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已经打定主意安享晚年,家里的事他就不会再管,这些正好给半夏锻炼锻炼了,所以他没有出声。
时野听了时母的话,皱了眉,不明白的问出口。
“你到底为什么不爱哥哥呢?明明他才是我们三个中最优秀的。”
时母并不回答,她又该怎么回答,或者说她不敢回答。
她能阴阳恶心半夏和时峥,但是她不敢明目张胆的得罪两人。
时野也不打算多待,表明自己的决心。
“哥哥嫂嫂,这个家你们做主,我永远信任你们,我也听你们的话,绝对不会站在你们的对立面。但,我想出去住一段时间,透透气。”
“好,有什么需要,随时开口。”半夏笑道。
其实外面住真的很好,门一关,感觉家里就是自己的全世界。
各方面考虑,时野和陈一帆出去住,是比较合适的。
尤其,是对圆圆,阿姨不敢说什么,他又贪嘴,一个小孩能有什么自制力。
出去住,房子是陈一帆的,时母没有钥匙和门禁卡,小区都进不去。
时野一家三口走了,时母这一拳,就像打在上,对半夏没有一点伤害。
看着对面气定神闲吃饭的花半夏,她觉得心里的气,必须找个人说说才好。
于是,饭后,她约上了以前的好友,去喝下午茶。
却不知,因为这一个下午茶,她惹怒了半夏。
时野搬出去住,家里好像就冷清了很多,时母去辛知那的次数就多了。
由于,辛知还在坐月子,时策和辛知平时都不和大家一起吃饭。
所以半夏会每天午饭前,都来看看他们。
一是看看时晓和辛知的身体情况,二是知道时策不能面面俱到,问问辛知有没有什么需要的,她好准备。
半夏每次来,都能看见时母。
她都是礼貌的和时母打招呼,并不受时母言语的影响。
她知道时母心里不痛快,她在钻牛角尖,没有必要和不理智的人浪费时间。
眼看着辛知42天的月子要结束了,半夏问她和时策,要不要给时晓办满月酒,两人都摇头。
“我们还是办百日宴吧,时晓太小了,我的身体也没有恢复好。”
“行,那我陆陆续续的准备着,你们有什么想法也告诉我。”
之后的日子,时母也没再有什么过分的举动。
半夏整理的医案经过温轻白的修订,初稿已经敲定。
半夏又花了时间把稿子精细的修改了一遍,然后,才交给了联系好的出版商,准备印刷出版。
蜀都大学医学部的教研组组长听说书要出版了,临时调整了她讲座的时间。
“花老师,你就给这帮刚上大学的孩子,打打强心针,以你的经验,告诉她们,到底要怎么学,才能把医学好,医学的基础是什么?和她们都谈一谈,不当成上课,就单纯的交流、分享。”
“这个我拿手啊,我可以请温老一起来分享。”
“温轻白?”组长不敢相信的问她。
“对。”
“那真是太好了。”温轻白啊,学院里的老教授都请不动的人。
“我试着联系一下,到时候我和他一起,以他为主。”半夏还是有把握的,正好温老最近催书催得紧。
“好,温老来,我要准备个更大的教室才行。”组长计划着。
“要不大礼堂吧。”有老师提议。
“对对对,大礼堂,大礼堂才配得上我们温老。”组长激动道,“中医是我们的国粹,必须好好宣扬,温老是我们国宝级的名老中医,排面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