁,虽然还不清楚,但从戚无商砍了燕王妃的人看来,肯定跟燕王妃脱不了干系,魏二郎就让人帮燕王妃宣传了一波,甚至还把燕王妃抢夺自己亲姐姐的夫君,在亲姐姐还没有怀孕的时候,就跟自己的姐夫搞上了,还把自己的亲姐姐气死了的事情,全都宣传出来了。

除此之外,就是江家的生意,还有不管是江家的嫡脉还是支脉,都被魏二郎让人宣传的流言所扰,原本定好的婚事,如今全没了。

上一次江家欺负魏般婼,还是江家那位小女娘把魏般婼的手抓破了,魏大郎可没给江家留手。

可这次魏般婼是中毒了,魏大郎不在,魏二郎直接就把江家的生意全都压死了,江家亏了多少,空出来多少产业,他不在乎,全都分给了商会里其他的商户。

紧接着,就是那个进了江家二少后院的青楼女子,魏二郎让她好好地闹上一闹,那女子也是个厉害的,发现江二少对她不在意,她就去勾了江家的老太爷。

一两次老太爷没上当,但次数多了,心里总会有些别的想法,总觉得藏得严实,就不会被发现。

正好,上次那个小女娘抓破了魏般婼的手,上一次魏大郎可没跟她算账,魏二郎可不管那人年龄到底多大,让人到了江家大门口去喊,说如今养在江家的那位小女娘,根本就不是江家二少的孩子,而是被偷龙转凤了。

那人带过去的是一个男孩儿,被赌徒之家养大,最会察言观色,看重的也只有自己,儿子跟女儿,如何选择,那就是江家的事情,反正那个那男孩儿,进了江家了。

江家为什么敢那么欺负玉儿呢?不就是因为魏家没有身份吗?

可如今,魏家是先帝封的承恩伯,比江家这白身,可好的太多了,明知道江家伤害了玉儿,他这位二兄,又岂会让江家的人,有好日子过。

在魏般婼因为送子娘娘的事情,被困在燕王府的时候,江家在魏二郎的插手下,已经乱了。

那位被送进去的青楼女子,卷走了江家大部分的钱财跑了,就连孩子都没要。

江老太爷被气的直接昏倒了,可醒来后,发现自己再也没能起来。

这件事还没结束,江老太爷一走,江老太太也跟着走了。

那个被送到江家的男孩儿,是在赌徒之家被养大的,养父是个赌徒,自己没有钱,赌输了欠钱了,就跑到江家去要钱,江家不给,那些人就抢。

江家去找燕王,燕王自然是要帮的,以权势压人,可赌坊是有背景的,根本就不怕燕王。

燕王只能帮江家还钱,可欠的钱真的是太多了,燕王怎么可能把自己所有的钱都填进去,发现解决不了的事情,他让人去把那个赌徒解决了。

赌徒若死了,就也就算了,可没死的话,燕王的所作所为,在燕地一宣扬,燕王身上的脏水,就洗不掉了。

本来嘛,赌徒帮江家养了孩子,那么江家给些银钱就算了,可那孩子被带走,江家也没给钱,赌徒又岂会甘心呢?

魏二郎其实是想燕王能把把燕王府卖了,来帮助江家的,到时候他再把燕王府买回去送给玉儿。

可惜,是他小瞧了燕王的宝库了。

不过如今,也差不多了,江家卖了原来的宅院,搬到了更小的宅子里,曾经里头的奴仆也都被发卖了一些,经营的产业,在商会那些人的打压下,根本无法生存,如今也只能靠着祖辈积累过活了。

为了确保这些人不会再复起,魏二郎还让人去府衙告了一状,让江二少背了个案底,这有案底的人,也不能科举,就连从事其他的行业,也会受到歧视。

这位江二少,自然是想继续做生意的,可魏二郎怎么会让他成功呢?

其实,魏二郎本来是想让江二少顺利做成生意的,然后等江二少生意好了,他就让人继续打压,周而复始,想必能从这位江二少的身上,榨出很多油水来。

不过,想到魏般婼受的罪,他一个没忍住,把江二少的生意挤死了,江二少亏了好大一笔钱。

而这些,魏般婼都不知道,魏二郎跟赵怀玉都没跟她说过,他们觉得,这样的事情还是别跟魏般婼说了,万一魏般婼心软呢?万一魏般婼学坏了呢?

他们悄悄地做就好了,等魏般婼知道了,一切也都尘埃落定了。

所以,等魏般婼回到魏家后,魏二郎主动提起了这件事,说江家现在搬到了平民区那边,以后也不会再对她产生威胁了。

魏般婼也只是笑了笑,又对魏二郎道了一声谢。

她回来魏家,还带了好些礼物,有些是她在群里的商城里买的,摆件送给了魏父魏母,首饰那些则是魏家女眷都有。

文房四宝,都是拿来送给兄弟的。

虽然只过来一辆马车,但是马车上装的东西可不少,一一分好后,魏般婼陪魏父魏母用了午膳,这才被魏素带着到了她们住的院子里。

“你确定,自个儿的身子没问题了?”魏二郎坐在石桌边,看着魏般婼的脸色,他倒是没瞧出来什么不对劲的。

魏般婼笑着说道:“自然,我自己的身子,自己还能不清楚吗?再说了,素素也帮我看了,府里头还有年白她们看着呢,能有什么问题?”

魏二郎点了点头,他就怕魏般婼身上落下了什么后遗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