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考察结束后,考察组没有在颖川停留,而是直接出发到了陈州,并且住进了陈州东方大酒店,简单用餐后,金诚和王荣则是立即召见了陈州市市委书记韦三兵和市长秦怀升,两人的干练给肖岳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呵呵,肖副主席,明天我们有时间一定聊一下,我正准备带队去梅花实业和西南面馆考察呢!”在肖岳将两人送到门口时,秦怀升示意肖岳来到门外,笑着小声说道,肖岳就笑着点了点头。
“肖岳,你陪我到外面走走。”在王荣回去后,金诚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然后看着肖岳说道。
肖岳点点头,两人换上了轻便的运动服,穿上了保暖的外套,金诚还戴上了一副金丝眼镜儿和一顶防寒棒球帽,妥妥的一位中学老教师。肖岳看着他笑了笑,他就站在镜子前看了看,也不由笑了,然后两人就一起出了房间,悄悄地离开了酒店。
夜晚的街道上,灯光闪烁,车辆穿梭而过。金诚和肖岳并肩而行,一边说笑着,一边感受着不一样的心情。来到了一个十字路口,一看左前方是商业街和餐饮集中的地方,虽然天气寒冷,但客人还真不少,右前方明显就是一片老旧的小区了,因为那里没有喧闹的声音,只有微弱的路灯努力地照亮着前方的道路。
“肖岳,你认为市区最能代表百姓生活的地方是哪里?”金诚看着两边不同景色的区域,突然开口问道,然后将他的目光投向了远方,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肖岳沉思片刻,回答道:“我觉得应该是商超、饭店和那些老旧的居民区吧。特别是老旧的居民区,那里有着普通人家的日常生活,也能看到城市发展中的变迁。”
金诚微微一笑,表示认同。“没错,那里才是真正的城市大众生活。我们去看看吧。”说着,他在前边朝着右边巷口走去,肖岳赶忙快步跟了上去。
两人穿过几条街道,来到了这片老旧居民区的中心地段。这里的房屋大多年代久远,大多是两三层的房屋,但却充满了生活气息。显得有点窄的街道两边,居民们在门口闲聊,孩子们在巷子里玩耍。一些营业着的小店形形色色,明显都是经过发行的居民房,只有在十字路口才会看到大一点的小超市。
在一个十字路口,金诚示意肖岳进入了一个叫丫丫超市的里面,超市的面积有300来平米,货物还真是齐全,但里面的货架挨的比较近,上面摆着满满的货物,穿着朴素的大人小孩子来来去去,使整个超市显得比较拥挤。
金诚停在了饮料区,看了看货架顶上落有灰尘的酒,伸手拿下一瓶老白汾酒,看了看,笑着道:“嘿嘿,出厂日期是2016年7月份的,带上两瓶。”肖岳就拿上两瓶,去排队结账,这时也看到了几个买酒的人,但买的都是十几二十几块的无包装酒,肖岳明白,这就是普通百姓的生活,因为前几年自己也困难时,也是这样,喜欢喝几口的他,只能买十几块钱的酒,由于酒质确实不匝地,后来干脆就不喝白酒了,金诚好像也注意到了这些。
出了超市,金诚和肖岳放慢脚步,静静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他们看到了一些门口还有老少在忙碌着,也有家庭主妇们在忙碌地准备晚餐。这些平凡的场景让他们感受到了百姓生活的真实写照。
“这里虽然简陋,但却让人感到温馨。”金诚感慨地说。他想起了自己小时候的生活,那时候家里并不富裕,但父母总是尽力给他最好的。
肖岳点了点头,他也认为这种平凡的生活就是一种美。而且他意识到了,无论身处何地,人们都在努力追求幸福和安宁。
继续往前走,金诚和肖岳来到了一个小广场。这里有一些老年人正在跳广场舞,音乐声和欢笑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金诚和肖岳找了个角落坐下,看着眼前的景象。他们发现,尽管生活中有各种困难和挑战,但人们依然保持着乐观向上的态度,用自己的方式创造着美好。
“或许这就是生活的真谛吧。”金诚轻声说道。他希望能够通过这次考察,更好地了解百姓的需求,为他们提供更多帮助。肖岳表示赞同,他相信只要每个人都能尽自己所能,社会就能变得更美好。
看到广场西边的一家小饭店的生意挺火,金诚笑指了一下,说道:“荷花路热羊肉,走,尝尝!”
