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天祥没有下车,只有冷漠的声音传来,“许知,既然你从来没有当我们是你的家人,那以后就不用来往了,还有秀秀,我的女儿我知道,没有你说的那种龌龊心思,你好自为之。”
“秀秀,上车。”
余秀秀咬唇,最终还是上车离开了。
等到车子消失在视线里,许知红了眼睛,“这下,你满意了吗?”
程立哈哈大笑,“我就知道我的知知是个聪明善良的好姑娘,宁愿自己受苦也要保护她。”
真恶心啊。
许知冷漠的偏过头去。
“许知,你好好的养伤,等你这身伤好了,我们就做真正的夫妻。”程立几乎是贴着许知的耳朵说话,“我喜欢听话的女人。”
许知背上密密麻麻的都是寒意,程立能说出这种话来,是看出了她的企图。
不管是试图激怒余秀秀,还是半夜去爬窗户,她都不是为了寻死,而是在找机会逃出去。
只是,医生的药实在是太有效了,加上有个女佣盯着她,许知纵然是不愿意,也好起来了。
她眼睁睁的看着她身上的鞭痕在慢慢消失。
程立威胁完许知,就带着她下楼去吃饭。
邓美玲冷眼嘲讽着,“没有大小姐的命,却有大小姐的病,这才几天,就一直躺在床上。”
绝口不提她是被许双双和程倾心打成那样的。
“从今天起,你负责洗碗和清洗衣服。”邓美玲和王秋燕是好友,王秋燕当初在许家将余天秀当佣人一样的使唤,就是邓美玲出的主意。
现在轮到许知了。
程立虽然想好好的“养”着许知,可是这个家里说一不二的是邓美玲,他也不敢多嘴。
不过想到许知受了罪,自己再出现救她于水火之中,她肯定会对自己感恩戴德的。
女人嘛,还是得让她先吃吃苦头。
吃过晚饭,许知面前对着堆着一水池的碗。
洗碗机就在旁边,但是她不能使用,只能用手洗。
许知戴好手套,开始洗碗。
洗一个碎一个。
等到邓美玲来看的时候,已经碎了十几个碗。
“许知。”邓美玲咬牙切齿,“你找死吗?”
她忘了,许知不是余秀秀。
余天秀在许家当牛做马二十几年,许知看在眼里,很小的时候就发誓,若是她也遇到了同样的事情,绝对不会逆来顺受。
“不好意思,不熟练。”许知说的冠冕堂皇,手套上满是泡沫。
“你以为你这样做,完就会和放过你?”邓美玲气得跳脚,“我告诉你,你不听话,只会得到更重的惩罚。”
许知手指一松,刚拿起来的碗就又掉到了地上。
“砰”的一声脆响。
差点就直接掉到了邓美玲的脚背上。
“许知。”邓美玲怒了,扯着许知的头发,摁进了洗碗的池子里,“贱种。”
许知只是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就不动了。
她本就高烧刚退,邓美玲用这种方法,许知根本就承受不住。
她再醒来的时候,还是在程家。
女医生低声道:“你这是何苦呢。”
许知用眼角的余光看了眼监控。
女医生把手机塞给许知,“他们好像有个什么检修,要停电半小时,监控已经停了,你抓紧。”
她一直在昏迷,因此也没人盯着她。
这是个好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