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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武侠修真 > 他一个呆子,凭什么成为天下第一 > 第409章 等烟雾扩散,也等他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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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9章 等烟雾扩散,也等他苏醒

听陈小刀这么一说,阿雕他们也觉得有些奇怪。

那条巨蛇跟那头白猿都能从禁地二层跑到一层来,为何这群蜘蛛会死守在第三层?

且昨日众人逃上来后,它们也没进行追击。

难不成岳百川让吴守枝洒的那瓶药粉当真如此有效?

对于此事,岳百川是这样回应的:

“不,我昨天给吴先生的那瓶药粉,就是普通的驱虫粉而已。”

“且逃跑途中我还抽空看了眼,那群蜘蛛并不是特别惧怕此种驱虫粉,所以它们不上来的原因,应当不是因为这个。”

听闻岳百川的话,阿雕却问:

“欸,你们说,那群蜘蛛里会不会有个大哥啊?”

“大哥?”

其余人皆是一愣。

“什么大哥?”

“就是它们当中的老大,类似于蚁后和蜂后这样的,一声令下, 其他蜘蛛就会听它的命令办事。”

其余人:“......”

岳百川无语的叹了一声:

“辰朔啊,蜘蛛这种生物可不像蚂蚁和蜜蜂,是不存在什么蛛后的。”

“那万一......”

阿雕似是还想说些什么,可吴守枝却是先他一步开了口。

“我觉得吧,现在要说那群蜘蛛从没上来过,其实还太早了些。”

“你们忘了三层的那个人了吗?无痕小哥说那人是被挂在甬道里的。”

“结合那些蜘蛛来看,此人应是被裹于蛛网之内。”

“他既然会被蛛网裹住,并出现在第三层,就意味着那群蜘蛛有可能来过上面。”

说到最后,吴守枝还补充了一句:

“当然了,也有可能是那人自己去到第三层,最后被蜘蛛擒获的......”

......

眼下的情况,不管那群蜘蛛有没有来过上面两层,阿雕他们都只能暂时按捺住心中的好奇,等待无用草的烟雾扩散至整个第三层。

将手里的无用草全都点燃丢下后,为了不让烟雾扩散到上面两层而浪费掉,阿雕还特地将霄君破的那口青铜棺推来挡住了石梯口。

把自己老祖宗的棺材拿来堵门,恐怕天底下会做这种事的,阿雕也是头一个了。

待做完这一切,众人便离开了禁地。

在前天的时候,阿雕本以为这座禁地只需进去一次就够了,可如今前前后后加起来,自己已是进过三次了。

而岳百川和吴守枝甚至是第四次进入了,但看这俩人的样子,并没觉得心有不耐。

按吴守枝的说法就是:

“进四次算什么?以前我探墓的时候,进个七八次都是常有的,霄氏一族的禁地这么大,仅是进过四次就能来到如此深的地方,就已经很不错了。”

......

接下来的时间里,众人都是在等待中度过。

等待无用草烟雾的弥漫禁地三层,以及......

等待智鬼的苏醒。

——————————————————————

(我......这是在哪......)

朦胧之中,一名身着白衣,气质儒雅的书生于一座竹林小筑中睁开双眼。

他看了看四周,灰色的床铺,灰色的木桌,灰色的茶壶,灰色的火炉,以及那灰色的火焰。

周围的一切,都是灰色的,包括他自己也是如此。

(这个地方......好熟悉......)

小筑外,似有轻风拂过,竹叶声娑娑传入他的耳畔。

而伴随其中的,还有稚嫩的朗诵声......

“天下大势,实则为棋。”

“棋局之上,人人为子。”

“置身局外,只可识表象。”

“以身入局,方可知天道......”

听着这阵朗诵声,书生移步来至小筑之外。

此刻在他眼前,一名约莫八岁的少年正坐在院里的石凳上,读着手中那本极厚的书。

而在少年的身旁,还站着一名须发花白的老者。

(这两人......是......)

书生还在思索之时,却听那老者向少年问道:

“徒儿,有朝一日,你若有机会以身入此天下之大局,届时,你愿做那黑子,还是做那白子?”

少年停止朗诵,并放下手中的书,起身朝老者鞠躬行礼。

“师父,棋盘之上,黑为黑,白为白,可在天下之局里,黑和白,真的重要吗?”

老者闻言沉默不语,而少年则是继续说着自己的话:

“徒儿认为,天下之局里,黑已不再是黑,白也不再是白,黑与白,其实在一开始就是同一种。”

老者道:

“既是同一种,那世间为何还要区分黑白善恶,是非对错呢?”

“这......”

少年思索了片刻后回道:

“师父,在徒儿看来,善与恶,对和错,乃是因人而异。”

“人人心中都存在着一盏明灯,这盏灯,会告诉他何为恶,何为善,会帮他区分做什么是对的,做什么是错的。”

“但每个人心中的灯都是不同的,而灯不同,那善恶对错也就不同。”

“唯一相同的,只有他们自己,他们都是人,此乃本源。”

“既是本源,那灯不也就相同,善恶不也就相同,黑与白不也就是相同的吗?”

“这个世间......”

“本就不存在绝对的善恶对错啊......”

“......”

听过少年的话后,老者再度沉默。

而同时陷入沉默的,还有书生。

半晌过后,老者才叹了口气。

“今天的课程就到这里,你先回去休息吧......”

“姜良......”

少年鞠躬行礼。

“是的,师父......”

(师父......吗?)

站在小筑门口的书生呢喃着开了口:

“是啊......我想起来了......这是师父......还有,我那被他......”

“掠夺了的名字......”

下一刻,周遭景色急剧变幻,迫使书生闭上了双眼,等他再度睁开时,自己已是被粗绳捆绑着,躺在了一张木桌上......

“我的名字,叫做......”

“姜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