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贾东旭正在炕上辛勤劳作,每次一分半钟,现在已经过去一分钟了。
突然,一块石头穿过屋顶的瓦片,砸断房梁,在距离他屁股不到十厘米的地方,轰的一声砸入土炕。
贾东旭吓得晕了过去!
在外间的贾张氏正搂着她的金孙,现在还是个婴儿的盗圣睡觉呢。
突然听到里屋的动静,心底暗骂道:“这骚蹄子,要拆房啊!”
这时盗圣哇哇地哭了起来。
贾张氏一边哄着盗圣,一边不管不顾地喊道:“你们小点儿动静,棒梗都被你们吵醒了!”
贾东旭慢慢悠悠醒过来,浑身大汗淋漓,整个人都要虚脱了。
秦淮茹看着房顶和炕上的大洞,对贾张氏喊道:“妈,不好了,咱家房顶被石头砸出个大窟窿。”
贾张氏顾不上哄棒梗了,她披上衣服,进到里屋,看着贾东旭瘫在炕上,便对着秦淮茹骂道:“你个小蹄子,东旭早晚有一天死在你的肚皮上!”
又看见炕上与屋顶上的洞,立马嚎叫道:“哎呦喂!可了不得了!那个挨千刀的作孽啊!这是要拆家啊!老贾啊,你快上来看看吧!”
大家先是听到声响,又听到贾张氏哀嚎,于是纷纷出来,敲贾张氏的大门。
这时,秦淮茹劝道:“妈,你先别喊了,先让东旭穿上衣服吧!要不邻居们进来,看见了算怎么档子事儿啊!”
贾张氏也回过神来,叫贾东旭穿衣服。
可贾东旭现在还是吓得脚软手软,根本就动弹不得。
要是在场的有位老中医,立马就能看出来贾东旭这是脱阳之症,如果不马上救治,那以后就可以跟赵构做病友了!
贾张氏和秦淮茹,一个家庭妇女、一个农村妇女,哪里懂得这些?
也顾不上贾东旭腌臜的下身,好歹给他穿上衣服,贾张氏不管不顾地又给贾东旭灌进一大杯子凉水。
随着“嗝”的一声,贾东旭长长出了一口气,人也缓过来了。
却不知道,有样功能已经彻底跟他说拜拜了。
贾张氏见贾东旭缓过来了,说道:“东旭啊,你可吓死妈了!刚才不是妈给你灌了一杯子水下去,你就过去了!
“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年轻人要节制,你就是不听!万一你出个什么好歹,可让妈怎么活啊?!
“都怨这小浪蹄子勾着你,你啊,迟早死在她肚子上!”
说完,狠狠地剜了秦淮茹一眼。
秦淮茹心里也十分委屈,说的好像干这事儿多有意思似的,每次一分钟,两分钟都算他超常发挥了!
要不是贾东旭死命地求自己,自己还不愿意搭理他呢!
秦淮茹不敢抱怨半句,只是对贾张氏说:“妈,快开门去吧,让三位大爷进来瞧瞧这到底是怎么弄得。
“就是找不出凶手来,也得让他们捐款把房子修了,要不怎么住人啊!”
贾张氏一听捐款,心里也急了,她连忙打开门。
果不其然,三个大爷早就等在门外了。
贾张氏赶紧把他们让进来,说道:“三位大爷,你们可得给我作主啊!你们看看,这大半夜的,就被人弄得房倒屋塌了!
“这是我们命大,要不然还不得都埋里面啊!”
一大爷看着面色不自然的贾东旭,又看看抱着孩子的秦淮茹,闻着屋里那股味道,还猜不出两人在干什么?
他看着面色通红、楚楚可怜的秦淮茹,想着刚才的情景不禁有些情热!
二大爷则煞有介事地看着屋顶上的洞,又把那块石头拿了出来,说道:“这是人干的?谁能有这么大劲?”
