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英此时还是在疯狂的笑着。
一脸疯狂的看着已经冲上来的朱橚。
一脸的不以为意。
朱橚猛地将自己腰间的刀就拔出来。
一刀照着郭英的肩膀就砍了下去。
接着脸色不变。
开始不停的挥刀。
手起刀落。
手起刀落。
手起刀落。
但是偏偏就是不朝着要害的地方去。
只是不停的在他的身上下刀。
很快郭英浑身就已经血肉模糊了。
但是偏偏还就是没死。
朱橚满身都是鲜血。
将自己崭新的衣服都给染红了。
他缓缓的低头。
“郭英!”
“你明知道你藏不住了,你倒卖凤阳的军屯!”
“加入了哪个组织。”
“替他们做了那么多事。”
郭英此时猛地睁开眼睛瞪着朱橚。
满脸的不可思议。
“你...”
“你怎么知道的?”
朱橚则是根本就不去回答。
而是接着拿起来手中的刀照着郭英的胳膊就砍了下去。
“你想用自己全家这么多人的性命来将本王从这个位置上拉下去。”
“你想让本王永世不得安生。”
“想要本王为万人唾骂。”
“你想让本王遗臭万年。”
说到这里的时候。
朱橚突然就笑了。
带着脸上满是鲜血。
笑起来看着十分的诡异。
“可是你忽略了一件事。”
“你说的那些骂名也好,什么被史书记载我朱橚是个恶人也好!”
“本王...压根就不在乎!”
“本王活着都不怕他们说,难道死了之后就怕了?”
郭英此时已经彻底的震撼到不能说话了。
或者已经根本就说不出来话。
只是淡淡的那么看着眼前的朱橚。
朱橚站起来深呼吸了一口气。
胡乱的将自己脸上的血水擦掉。
低头看着郭英。
“你想死!”
“想自杀!”
“但是本王偏偏就不如你的愿!”
“你想证明我朱家刻薄寡恩。”
“让天下轰然。”
“本王会将你做的事,一桩桩一件件的都告诉天下人!”
“武定侯郭英。”
“是大明勋贵武臣中的叛徒。”
“是大明朝的叛逆!”
“就是因为你,那些北伐的儿郎无数都死于非命。”
“本王会将你的脑袋砍掉!”
“就埋在西直门的大门下。”
“在门口竖起一块石碑,上面就记载你武定侯郭英如何叛逆,如何荼毒我大明儿郎。”
噗嗤!
郭英再也憋不住了。
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整个人精神变的萎靡。
朱橚缓缓的走上来。
脸上已经恢复了平静。
猛的提刀落下。
顿时人头落地。
武定侯郭英的脑袋滚落。
朱橚低头一只手将郭英的脑袋提起来!
脸色漠然的朝着门口走去。
一边走一边开口。
“你想要永华富贵,想要功名利禄,就算是死还想要青史留名!”
“本王偏偏就让你....求不得!”
此时武定侯郭英的院子外,已经出现了大批大批的人。
百姓。
官员。
更多的是勋贵。
这次李善长都来了。
众人看着朱橚手提人头走了出来。
脸色都是猛地一变。
砰!
朱橚随手将自己手中的人头甩在了地上。
“牛海城。”
“属下在!”
“武定侯郭英,倒卖凤阳军屯,换取盐引,获取暴利!”
“私通北元,泄露我大明军情。”
“致使数次北伐无功而返,无数将士血洒边境。”
“如今证据确凿。”
“武定侯郭英身负丹书铁券,按大明律颗免死一次!”
“然丹书铁券颁布时就有诏令!”
“谋逆者!”
“不赦!”
“因此已被本王正法!”
“武定侯郭英府中家眷畏罪服毒自杀!”
“按大明律他们本就该死。”
“你去将他们的脑袋砍下来。”
“全部都埋去西直门下。”
“此等败类。”
“当永远活在天下人脚下。”
“属下明白!”
接着匆匆而去。
此时胡惟庸再也忍不住了。
脸色煞白的走出来。
“周王殿下!”
“武定侯乃是我朝勋贵,是侯爵,哪怕就是普通人。”
“而且还是一家上百口。”
“难道就凭着殿下一句有罪,就全部都要诛杀?”
“众所周知。”
“武定侯乃是开国侯爵。”
“为何要私通北元呢?”
“他想要什么?”
“难道是要去草原去做草原的大王?”
“王保保难道愿意将自己的位置让给他?”
“殿下此话,不足取信与人。”
“还请殿下给吾等一个解释。”
这时他身后缓缓的走出来一人。
正是太子侧妃吕氏的父亲。
吏部尚书吕本。
“如此大事。”
“京师震动。”
“百姓哗然。”
“殿下也看见了。”
接着伸手指着自己身后的百姓。
随后朝着朱橚努努嘴。
“微臣已经派人去通传了陛下和太子。”
“想来他们也很快就要到了。”
“还请殿下能给皇上,太子,给这些国朝宿将们一个解释。”
“不然他们如何能安心的为国家效力!”
“难道要他们去外面打仗,还要想着家眷是不是会被杨武郡王殿下诛杀?”
“如此大明还是大明嘛?”
朱橚则是缓缓的抬起手。
随意的在自己的身上抹了抹!
十分随意的朝着下面看去。
“今日本王说了,本王乃是奉旨除贼!”
“信本王的,那便可以回家去了。”
“不信本王的可以留下。”
李善长此时脸色微微变化。
一点都不犹豫。
转身就走。
此时无论是朱橚到底有没有擅自杀了郭英他都要从这里离开。
于公朱橚是郡王是皇家的人,犯罪轮不到自己。
于私。
若是朱元璋来了,看着了自己在这里。
是不是想着自己要逼死朱橚?
而且他十分敏感的感觉到了。
这里不对劲。
十分的不对劲。
感觉自己浑身都不对劲。
还是离开的好。
随着李善长的离开。
身后的淮西众人都默默的跟着走了上去。
就连胡惟庸都走了。
但是唯独吕本没走。
他的身后站着二三十人的文官。
接着远处开始有密密麻麻的学子们走了上来。
都是读书人的打扮。
来了之后也不吭声。
都默默的在吕本的身后跪下了。
吕本则是此时十分庄重。
利索的将自己的官帽脱了下来。
直接跪在了地上。
身后的官员也跟着跪下了。
这已经很明显了。
这是要和朱橚死磕。
不死不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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