饭店的大门是仿古式的,匾额上饭店名字前刻有一个山羊的卡通图。饭店应该是刚装修过不久的,显得宽敞明亮,大厅有两百多平,里面摆着四排十六张方桌,每张桌子上都坐有客人,生意还真是不错。吧台边上是一副木质楼梯,上面有服务员和客人上下,看来楼上也正在营业中,只是楼梯有点窄,感觉有点不方便。
在服务员的带领下,肖岳和金诚来到了最里面的一张桌子上,那桌上只有一个人在吃饭,是一位体格健壮、圆脸大眼、一身运动服、约五十来岁的男子,他前边是一盘羊肉和一盘素拼,一瓶酒已经喝掉了大半,由于喝了不少的酒,加上空调的热气,满脸通红。肖岳和金诚坐下时,他只是抬了一下眼皮,就继续慢慢地吃喝他的。
“来两斤热羊肉、一份小白菜煎豆腐、一份姜汁莲菜和一碟水煮花生米。”肖岳对服务员道,那服务员在本子上记下就去下单了,肖岳就打开了酒,给金诚和自己倒上,这时服务员已经将两盘凉菜也端了上来。
“呵呵,肖岳,这姜汁莲菜酸甜适宜、脆嫩可口,这水煮花生咸淡清香、回味无穷啊!”金诚尝了几口菜,夸赞道。
“您有所不知,这两个菜的做法,本身就是人人适宜的!就拿这姜汁莲菜来说吧,您喜欢吃甜,品出的味甜就多,您喜欢甜中有咸,那就会甜中有咸,加上这份菜的成色诱人,意识定会先入为主啊!”肖岳解释道,其实这就是做这道菜的秘密和火候所在。金诚听了,疑惑的夹起了姜汁莲菜,仔细的品了品,却摇了摇头,这时热羊肉和小白菜煎豆腐也上来了,并且上了两碗羊肉清汤和两个烧饼,两人就继续品评着,这时,对面那位客人抬头看了看两人,只是没有吭声。
过了一会儿,客人渐渐的退去了,金诚和肖岳都难得这么轻松,自是一边吃喝着,一边观察着客人的情况,都感觉疫情后民生经济正在恢复之中,并没有在意那位客人的眼神。两人正谈笑风生间,却发现坐在他们对面的客人时不时看向他们,目光有些怪异。
“二位不是本地人吧。”见肖岳开始注意他时,对面的客人放下了筷子,突然问道。有点江南省的口音,而且,他的声音低沉而冷漠,让人感到一丝不安。
肖岳和金诚对视了一眼,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警觉。但他们还是保持着镇定,微笑着回应道:“呵呵,是的,我们是从绿城来陈州办事的。”
那人微微点了点头,然后继续低下头吃饭,但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狡黠。肖岳和金诚也开始觉得这人有些神秘莫测,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过了一会儿,那人又抬起头,微眯着眼睛,淡淡的说道:“那吃差不多了就走吧,待会这里会有事情发生。”肖岳感觉,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不可抗拒的威严,仿佛在下达命令一般。
肖岳不由一怔,心中暗自猜测,难道这里即将发生一场预谋已久的斗殴事件?沉思了一下,看着那位客人,笑着说道:“呵呵,老兄,现在可是法治社会,不会有什么事情吧!”