三大爷不屑地说道:“怎么可能是人干的?就是古代曹阿瞒的投石车也没这么大本事,用一块儿小石头把屋顶都砸碎了啊!
“我看啊,这一定是陨石!”
院子里众禽听了,纷纷议论道:
“什么是陨石啊?”
“就是扫把星,这你都不知道!”
“扫把星把贾家砸了?”
“看来是贾家亏心事干多了,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
“就是,这就跟天打雷劈一个道理,你想啊,这么块小石头,咱们院那么多房子怎么就不偏不倚地把贾家砸了?”
大家听了纷纷点头!
贾张氏听了不干了,又开始号丧:“你们这些脏心烂肺的!看着我们家遭了灾,不说帮把手,反而在这幸灾乐祸!迟早你们都得绝户了!”
一大爷听得直皱眉头,示意贾东旭拦住贾张氏胡噙!
这时,贾东旭还跟木头一样呆着呢!根本就没看到一大爷的暗示。
一大爷只好亲自上阵,喊道:“行了!都闭嘴!现在不让宣传封建迷信,都不知道吗?!谁再敢说报应,我就报给街道!现在正抓典型呢,我看谁想当这个落后份子!”
一大爷一说这话,众禽都像被掐住了脖子,不敢言声了。
一大爷又对贾张氏说道:“行了,她张大妈,你也别喊了!我明天去街道问问,看你这种情况,他们能给修房子不。”
秦淮茹红着眼说道:“一大爷,你说这房顶上这么一个大洞,天这么冷,嗖嗖地往里灌凉风,你说我们可怎么住啊?
“大人还好,可要冻着孩子怎么办啊?”
一大爷听了,想了想,喊道:“柱子?柱子来了没有?”
大家你瞅瞅我,我瞅瞅你,说道:“傻柱没来。”
一大爷推开众人,去敲何雨柱的门。
何雨柱披着外套,打开门:“怎么了?这大半夜不睡觉,折腾什么呢?”
一大爷没好气地问道:“院里出这么大事,你就没听见?”
何雨柱问:“怎么了?刚才我睡着了,没听见。”
一大爷更气急败坏了,说道:“贾家的房子被陨石砸了个窟窿,眼瞅着今晚没地方睡了,我看让他们在你们家凑活一宿吧!”
“凭什么啊?!”何雨柱喊道,“哦,他们家被砸了就住我这儿,我一个大小伙子,家里就一张床,他们拖家带口住进来,我去哪儿睡?
“你别告诉我这么冷的天让我打地铺!”
一直没捞着发言的刘海中说道:“你,你去跟雨水睡一晚不就行了。”
何雨柱:“话不是这么说的,二大爷,雨水眼瞅着就变成大姑娘了,我一小伙子跟妹妹睡一起,好听吗?
“要我说啊,一大爷,你不两间房吗?让贾东旭睡一晚,怎么说他也是你徒弟,糟了难,你伸把手,不过分吧?
“老话儿可说了,这师徒如父子啊!
“贾张氏带着秦淮茹去聋老太太家住一宿,顺便照顾老太太。
“以后做了好吃的,端给聋老太太一晚,这叫老爱幼,幼尊老,您不常说尊老爱幼吗?这多好的机会啊!”
三大爷扶了扶眼镜,说道:“要不去我家也行,不过你们得掏个住宿费,我也不多要,你们一家人给一万块钱就行了,毕竟我得给你们烧煤球不是?”
一大爷正被何雨柱堵在道德高地上下不来,听见三大爷这话,气不打一处来,训到:“你就别跟着裹乱了!”
然后对何雨柱说道:“柱子,你怎么现在变得这么自私啊?咱们都是一个院子的邻居,你让贾家住一晚,怎么了?”
“对啊,都是一个院子的邻居,贾东旭还是您徒弟,你怎么就不肯收留他呢?”何雨柱阴阳怪气地问道。
易忠海气得一甩手,走了。
二大爷、三大爷见状,也都走了。
何雨柱看着易忠海的身影,骂道:“神马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