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生他……我们当初结婚都是家里人做主,刚开始几天,我们相处是客气的,直到有天他喝醉了闯进我房间想跟我……”
“你们不和谐?”男人随便听听,也随便问问。
就像恩客与风月美人,不必产生感情。
“他想跟我……我不同意,拿水果刀不小心伤到了他。”
当时harry想跟她成为实至名归的夫妻,但自己心里只有易炀哥哥,想为易炀哥哥守着身子。
很不幸,那次意外,harry再也不能给她“幸福”。虽然生活中对她百般照顾,但其中苦楚只有冷暖自知。
男人听明白了。
“你妈养的小白脸,把你带上道了?”
方宁心里揪着难受,对任何熟人都难以启齿,有些话只能对陌生人说出口。
“嗯……xing瘾。”
潘多拉魔盒就此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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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养的小白脸,夺走了她的清白,还害她得了xing瘾。
丈夫harry因为那次意外,无法与她乌山云雨。
每次和不同的男人缠绵后,那种极致满足又屈辱至死感觉,她就像重活一次。
为什么仅仅一年时间,会变成如今这样……
妈妈也被困住,难以再见天日。
方宁哽咽哭了出来,“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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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多舛的少妇?
男人手掌拍拍她肩头,“一日夫妻百日恩,有困难我帮你?”
男人么,睡了人少妇,需要帮忙他也不吝啬。
怀里的女人摇摇头,“没用的,没人能帮忙,没用的……”
妈妈被陈特助那帮人困住,逃不出来的……
“你妈妈在谁手里?我看能不能帮你。”男人随意说道,能帮就帮一把。
怀里的女人又摇摇头,她知道说了也白说,陈特助他们是易炀哥哥的属下,没有人能够从他们手里把妈妈解救出来。
她嗓音哽咽,“我还不知道你名字。”
“周海。”
“周海?我叫方宁,你可以叫我宁宁……”
周海给她的体验很好,她自知屈辱,但身体有瘾,生理需求原始欲望,使她必须经常接触男人。
方宁?
好像听过这个名字。
周海略思索,“方今恺是你什么人?”
“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
方总同父异母的妹妹?
怪不得说没用的。
看来方老爷子的小妾程医生,一把年纪了还偷人,落进易昇财团的人手里,多说确实没用,确实没有几个人能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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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今恺哥哥?”
“嗯。”男人随意应声。如果自己求周总的话,或许能把她妈妈弄出来,但没必要。
“你也有心事吗?”方宁见他又点燃根香烟抽起来。
两个有心事的人,彼此慰藉。
周海抽了几口香烟,才说道:“我找一个人。”
“找谁?”怀里的女人轻声附和,指尖轻轻抚过他脖颈的旧伤疤,“你脖子上为什么会有个伤疤?”
很少看到有人脖子上有伤疤。
“找救过我命的人。”
“救过你命的人?”
“对。”周海抱着怀里女人,床头灯光下他整条胳膊都纹满纹身。
找救过他命的人。
他的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