“呵呵,这里最近的派出所在六百米外,就是有人报警,警察赶来最快也要十五分钟左右,而真动手的话,时间不会超过五分钟,从这饭店的后院退出也只需要两分钟。不过,由于你多嘴了,那就等我让你们走时再走吧!”那人面色阴冷地轻笑道。
肖岳不禁暗自倒吸一口凉气,这场景简直与电影中的情节如出一辙!身旁有金诚这样的人物存在,为了确保自身安全,必须要倍加小心谨慎。然而,就在此时,邻桌的几个人已经将目光投向了这边,他们的眼神全都聚焦在了肖岳和金诚身上。肖岳瞬间洞悉到这些人的意图,他们显然是一伙的!心中不由得紧张起来。
\"呵呵,肖岳啊,既然如此,那就等这位客人允许我们离开的时候再走吧!\" 金诚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语气平和地说道。他的这份镇定自若让肖岳倍感惊讶!
但肖岳此时可管不了那么多,金诚的安危是目前最重要的事情,因此他必须要确保万无一失。于是,他不由自主地仔细打量起了坐在对面的那个男人。经过一番观察后,肖岳发现这个男人的脸色已经从刚才的通红恢复到了白净,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精光,而且整个人散发着一种只有像吕自梁那样的内家高手才会有的沉稳气息。这种感觉让肖岳心中一紧,因为这意味着这个男人绝非普通角色,很可能也是一名深藏不露的内家高手。想到这里,肖岳不禁感到有些不安起来,同时又感觉此人并无恶意,现在不让金诚和自己离开,那是怕自己报警。
“呵呵,朋友,可以说说今晚是为哪般吗?”肖岳看了一眼金诚镇定的又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就笑了笑,问那位客人道。
“我与这家店的主人原是查拳同门师兄弟,但他不守门规、道德沦丧,不但与师兄的妻子私奔到此,还仗着自己的功夫,以比试为名,打伤了本地的几位别门,我们今晚是来清理门户的。”他淡淡的说道,好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但肖岳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丝杀气。
听他这样一讲,肖岳和金诚都明白了,他们这是江湖恩怨,所谓的清理门户,目的只是为了讨个说法,并不会闹出人命来。肖岳也就放心了,但出现受伤的情况,就属正常现象了,只因肖岳在2016年曾经在东粤省见过类似的事情,当时倒是有几个人受了伤,但那次参加的人也多。
这时,客人已经都走了,时间也到了十点四十分。楼梯上响起了一阵脚步声,从上面下来了四个人,前边的一男一女都在四十岁上下,后面是两名二十岁上下的小伙子,同时几名服务员已经将饭店的门关了上去,并且将其他桌子和椅子移到了角落,也将肖岳他们桌子上的盘碗撤掉了。只是有一点肖岳不明白,对面那位客人竟然没有让自己和金诚离开。
“一看二位就不是一般人,那就为今晚的事情做个见证吧!”正当肖岳疑惑时,那位客人沉声道。金诚只是笑了笑没有吭声,肖岳就点了点头。
这时,只见刚才旁边桌子上的几个人已经站在了那位客人的两边,从楼上下来的四个人也来到了桌子前面。
“覃飞见过大师兄!”“豆翠见过大师兄!”前面的那一男一女,同时抱拳施礼道。
“见过师伯!”后面的两位年轻人也抱拳施礼道。
那位客人没有理会覃飞两人,而看了看后面的两个年轻人,叹了口气,沉声道:“真是作孽啊!师父派人找了你们二十多年,都没找到,没想到两个孩子都这么大了!师父他老人家在临终前嘱咐我,一定要清理门户!你们说,怎么办吧!”
