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戍声和孟子义听小二报完账后也有些不解,他们知道帝都的东西肯定会贵点,但也不至于这么贵吧!

“你可知小爷刚从勾越那边回来!是不是觉得我等是外来的就故意宰客!”王胖子起身怒视着小二。

“客官,本店就是这价,您不信可以打听打听,我醉红楼还从来没有过宰客的例子!甭说您刚从勾越那边回来,您就是从当朝三品大员的府邸里出来,该结的账还是得结!”小二此时的脸色也有些不好了,有些气势凌人的说道。

“你想死嘛?”孟子义脸色阴沉的也站了起来,一顿饭三百多两在他的眼里就是抢劫!

小二看向孟子义的神色,心里不由打起了哆嗦。他的直觉告诉他,要是再敢多说一句,眼前的这个人绝对会杀了他。

就当戍声准备拦住孟子义的时候,一个老者走了出来“小娃娃,这小二说的没错,醉红楼就是这个价钱”

老者身着一身由粗布制成的黑色素衣,看起来十分随和的说道。

“老爷子,这饭菜再贵也不至于这么贵吧”孟子义看这位老者面相比较随和,言语也软了下来。

“哈哈,你们这是头一次来帝都吧,当初我刚来帝都时也和你们一样。这样!这顿饭就当我请你们了”老者说罢便从腰间拿出钱袋来,从中拿出了一块金锭递给了小二。

“老爷子,不可!我等身为大明军伍,岂能让你破费!”戍声连忙拉住了老者递钱的手。

“无碍,无碍。看见你们就好像看见了我孙儿一样,区区几百两白银不足挂齿”老者看着戍声,眼神里疼爱之色溢于言表。

戍声也知道此时他们三人都凑不够银子,便只好如此了。

“老爷子,可否留下地址,我等凑齐了钱便还给你”

“都说了不足挂齿,你们这些娃娃年纪轻轻便驻守边疆,卫我河山!我请你们吃顿饭怎么了,好了!休要再提此事,我走了”老者说完便一人潇洒而去。

“这老爷子真是个好人啊”王胖子望着老者的背影感慨道。

此时他也知道自己错怪了小二,可方才那小二的态度让他提不起半点道歉的想法。孟子义也亦然,随即对着小二冷哼了一声!“好了,走吧”戍声开口道,三人从酒楼出来后便直奔武院了。

毕竟,明天是正式上课的第一天。躺在床上,戍声想起今晚的那位老者,总觉得很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又好像没有见过。想不明白索性不想了,戍声打了个哈欠便闭眼睡觉了。

帝都,忠武王府内

“老匹夫,这滋味儿如何?”吴河看着棋盘的走势,开口道。

此时他和许元辰正坐在主厅内下棋。

“哼!老夫的孙儿如此优秀,开心还来不及呢”许元辰抿了抿嘴,说话的同时便抬手落下一子。

“哈哈哈,这多少年了还是没变”吴河看着许元辰抿嘴的小动作瞬间了然,继续开口道

“近日这帝都内可是有些不太平啊,上次在勾越那一战后,黑武便在北疆有了大动作,随时有反扑的势头,而现如今辽狼主帅苏虎臣还在罔若未闻”

“哼!他苏家最好给老夫把尾巴夹紧了,要真是让我抓住了,到时就算皇后出面也无用!”许元辰说话的同时,眼神也逐渐犀利了起来。

“你这脾气也该改改了,咱们现在也都是有家有室的人了,就算不为家人着想,也不可让陛下陷入僵局啊”吴河看着许元辰这般,也是出言劝到。

“对了,我近日收到密信,上次黑武动作如此迅速和一个人脱不了关系”许元辰缓了缓刚才的怒火。

“哦?何人心思这般敏捷”

“是勾越国主那可托的儿子布可托,此人的信息都在这了”许元辰说罢便从身旁拿出了一叠纸递给了吴河。

“哈哈哈,有趣有趣,将来你孙儿可有的玩了”吴河看着纸张上的内容有些错愕,此人这般年纪便有如此韬略,实在难得

“不对!这上面说道布可托八岁便被人送进文院进修,送他进去的人是谁!难道...”吴河方才还没有注意,此时细看才发现了端倪。

“现在知道老夫方才为何不爽了?”许元辰说完便起身去倒了杯茶递给了吴河。

“他苏家平日里有些小动作倒也罢了,可真要想在太岁头上动土,我吴河必为陛下铲除这些杂虫!”吴河说罢不由紧了紧手中的茶杯。

次日清晨,随着一阵号角吹响。

武院的学生们从睡梦中起来,迅速集合在操练场。戍声三人也站到了黄字堂一班的队列的里。

“介绍一下!咱们一班昨日来个三个新生”一位学傅身着武院的黑色院服,眼神犀利的说道。随即便看向戍声三人

“许戍声,孟子义,王富贵,出列!”随着学傅的命令,戍声三人同时向前跨出一步。

“我叫石拓海,你们以后可以叫我石学傅。今后便由我来教导你们弓马!对了,听闻你们三人都是从战场上下来的,其中你二人还担任千户一职,当真是年少英雄啊!”

石拓海顿了顿又继续道“不过在我这里!你们那些引以为豪的战绩不值一提!

我石拓海十六岁便参军,在西疆奋战十余年,三十二岁便升任正五品将军!而后不幸在战场受了重伤后,朝廷便安排我来这武院任职。说这么多,就是希望你们把尾巴给我夹紧了!

别给老子惹事儿!”石拓海说罢示意众人去操练了。

“什么姥什子将军,三十二岁了才混到正五品。小爷都嫌丢人”王胖子在队列里跟孟子义嘟囔着。

“死胖子,你身上是不又痒痒了”孟子义笑骂了一声便示意王胖子好好操练。

随着一个时辰的操练完毕,众人都走进食堂开始吃早饭。

“和我想的不同,这武院并不都是些纸上谈兵之徒。刚刚那位石学傅一身杀伐之气,明显就是从尸山血海中走出来的”戍声认真的回忆起刚刚石拓海的训话。

“照你这么说,这武院没白来啊”王胖子也提起了精神说道。