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瑾嘴角翘了翘,好在是没有再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了,否则洛非晚非得连夜把他赶走不成。
这里这么多人,万一传了哪一句到别人那,不得丢人现眼死。
旁人对傅云瑾的名声倒是十分关心,反倒是他本人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让人看了气不打一处来。
也不知道这性子到底是随了谁。
天色渐晚,洛父也不留傅云瑾,直接把他给赶出去了,要是给留在这个客栈,洛非晚的名声保不齐就坏了。
所有姑娘心知肚明,但是也都没有说什么,毕竟这么些日子,乔止琅不也一直跟安玲珑待在一起,她们也没人说什么。
大家出门在外都不容易,平时能体谅的就多体谅一点了。
洛非晚看着傅云瑾离开,随后才辞别了洛父,回了自己的屋子。
画竹却在这会儿突然敲了门:“小姐。”
“怎么了?”洛非晚起来给她开了门,见她神色有些慌张,也担心是有人出事了,连忙问道:“可是发生什么事了?”
“有个姑娘今夜不舒服,大家都让她回屋休息一下,但是如今却突然发了高热,咱们随行的大夫不在这个客栈,这才想到了小姐您。”
洛非晚也没拖拉,毕竟高热在古代可以足以杀死人的,她连忙穿上一件外衫,而后跟着画竹一同到了一个姑娘的屋子里。
跟这个姑娘关系还算不错的另外一个人也在屋子里,一直细心照顾她,眉头紧皱。
听见外面画竹和洛非晚之间的声音,她连忙站了起来,而后走到门口,对着洛非晚盈盈行了一礼:“洛小姐。”
“虚礼不必了,她怎么样了?”
姑娘一听这话,脸上露出了忧虑之色:“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路上染了风寒没有说,竟是突然发起了高热,一直没有退下去。”
要是这样的话,只怕会麻烦。
洛非晚的眉头皱了皱,给她诊了脉,随后对姑娘开口道:“她没有大事,我给她开些药方子,画竹,你一会儿去药房那边敲敲门,给点银子,让他们卖咱些草药,然后借客栈的厨房给她烧个药喝。”
她做起事来事无巨细,任谁听了都会说她是个心细的。
姑娘连忙应下:“是,民女知晓了,多谢洛小姐。”
“不必言谢,画竹,你快去吧。”
将草药的方子写好,洛非晚便交给画竹,而后用冷毛巾给她降降温。
那姑娘看着,也跟着学了起来。
这温度摸着得有四十左右了,要是再烧下去,人指不准就傻了。
洛非晚拿起银针,扎入其中一个穴位,随后又抽了起来,对那姑娘道:“她一会儿便能醒了,有劳你费心,要是又出什么事了,便去我的屋内找我。”
姑娘对此感激不尽,连忙应了下来:“是,多谢小姐,民女知晓了。”
他们也是真的有福气,这才能跟上一个这样好的小姐。
这要是换成别人,只怕是早就不管了。
洛非晚回了自己的屋子,原本赶了一天路就疲倦,这会儿脑袋沾了枕头,更是直接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