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进院之后,一把拉开何大清,然后一脚踹倒白寡妇。
白寡妇躺在地上骂道:“唉吆喂,可活不了了,何大清不知道从哪儿找的外人来欺负我啊!
“豹子、虎子,你们兄弟俩就看着你妈妈被人欺负啊?”
两个身材高大的青少年从屋里蹿了出来,看见何雨柱,二话不说就要上去揍人。
还气势汹汹地说道:“记吃不记打的玩意儿,还敢找外人帮手!”
何雨柱哪里给他们机会,一把揪住领子,一掷一个,很快两人就横着飞出了院子。
就听见噗噗两声,都落在地上,
紧接着就是惨叫声。
白寡妇也不敢作妖了,目瞪口呆地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则对一旁站着的何大清没好气地说道:“你不是挺能打的吗?就这么干挨揍不还手?
“你但凡拿出打我的两成功力,他们也不敢这么欺负你!”
何大清抹了抹眼睛,不敢置信地问道:“你,你是……柱子?”
何雨柱:“行,还没老糊涂,还认识人,行了,说吧,你怎么混成这样了?”
要说何大清也是奇葩,等认出来人是何雨柱后,竟然挺直了腰板,说道:
“你个傻柱子,你看你把你后妈和弟弟们打的!我没教过你尊老爱幼?”
何雨柱一皱眉,说道;“何大清,你再敢跟我摆四九城老太爷的谱儿,我立马转身走人,你以后是生是死,跟我一毛钱关系没有。”
何大清被何雨柱这么一吓,说话又变正常了:
“柱子,这边的事儿你管不了,别管了,你走吧!”
白寡妇也反过味来,原来打人的是何大清那个傻儿子啊?
她立马横了起来,说道:“何大清,你要不让你儿子给我赔医药费,别怪我不客气!”
何大清闻言,吓得一哆嗦,对何雨柱说道:“柱子,这的事儿你别管了,快回去吧,我在这儿挺好的。”
何雨柱一看这是有把柄在人家手里啊,他掏出报纸来递给何大清,说道:
“就因为这个?被人辖制一辈子?”
何大清颤抖着双手接过来,一看就是那张报纸,立马撕了个粉碎,又几口给吃了下去。
然后,何大清整个人气质都变了,一股阴狠的劲头从他身上散发出来。
白寡妇还在那儿骂大街:“哪来的野种,敢打我儿子,我这就报警!”
只见何大清一步一步逼近白寡妇,白寡妇看着何大清阴沉脸走过来,心虚道:“何大清,你小心我给我姨写信!”
何大清下意识的吓得停顿了一下。
何雨柱见状说道:“聋老太已经死了,阎解成杀的!”
何大清听见了,一巴掌就扇在白寡妇脸上,一颗后槽牙飞奔而出。
紧接着就是一个飞踹,白寡妇就撞到了墙上。
何大清不顾白寡妇满脸是血,一脚踩在她脸上,边拧边骂:
“你个贱货!收我的工资,养你的儿子,连烟都不让我抽,我踏马弄死你!”
这时候,虎子、豹子搀扶着进了院子,看见何大清在打他们的妈,立刻跑过去。
何大清一脚踩着寡妇,只用一只手就把虎子豹子给扇晕了。
他得意道:“跟你爷爷犯横?找死!”
周围围观的邻居越来越多,有人要报警,何大清大声喊道:
“诸位,各位老街坊,这对母子平常怎么欺负我的,大家也都见过,我今天打他们,是为了报仇,有什么不对?
“不用说他们有错在先,就是没错,我何大清打自己儿子打自己老婆,这算什么错?警察来了也管不着!”
何大清一席话,把想要报警的邻居们给劝退了,
何雨柱也给何大清暗暗点赞,本来刚才他就怕何大清搞不定,预备着出手,谁知何大清宝刀不老啊,一打三绰绰有余!
何大清像拎死狗一样把一家三口扔进里屋,然后把家里的钱都翻出来,揣进兜里,对奄奄一息的白寡妇说道:
“明儿个民政局离婚,敢不去,我揍死你!”
虎子和豹子挨揍挨得有点儿狠,看着何大清拿钱,却吓得不敢说话。
何大清兜里有了钱,也硬气了,对何雨柱说道:
“柱子,走,爸爸请你住莲池宾馆。”
何雨柱陪他走出院子,才告诉他雨水也来了,在招待所。
看着何大清不自然的表情,何雨柱问道:“要不你把当年是怎么回事儿跟我说一遍,我帮你劝雨水原谅你。”
何大清和何雨柱找了个小酒馆坐下,要了一壶酒两个菜,
何大清就开始念叨了:
当年何大清刚开始学厨的时候,在金昌泰,一个谭家菜馆子。
有一天,清宫里派人喊他们去做菜,几个师父和师兄都借故不去,何大清当时年轻气盛,一看这架势觉得是扬名立万的好机会,就自告奋勇去做菜。
本来传旨的太监看何大清就一小孩,心里还不高兴,谁知逊帝吃了却连连称好。
原来逊帝吃饭讲究的是一个五味调和正大堂皇,但缺点就是没味儿。
而何大清与老师傅不同,年轻气盛,做菜放料放的多,味儿冲,一下子让逊帝吃的是欲罢不能,亲自下旨褒奖。
结果这事还上了报纸,一时在四九城上层算是广为流传。
后来,逊帝去了东北做了满奸,何大清才知道当时为什么老师父们都不去,而让他去了。
他出师以后,就搬到了四合院,谁知被那个院的女主人也就是聋老太认了出来,老是喊他去做饭。
解放后,上面开始调查成分,聋老太拿出那张报纸,她逼着何大清带着聋老太的外甥女白寡妇来了保城。
何大清怕被清算,只好答应再不回四九城。
现在何雨柱既然把报纸拿了出来,又告诉他聋老太死了,他立马就雄起了!
何雨柱咂摸着觉得不对,问道:“中间缺了一环,你最好跟我说清楚,否则我帮不了你。”
何大清才苦着脸说道:
“是,我隐瞒了一段,逊帝去了长春后,我在四九城过得不太好,就给那位康德皇帝写过信,问他要不要御厨。结果那时候康德正亲日呢,一天三顿霓虹料理,根本没搭理我。
“那封信是我托人写的。
“草稿被聋老太偷了去了,虽然草稿上我没署名,但是要是跟那张报纸一起就能锁定是我。”
“你是警察吗?狗鼻子这么灵!”
然后在何大清错愕的神色中,何雨柱掏出警官证,说道:“对呀,我就是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