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长老着急地看着帝颜歌道:“小颜,你将花岸带到了哪里?快将他交出来。”
只要她交了人,便什么事都没有。
不管这事是不是花岸做的,首先要先撇清他俩的关系。
帝颜歌憋屈地看了他一眼。
“我怎么知道?里面那个又不是我。你们不是有窥天镜吗?还不快看看花岸在哪里?”
“……还有里面的那个‘我’抱着花岸,后面又去做了什么?你们就不能多看一些吗?我不信那个‘我’,不会露出一点马脚。”
“……最好再看看,那个杀人的‘花岸’在杀了人后,又去做了什么?既然是窥天镜,应该什么都能看到的吧。”
然而,帝颜歌在那里说了半天,三长老却是手托着窥天镜迟迟没有动手。
“小颜,使用窥天镜有诸多限制,不是什么都能显现。 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事……”
“那你先看看,花岸现在在哪?”
若是找到人,说不定就能解除误会。
花岸实在太惨了。
她甚至在后悔,当初若是没有遇到花岸。
或许,他现在依旧只是一株无忧无虑的在灵族的小植物。
成天晒晒太阳,什么烦恼都没有。
不像现在,他还要过这种被人冤枉的日子。
三长老无奈地摇了摇头。
“此刻他身上被天机笼罩,什么都看不到。小颜,若他是你带走的,就把他交出来吧。这一切是花岸做的,同你没有任何关系。”
“这里面的人,不是我。而且,以花岸的修为,连飞升的资格都没有。怎么可能杀人?难不成是凶冥附身到他的身上了?这事绝不可能,我给他检查过。他身上除了伤,什么都没有。”
帝颜歌的话,众人也是半信半疑。
毕竟她也曾帮过他们大忙,他们自然愿意相信她多一些。
三长老又是无奈地道:“小颜,若是有人冒充你,窥天镜也会照出此人的真实样貌。”
“……我们怀疑凶冥附身到花岸身上。只要找到他,检查一番,便能知晓。若这一切是凶冥做的,我们也不会为难于花岸。”
帝颜歌指着窥天镜道:“这东西毕竟是死物。世事无绝对。说不定有什么东西,能让窥天镜都看不出来,一个人的真实样貌。”
话虽如此,但只要没有找到花岸,便什么也不好说。
“先将颜仙官囚禁天狱,待找到花岸再行定夺。”
这时,帝颜歌突然想到了什么。
“你们先等等,我先去见一个人。”
帝颜歌冲过人群,直冲萧绝的住处。
在见到萧绝,依旧还是昨夜看到的姿势,连被她挠过的衣角,也没有一点变化后,她如释重负地去天狱了。
光幕外的众人,看着帝颜歌被囚天狱,只感觉到万分憋屈。
原来这就是被冤枉的滋味。
明明她就在他们眼皮子底下,什么都没做,可却还是被冤枉关入了天狱。
“这事到底是谁做的?我怎么就看糊涂了?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能力,能躲过窥天镜?”
“你们猜,帝尊为何在被抓之前要去见萧魔头?”
“是萧魔头,果然是他。他被帝尊打入荒古之地,是一点也不冤。”
“既然帝尊知道是萧魔头做的。为何不将他供出去?这样他们不都没事了吗?”
此话一出,众人正要说,可能是证据不足什么的,他们的帝尊才没有将萧绝供出来。
也不知道,人群中是谁,突然来了一句。
“帝尊最喜欢的人,果然是萧绝……他这是在包庇他……”
这话说的,比什么证据不足,有道理多了。
“谁……这话谁说的?要是没有证据证实帝尊爱慕萧魔头,就别胡说八道。这样胡说,和谣言有何区别?若是帝尊又有了新的谣言,那都是你害的。”
“这还用证实吗?我们所有人都看到了。”
人群中的又一句话,让琉穆为首的人,脸都青了。
但他们找了半天,依旧没有找到这个开口的人。
此时,正隐匿在人群中的萧绝,这才满意地闭上嘴。
萧绝此时唇角微勾,看来心情还不错。
但当看着光幕中的自己后,他这脸色当即又有些崩不住。
因为他想到了自己被一只凶兽给蛊惑控制的憋屈日子。
所以后来的事,都是他咎由自取啊。
……
光幕中,帝颜歌在天狱中来回踱步。
她想不明白,到底是谁会陷害花岸?
若是陷害她的话,也就罢了。
毕竟她这人一向容易得罪人,但花岸……
严格算来,他还只是个不到两岁的孩子。
随着修为的提升,再加上开了灵智,所以长得快了一些。
但他真正的人生,不过才两年。
这两年,他接触的人,除了天一和柏煊,就只有她和言蹊了。
只要用排除法……
那就只剩下,她和言蹊……
应该没人,会费这么大的劲,为害言蹊,去害花岸和她。
那么……这个陷害他的人,就是是冲她来的。
“一定是……萧绝!”
除了他,谁还会做出这种事?
可她依旧不相信,萧绝会为了害她,而做出灭神魂,食血肉之事。
除非他被凶兽给附身了……
越想越觉得可能的帝颜歌,当即对狱卒道:“我要见三长老,急事。”
不过一会,三长老就过来了。
他看着帝颜歌,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不是萧绝。我们给他检查过了。他身上没有被附身的痕迹,连曾经被附身的痕迹都没有。而且身上,也没有一丝凶冥兽留下的气息。”
“不是他???这怎么可能???”
帝颜歌懵了。
光幕外的围观众人也很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