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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阜贵父子俩出了傻柱家之后就吵了起来。

“爸,我是真不能在刘海中手底下干活呀。

你刚才也听见了,刘海中真要是铁了心的整我的话,废掉我也是有可能的。

我可是亲眼看到贾东旭在车间里被人整。

那是真惨呀,一整天就没闲过,浑身的汗就没断过。

晚上下班的时候,我看他走路的姿势都变了。”

阎解成拉着闫阜贵说着,想要让闫阜贵明白事情的严重性。

闫阜贵瞪了阎解成一眼:“有啥话回去说去,被别人听见了不丢人呀。”

阎解成只好按捺住焦急的心情跟着闫阜贵回家去了。

刚一回去三大妈就迎了上来:“怎么样了,一大爷答应帮忙了吗?”

闫阜贵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没有,老张这个人呀,就是和稀泥习惯了。

怕得罪这个,怕得罪那个的,做事儿一点儿都不爽利。”

三大妈一下子就急了:“哎呀,那可咋办呀,咱家解成跟着刘海中那个混蛋干活还能好吗?”

闫解成赶紧说道:“妈,您先别着急,后来我们又去找傻柱了。

傻柱倒是给出了个主意,就是得花点儿钱。”

三大妈问道:“那得花多少钱呀,能靠谱吗?”

闫解成把傻柱给他们说的方案简单说了一下。

三大妈立马就有些心疼了,再也不提闫解成跟着刘海中受苦了,嘴里一直念叨着这也太多了,家里没钱,给不起之类的。

闫解成一看三大妈有放弃自己的意思,赶紧说道:

“妈,都这个时候了,您就别在乎这些钱了。

要是跟着刘海中干活,累出个好歹来,我以后可怎么办呀。

我还没结婚呢,累坏了身体谁还愿意嫁给我呀。”

闫阜贵皱着眉头呵斥道:“你急什么急,现在都是新社会了,师父又不是旧社会的师父,能对徒弟生杀予夺的。

我就不相信他刘海中敢这么过分,咱还是一个院子的邻居呢。

他要是真敢这么对你,我看他以后在院子里还怎么做人。”

事关自己的前途利益,闫解成可不能就这么放弃了,他大声吼道:

“我看你们就是把钱看得比你们儿子的命还重要。

厂里啥情况我还不知道吗?

师父给徒弟安排活干那是厂里规定的,车间主任都插不上手。

刘海中要是真想整我,只需要让我每天只干弯腰的活,半年不到我的腰就得废掉。

一百块钱就能把这件事儿解决掉你们还不愿意,我难道还不如那一百块钱吗?”

闫阜贵一拍桌子:“一百块钱,你说的倒是轻巧,一百块钱是那么好挣的吗?

你就是自己吓唬自己,刘海中真要是敢把你累坏了,我去找他拼命去。”

三大妈也劝闫解成:“解成,咱家什么条件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是老大,多吃点苦,不说让你帮家里减轻负担了,总不能这么大了还花家里钱吧。”

闫解成撇着嘴难以置信的看向了闫阜贵和三大妈,眼角流出了泪水:

“爸,妈,你们怎么能这样呀。

我每个月工资一发下来不都交给你们了吗?

每个月十八块五,除去给易中海的八块钱,和我每个月五毛钱的零花钱还剩下十块钱。

我上班也一年多了,怎么也攒了一百块了吧。

我不花你们的钱,把我的工资拿出来就够了。”

闫阜贵呵斥道:“你小子的账算的倒是挺精明的。

老子把你养这么大不要钱吗?你在家里白吃白住不要钱吗?

你以后娶媳妇儿不要钱吗?

你以为你挣的很多吗?我告诉你,你那点钱连生活费都不够呢。”

三大妈又补充道:“你当初上学也花了不少钱呢。

还有衣服鞋子,你是老大,每次都穿新的,你穿不上了才给你弟弟穿。

你是咱家这几个孩子里花钱最多的,你爸都给你们记着账呢。”

闫解成都要崩溃了,他没想到闫阜贵算计得那么清楚,感情他上班就是在给家里白打工呢。

可是他又不甘心就这样接受命运,想了想他就说道:

“爸,刘海中可是你去招惹的,他恨的是你,我是被你连累的。

这钱不应该我来出,就应该你来出。

你卖给你们副校长那个工作岗位赚了一百块,正好可以拿出来救我,你为什么不愿意呢?”

闫阜贵立即反驳:“你放屁,一码归一码,哪能什么事情都混到一起说?

你要是争气点儿,你师父能把你淘汰出去?

有你师父护着,刘海中敢刁难你?

你自己不上进,惹出事儿来了反倒怨起了你爹,有你这么当儿子的吗?”

闫解成也不甘示弱:“那有你这样当爹的吗?为了区区一百块钱,连儿子都不要了。

早知道这样,你当初别生我呀。”

闫阜贵恼了,弯腰脱下鞋子,拎着鞋子一把就甩在了闫解成头上:

“滚出去,老子生你还生出仇来了,早知道当初就把你丢尿桶里淹死了。”

闫解成流着眼泪,抬头怨恨得看了闫阜贵一眼,扭头就出了门。

他跑到外面,坐在四合院的大门台阶上面低声哭了起来。

三大妈在家里不断的埋怨闫阜贵说话太重了,伤了孩子得自尊心。

闫阜贵则是漫不经心的说道:“狗屁的自尊心,没能耐养活他自己,啥都靠着家里,他还有个屁的自尊心。

你看看人家傻柱,十六岁他爹就跑到了保定。

人家愣是一个人带着雨水那个拖油瓶子把日子过起来了。

你看看咱们四合院谁有人家日子过得好?”

三大妈叹了口气:“咱家解成跟傻柱能比吗?解成从小就老实,在厂里混不开也是正常的。

不行,我得出去找找去,但晚上的,别出了什么事儿了。”

闫阜贵还在气头上,骂了一句:“不许去,管那小兔崽子干啥?

他要是真有种不回来了我还能高看他一眼。

二十锒铛岁的人了,干啥啥不行,还有脸离家出走?

老子才不惯着他呢。”

闫阜贵算是把最近心里憋得火气全部发泄出来了。

最近这段时间先是被二大妈堵着门骂,又被副校长调换岗位没了补贴,还被许大茂瞧不起,被傻柱摔倒在地上。

这一桩桩一件件的,没一件事儿顺畅的,闫阜贵早就想发火了。

今晚被闫解成顶撞了几句,他再也憋不住了,啥话都往外面说。

、说出来了心里反倒是好受一点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