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干上竟然被刨出了两个坑出来,把我吓了一跳,这也是刨在我身上,还不得将骨头给我弄碎了。
刚才那黑乎乎的东西速度太快,我都没看清楚它长什么样子。
这树上果真有问题,或许也只是刚刚开始。
刚才我们几个人只顾着一路往上爬,谁都没敢说话,不知不觉间就已经拉开了距离。
现在我谁都联系不上了。
不过我总算是发现了那个黑影,心里就没有之前那般恐惧了。
在黑域这个奇特的空间,我感觉遇到什么玩意都不稀奇,它速度虽然快,也是能被我看到的东西,心中就没有之前那般恐惧了。
当下,我就趴在一个树杈上不再动弹,等着那个鬼东西过来偷袭我。
又过了半分钟不到的时间,突然间,那种诡异的笑声再次传来,离着我并不是很远。
当这笑声再次传递过来的时候,我就知道,那个不知道是啥玩意儿的怪东西,要开始袭击我了。
我也不是没有任何防备,偷偷的将那些桃木钉给拿了出来,蓄势待发。
同时,也准备关键时刻,打出一道袖里符刀出去。
要是被那玩意儿给挠一下,小命铁定就没了。
笑声过后,那玩意并没有动手,当下我也是炁场全开,装作继续朝着上面去爬的样子。
就在我一转身的刹那间,就感觉身后一股劲风袭来。
在感觉到危险的一刹那间,十颗桃木钉同时从我身边飞了出去,撞向了那个偷袭我的东西。
然后,我猛的一个转身,顺便抬起了一只手。
在我转身的瞬间,就看到一道黑影朝着我这边扑杀了过来,它竟然直接躲避开了我那些桃木钉,然后以极快的速度调转了方向,再次对我发动了攻击。
当我看到那家伙的时候,它已经离着我很近了。
千钧一发之际,袖里符刀瞬间发动,我就是拼着被那东西给重伤的危险,打出了这一刀袖里符刀。
好在,这么近的距离,任由它速度如何之快,也是躲不开了。
当袖里符刀打出去的那一刻,耳边传来了“砰”的一声响,然后便是一声怪叫。
我就看到那黑影径直朝着不远处一片茂密的绿叶之中扎了过去。
就在这时候,一道白光突然打了过去,这一下准头极好,正好落在了那怪物的身上。
从不远处那片茂密的绿叶之中,一个巨大的身影就朝着下面跌落了下去。
这时候,我才看的分明,原来刚才偷袭我的竟然是一只大鸟。
那只大鸟只往下跌落了四五米的距离,就被一根突然冒出来的绳子给缠住了,直接挂在了树梢上面。
刚才将那大鸟给打死的,正是邋遢道士打出来的漂云刃,估计这小子也被那只怪鸟给袭击了。
当我看向那只怪鸟的时候,一道熟悉的身影也朝着那边靠了过去,正是邋遢道士。
终于看到邋遢道士了,我心里也跟着松懈了几分,连忙朝着他的方向靠拢了过去。
“罗老六,你小子怎么爬这么慢,腰子还没好吗”我一边说着,一边跳到了邋遢道士身边。
邋遢道士并没有理会我,而是低头朝着被我们俩联合干掉的那只大鸟看了过去。
这大鸟长的很奇怪,模样看起来有点儿像鸡,但是体型比鸡大了几十倍,尤其是一双爪子,竟然长的像是老虎的爪子,在那大鸟的脑袋上面,还长着一小圈白色的毛。
刚才我那一道袖里符刀扎在了着大鸟的腹部,却并没有让其死去,只是腹部出现了一个很大的血窟窿,要他命的还是邋遢道士的漂云刃,直接打在了这只大鸟的脑袋上。
邋遢道士就站在那大鸟的身边,来回翻看了几遍,还一阵儿上下摸索。
“你在找什么不会以为这大鸟身上有什么宝贝吧”我好奇的看向了邋遢道士。
“万一要是有呢”邋遢道士回头冲着我一笑。
这家伙还真是贼不走空,一只鸟从他身边飞过,都要拔几根毛。
“这是个什么玩意儿”邋遢道士毕竟是大宗门的弟子,见多识广,我忍不住问了一嘴。
听我这般问,邋遢道士顿时得意了起来:“吴老六,没事儿就多看看书,多学习,别整天不学无术,你罗哥今天就好好教教你,这中鸟应该是传说中的鬿雀,是一只能吃人的猛禽,速度快,那真是快如闪电,会发出像人一样的笑声,用来迷惑人的试听,尤其是它那一双爪子,比老虎的还要锋利,只要被它抓住,脑袋都能给你拧下来,它一般抓住猎物之后,都会用鸟啄在猎物的脑袋上开个洞,吸食对方的脑髓……”
说着,邋遢道士抬头朝着头顶上看去,继续说道:“在这棵大树上,肯定不只这一只鬿雀,刚才我也遇到了两只,不过都被我引开了。”
“这么说,这种叫鬿雀的怪鸟,在这大树上有鸟窝,卡桑和张老前辈不会也都遇到了吧,怎么也没个动静”我有些担忧起来。
“卡桑能遁入虚空,那种状态,就是进入了另外一种空间,鬿雀肯定感应不出来,至于张老前辈,他的修为比我们高,而且修的是那阴山派的法门,身上阴气太重,估计是鬿雀不太喜欢他身上的那种气息。”
邋遢道士解释了一番,拿出了绳子将那鬿雀的尸体给固定在了树梢上,怕是它掉落下去。
如果有人在大树底下看到了鬿雀的尸体,那我们说不定就暴露了。
“吴老六,这次咱们俩一起走,上面肯定还有不少鬿雀,千万不要分开了。”邋遢道士看向了我。
“放心,哥保护你。”我招呼了一声邋遢道士,我们俩一起继续朝着大树上面爬去。
我们已经爬了很长一段时间了,总感觉爬了连一半的距离都没有。
这一次,我和邋遢道士都现身了出来,反正身上穿着夜行衣,只要动作轻点,也不会被人发现。
就在我们俩往上爬了大约三四十米的时候,突然间,那种古怪的笑声再次传递了过来,而且是从不同方向传来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