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之昕撑着脑袋，视线投在跳着冰上芭蕾的卓熙身上，快看入迷了都。
完美，真是完美。
她换掉日常的职业裙装，柔软身段凹凸有致，在一片冰凉雾气中优雅旋转，没想到卓熙连花样滑冰都玩的这么溜。
冰场播放着深情情歌，搭配上卓熙的忘情演绎，让人看着心生一种百转千回的感觉。
言之昕就差看出了星星眼。
这么优秀的一个女人，去当个舞蹈运动员，或者开个舞蹈培训室，都比当总助赚钱吧？而且总助也是吃青春饭的，一般就每个月几万块。
方今恺给的特别多吗？
没准是有分红，言之昕思索着，除了各个连锁分店的运营利润分红，她还真是想不出来，卓熙这么完美的人，居然会甘心当个总助？
… …
卓熙跳完一曲之后，一条毛巾挂在脖子上，轻擦着脸上的汗。
“言小姐，你真的不尝试一下吗？”
“不了，这玩意我实在不可能学会的。”言之昕摆手婉拒。
“我本来也不会，后来试了几次就敢了。”卓熙喝了几口水，在她身侧坐下。
嗯？卓熙这本领不是从小就学来的吗？怎么看起来如此熟练，无可挑剔。
“我还以为你从小就学花滑的。”
“那倒不是，四年前学的，不过从小练过舞蹈。”
言之昕见卓熙将搁在一旁的外套披在身上，她抬手理了一下那头美丽的长卷发，又补了下淡妆。
“可是你跳的真的很好，看着就是专业的花滑运动员。”言之昕从心底里发出赞美。
“谢谢，我也是空的时候过来练练。”
说完，她拿出手机接起了电话。
… …
“言小姐，我要去趟机场，就先走了。”
言之昕正要问她要不要一起下午茶，她说要去机场，便作罢了。
“好，慢走。”
卓熙匆匆忙忙换了衣服，言之昕起身送她。
独自在冰场参观了一圈，闲散，瞎逛。
附近有一家大型商场，想着要不进去购物吧？最近卖设计，也算是赚了几个小钱，去给谈易炀买点小东西！
… …
小扫荡了一把，拎着大包小包的购物袋，放进车内。
言之昕开到半路，才想起来，中午把平板遗忘在培训室了。平板里还存了很多图稿，那些可都是她的身家性命！
真是服了自己这记性……
还得回去取平板。
这个时间点，培训室内没有什么人，言之昕打开灯，看到自己遗落在椅子上的平板手提袋。
还好，东西还在。
拎起准备出门，恰巧听到隔壁好像有男女争吵的声音。
言之昕纳闷地走近点瞧瞧。
嗯？方今恺？
卓熙和方今恺吵架？
“方总……”
“卓熙！我让你走是为了你好！”
方今恺好像在生气，一手撑着眉心，语气无奈愠怒。
“方总，是我昨天说错话了，我道歉，你不要赶我走。”卓熙的样子看起来显得有些卑微，还伸手去拉着方今恺，语气讨好。
“今天交接完！明天不要再出现我面前了！”方今恺甩开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