“大师兄,是我对不起师父和二师兄,不管翠儿和孩子们的事!我愿意接受师门的任何惩罚!”一男一女一齐跪了下来,男子道,肖岳看到那个女的已经流下了泪,两个年轻人也低下了头。
“按门规,需费了你们二人的武功,你们的后人也不能再练习查拳,而且师父临终前交待,将翠儿逐出宗族。你们可愿接受?”那位客人道。
“大师兄,我和小飞从小青梅竹马,这您是知道的,可是爸非要将我嫁给二师兄,不就是他想给二师兄父亲报恩吗,但关我什么事,都什么年代了,还包办婚姻!爸临终都不想原谅我,我还在宗族里有什么意思!”豆翠哭泣着道。
被称为大师兄的客人眉头皱了起来,豆翠见大师兄没有说话,停止了哭泣,声嘶力竭的叫道:“大师兄,你现在是掌门人,难道就不能秉承公义吗?我和小飞是不对,但当时的情况,我们两人要是不私奔,那我们岂不是要痛苦一辈子!”
“哼!你们私奔是一回事,但你们走时,却将师祖所留的拳法秘籍给偷走,这是整个宗门所能允许的吗!将拳法秘籍交出,废除你们的武功,我可以饶恕你们!”那位大师兄哼了一声,有点愠怒的道,同时也眯起了眼睛。
“大师兄,秘籍是我偷的,这不关翠儿的事,我愿意交出秘籍并接受师门的任何惩罚,恳请大师兄开恩!”覃飞赶忙制止了妻子,匍匐下拜的同时,大声说道,并提手从怀中掏出了一个黄绸包,用双手敬在头顶,肖岳看到,那里面裹着的,明明就是很薄的一本书。
“慢!爸,秘籍是门派根基所在,现在门派内部什么情况我们尚且不知,怎么可以轻易交付于人,我们应该去现场交付给师门的长老会!”就在大师兄示意身边的弟子去取黄稠包时,覃飞身后那位稍显瘦弱的青年制止,他的态度马上引来了一片的唏嘘声。
“好!贤侄说的有理,就按你说的做!但从现在开始,秘籍由你保存,我们大家一起前去长老会敬献!但在此之前,清门之事必须完成!覃飞、翠儿,上香吧!”那位大师兄拍了一下桌子,镇定地说道。
只见那位大师兄身后的一位弟子走到了桌子前面,迅速的将香烛摆上了桌面,肖岳这时才注意到了,这张桌子正好是正堂的主桌,然后沉声道:“师叔,请吧!”
“大师兄,废除武功就会烙下残疾,我们也已经四十多岁了,还要经营这家小店维持生计。您大人有大量,还是放过我们吧!我承诺,今年春节,我一定回老家宗祠祭拜,并接受解宗籍一事!求求你,放过我们吧!”豆翠哭泣着用膝盖向前移动几步,匍匐在地,说道。
“不行!这是门规和师父的遗训,不然我们几人也不会跨越二十余年、千里寻你们到此,你们让列祖列宗蒙羞,是一定要付出代价的!”大师兄面色沉静的说道。
覃飞的脸上不由露出了绝望之色,但还是拉了一把情绪激动的豆翠,抱拳说道:“所有的罪责全由我一人承担,恳请大师兄开恩!”
“哼!什么破门规,难道可以大过国家法律吗!爸、妈,你们起来,我现在就报警!他们要动手的话,我们也不是吃素的!”覃飞和豆翠两人身后的年轻人不干了,显得壮实一点的小伙子哼一声道,说着就掏出了手机,要打拨打报警电话。
“涛儿,江湖恩怨总是要解决的,何况父亲确实有罪!大师兄,请动手吧!”覃飞伸手制止了那位年轻人,伸手从腰间拔出了一柄短刀,双手举到了头顶,肖岳看到大师兄微皱了一下眉头,而且其他来人也露出了凝重之色。
“哈哈,各位,我虽是外人,但也是自梁翁的亲传弟子,天下武林为一家,何况你们乃是同门,可否听我一言?”在金诚轻轻的用脚碰了碰肖岳时,肖岳站了起来,冲众人一抱拳,说道,众人均是一惊,然后就都看向了他。
“门规确实不能大过律法,所以任用私刑是不可以的,建议大家还是商讨一个既能解决问题,又能维持宗门威望的办法才是!比如拳法秘籍覃飞夫妇必是练习的多年,也肯定有成就和心得,对弟子的培养上,让他们尽心付出就是。”肖岳就认真的说道。
肖岳之所以敢这样讲有三点。一是观察到了,他们的纷争还仅限于宗门之内,而且除了两私奔外,并没有其他的错误,何况事情已经过去了二十余年,肖岳可不相信寻找一个人这么多年都找不到了,只能说明处理这件事情,还需要一个时机。二是大师兄几人虽然是声色俱厉,但眼神中并没有多少杀气,说明恩怨并不是不能解开,只是不知道条件是什么。三是他们本为同门师兄弟,从小都在一起练武的,那功底都不会差,真打起来,不见得谁能占优,两败俱伤也是谁都不愿意看到的。
“呵呵,师弟虽然习练秘籍多年,但查拳讲究的是修为和苦练的积累,我不相信有一本什么秘籍就能超越师父所教,就让我们比试一下,也好心服口服!”在大家还都在沉思时,大师兄身后一位高瘦的、约有四十五六岁的人说道,同时眼神中充满了阴狠。
“四师叔说的是,不分出高低,也不好给长老会交待,我愿意先向两位兄长请教!”大师兄身后的一位年轻人道,他约二十二三岁的样子,中等身材,面色白净,但微胖的身躯透出一股精气,一看就是一位有功夫的人。
“好!覃涛愿意领教!”那位被覃飞唤作涛儿的年轻人,抱拳道。大师兄沉吟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他明白,今天不分出胜负,那也是不好向宗门交待的。
“多谢大师兄了!”覃飞和豆翠对视了一眼,同时施礼道,然后就站了起来,看了覃涛一眼,退到了一边。
大师兄一挥手,身后的年轻人就走到了场子中间,和覃涛相对站立。大师兄又一挥手,覃飞就走到了那位年轻人身边,被称为四师叔的人也来到了覃涛的身边,两人同时进行验身。这是为了保证两人身上都没有利器,然后就退了回去。
“覃涛。”“高保同。”在大师兄又一挥手后,两位年轻人抱拳互通名姓道,然后同时后撤一两步,拉开了有两米的距离,分别站定,肖岳看到,两人都是腰腹下沉的丁字步,进行了调息,然后又慢慢的走在了一起,两人同时一个缠丝手,左手就交叉在了一起,这就是拉开了架式!
只见大师兄在桌子上重重地敲了一下,覃涛立刻发出一声大喝,同时一记凶猛的冲拳迅速打出,犹如流星般迅猛而狠辣。然而,高保同却灵活地侧身一闪,轻松躲开了这记冲拳。紧接着,他使出一招弓步靠掌,右脚巧妙地勾住对方的左脚,同时右臂和右肩猛地向对方上体撞击过去。肖岳不禁惊叹于这一招式的精妙,绊与靠的完美结合,展现出了极高的技巧性和凌厉攻势。
然而,覃涛一个跳转,就化解了高保同的反击,在后脚落地时,一计弹腿就刁钻的点向了高保同的左侧大腿,高保同一个侧跳躲开了攻击,同时的计顺风掌就扫向了覃涛的胸部。两人就你来我往的打斗在了一起!
正在肖岳看得眼花缭乱时,蓦然间,覃涛擒住了高保同的双手腕,然后一个马步压肘,就要发力,高保同的右膝一计靠顶,就击向了覃涛的小腹,那知覃涛的动作更快,侧身的躲避的同时,左手一带高保同的左臂,右肩背就靠击上了高保同的胸膛,只听他一声大喝,高保同的身子就飞了出去,咚的一声撞在了南边的墙上,然后慢慢的向下倒去,大师兄身后的另两人赶忙过去查看,肖岳看到在靠击生效的同时,覃涛的右肘还击中了高保同的腹部。
在两给高保同按摩、推拿、检查后,确定了没大碍后,扶着他站了起来回到了大师兄的身后,苍白的脸上还充满着痛苦之色,看来这一击真是不轻。众人则是看向了大师兄,覃飞和豆翠的神色却是有点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